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140)

作者:达不溜歪

但为了形象好看, 还是佯装低头思虑片刻。

时若先和谢墨赟耳语:“你弟弟好装杯, 大秋天的扇扇子,真够骚包的。”

两连击, 谢兰殊有点站不住了。

他狠狠握紧拳头, 你等着吧,等我把诗念出来,保证让你佩服到五体投地。

太后见谢兰殊表情不对, 主动说:“兰殊不用着急, 慢慢想就好。”

谢兰殊连连摇头, “不用了皇祖母, 我已经想到了。”

“这么快?”

谢兰殊胸有成竹,摇扇吟诵道:“白蟹青鱼佐酒卮, 黄花红叶醉题诗。一杯不是人间味, 自有秋风入、鬓、丝。”

周围的嬷嬷小厮都发出赞叹声。

“好诗好诗。”

太后颔首, “诗名叫什么?”

“就叫……‘咏白蟹’。”

太后抚掌道:“兰殊的诗写得极好, 词句考量、意境极佳, 赏。”

“皇祖母过奖了。”

谢兰殊笑着作揖,弯腰间扭头却发现时若先根本没在看他。

一盆冷水泼到头上。

而是正在和谢墨赟悄悄摸摸地说些什么。

又一盆冷水泼到头上。

时若先眨眨眼问:“这螃蟹不是橙黄色的吗……难道你这个弟弟是sai盲?”

不等谢墨赟回答, 时若先继续问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那要是他黄白不分, 岂不是看我们眼睛不都是粑粑。”

谢墨赟面露难色:“。”

“作诗讲究对仗, 不是非要写实。”

时若先似懂非懂地点头,“眼睛里不是粑粑色就行。”

谢兰殊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坚信的想法幡然倒塌。

什么佳人爱才子。

那前提得是佳人是一般的佳人才行得通。

要是遇到时若先这种脑子回路不同常人的,果真是别把自己急死就好。

谢兰殊咬紧牙关,灰溜溜地坐下。

谢墨赟倒是喜闻乐见。

太后笑眯眯地问:“赟儿不如也凑个热闹,和兰殊兄弟两一同作诗看看?”

谢墨赟不像谢兰殊般推脱,看着菊与蟹默默思索片刻就想到内容。

“秋来蟹味正香浓,满目黄金醉晚钟。莫问江湖多少客,一杯相属话从容。”

太后眼露赞许,“颇有宋词的恢弘气势,叫什么名字?”

“咏秋。”

“甚好。”

谢兰殊听了上半片就知道自己在作诗上也输了,垂头丧气时听到太后的点醒。

“赟儿往来也无白丁,素日在府上读书,是众皇子们痴迷于文字的少数了。”

时若先没忍住,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文武贝是爱看书。

攒劲的小书是一套一套往家里放。

太后听到时若先偷笑便问:“先先是有话要说?”

时若先笑着说:“他平日是看书,他爱看些……”

谢墨赟抿唇看向时若先,心里也提防着时若先不要在这个时候说漏嘴了。

而时若先无辜地瞪大眼说:“他在府里就爱看些刘备这种。”

“男儿志在四方,读读《三国志》也是好的。”太后笑眯眯地,像个富态得大橘猫。

漆玉行冷笑,“没想到你一个大字不识的,还能记得刘备和《三国志》。”

时若先同样冷笑回去,“要你管。”

谢墨赟心想,是自己多虑了。

先先虽然又是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分得清楚事情轻重。

他老实和时若先承认错误,“有时候我的确会过度担心了。”

“那可不。”时若先骄傲地挺起胸膛,“我都给你留面子了。”

谢墨赟:“?”

时若先靠近,悄声说:“你知道刘备别名什么吗?”

谢墨赟皱眉,“……什么?”

他总感觉时若先在给他下套,但又不知道套在何处,只能小心道:“莫非是‘大耳贼’?”[1]

时若先神秘地摇头。

“哪是什么?”

“你不是爱看书,连刘备外号都不知道?”

谢墨赟苦思冥想。

漆玉行淡淡道:“刘皇叔。”

时若先:“哪来的声音这么烦人,还透题呢。”

他拉过谢墨赟,“我悄悄和你说,不给某些人听到。”

谢墨赟乖乖把耳朵递给时若先,只闻得芳香扑鼻。

时若先带着香气的吐息落在他脸侧。

“皇叔就是——黄书啊。”

漆玉行捏紧手里的杯子。

这耳朵不要也罢,一天坐在这里什么有营养的没听到,歪理邪说了解了一堆。

时若先得意地眯起眼,和谢墨赟说:“你书房那些刘备可不少啊。”

谢墨赟支支吾吾:“那不还是为了你才去学的。”

时若先皱着脸,“不许学了,再学你就走火入魔了。”

“我又不看这个习武。”

“那我看你刚刚的诗就不够有趣,你作诗要色香味俱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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