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番外(97)
臀上炸开的疼痛唤起了这具身体受过的“训诫”,菇滋菇滋冒水的后穴下意识地柔柔张开,立刻被火热坚硬的阳具插得倒翻过去,腿根都痉挛起来。
白青崖羞得牙根紧咬,抖着手对着檀霭肌肉流畅的小臂下死力抽了一巴掌:“你要造反吗!……呃,别、别动了,快些去把他打发了啊!”
檀霭冰雪似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主子,您咬得这样紧,我出不去啊。”
纠缠半晌,还是白青崖先败下阵来,赔了不知多少句好话,终于哄得檀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咬着他的乳头射了出来。
檀霭披了件衣服下床去了,白青崖裹紧绸被,气得狠捶了两把枕头。
这些日子他听下人们嚼舌根,说那些个中毒的世家子至今尚未醒来,恐怕是保不住性命了。当时只当是几句闲话,可眼下得知自己也有可能中毒,白青崖何等怕死之人,心中早已是惶然至极。再加上之前在谢霜蕴跟前丢了那么大的脸,惶恐之上再加羞怒,檀霭在此时招惹他,可不是点了火药桶?
果不其然,送走了德禄,檀霭走回床榻边,迎面便是一只枕头砸过来。可惜白青崖叫情欲泡软了手脚,沉重的鎏金铜枕还未碰到檀霭,半路便跌了下去。
见状,白青崖更是气得要发狂,掀开被子要亲自下床教训自己狗胆包天的奴才。
吓得檀霭忙忍了笑,赶忙去扶他:“主子,息怒、息怒啊!”
白青崖当胸踹了他一个窝心脚,怒道:“我看你是欠教训!你在殿下跟前也敢这般吗!”
檀霭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无辜道:“天地可鉴,我跟殿下可是清白的。”
“谁说这个了!”白青崖恨不得再给他一脚,气得晕头转向,连害怕都忘了。
见他眉宇间忧色淡去,檀霭又搜肠刮肚地哄了两句,才挑拣着将谢霜蕴诊治的结果同白青崖说了。他着重说了此蛊压制容易,且只要找到母蛊,杀之,便可根治。
白青崖一听不会要命,立刻放下心来。叫人弄几回不打紧,横竖他也能得趣,只是发作起来的样子不堪了些,实在是丢脸。
他一面转着心思,一面答了檀霭问的几个问题,诸如在琼花宴上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之类的,犹豫了一下,白青崖还是没提起遇到过殷琅如之事。
殷小姐与他两情相悦,怎么会是害他的人呢?檀霭办事不讲情面,煞气又重,她在家里过得艰难,若连累了她便不好了。
这厢说完了,白青崖动了动酸痛一片的身子,问:“谢霜蕴何时能将药送来?”
“不知。”
“不知?!”白青崖睁大了眼,“那他要是研制个一年半载,难不成我要一直与你这般?”
檀霭挑了挑眉,面上的神色白青崖读不懂,但好像无论如何也说不上高兴:“主子想岔了——自然不只是与我。”
*
果如檀霭所道,沈三钱不久便赶来王府,卫纵麟随后。
而从那日之后,白青崖就再没能从床上下来过。
缣风院的床榻是看不见尽头的情欲牢笼,交缠的肢体则是挣脱不开的锁链,让他像一只被钉住双翅的蝴蝶,任人摧折。
打着怕他泄精太多伤身的旗号,沈三钱亲手为他戴上了一枚精巧的锁精环,比茎身略细一些的金环死死地扣在了龟头上,杜绝了任何释放的可能。偏这阴毒的玩意儿做得无比繁复华贵,接口处垂下一缕长长的流苏,在他挨操时随着男人进入的动作晃动摇曳。
沈三钱以为颇有趣致,有一次将褚容璋赠予他的那枚玉佩缀在了流苏上。上好的古玉厚重古朴,脆弱的器官被这么个重物拽着,先前只是憋涨,这下连勃起都不能,玩得白青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檀霭则最爱他的胸乳,每回在情好之际都要撕咬啃噬一番,甚至在沈三钱的怂恿下又对他用了一次拶乳之刑。白青崖被凌虐得比那一次还惨,当时沈三钱好歹顾忌着褚容璋,并未做到最后,檀霭却是随心所欲,一面狠厉地操干他的后穴,一面将牵着他胸乳的金环扣在了他的春囊上。
肿大的春囊存着那些不得发泄的精水,本就胀痛不已,而檀霭狞恶的阳具每一次出入,都会同时牵着同样伤痕累累的小奶子,恐怖而又极限的痛与快感几乎摧垮了白青崖。他为求一线生机,只得痛哭着竭尽全力稳住身子,如一匹供人泄欲的牝马一般,一动不动地任人使用。
只有卫纵麟对他好些,不仅不曾对他用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器具,他在时,白青崖还能得以解开那锁精环,快慰一二。
白青崖的身体叫这些男人玩得像烂熟的桃,轻轻一捏便是淡红甘甜的汁水。而他们好似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协议,一日一日轮流出现玩弄他,但也有三人一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