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番外(52)

作者:knightflower

与褚容璋相比,老是阴阳怪气的檀霭都面目可亲起来。

只可惜即便檀霭有心大发慈悲,也无法在褚容璋面前庇佑他。

脚步声渐渐接近床边,白青崖的心怦怦直跳,牙根咬得发酸,只见一柄金簪由熟悉的手握着,挑盖头似的挑开了覆在他身上的罗帐。他一手抓着檀霭的袍角,隔着九旒冕冠呆呆地对上了褚容璋深黑的眼。

一时之间仿若蛰伏在体内的毒素发作,白青崖腰眼一软,整个人仿佛又被拉回了对褚容璋无边无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渴求中去,一夜不得发泄的秀茎泛上一股酸意,腿间漫上一片湿热。

脑袋嗡的一声,过载的耻辱境况叫白青崖神思一片空白,他不可置信地并了并腿,确认自己不过被褚容璋看了一眼,前头就不受控制地泄了……他甚至不敢深思究竟是滑精还是更可怖的失禁,只来得及在被子的掩饰下紧紧夹住了腿。

褚容璋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轻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檀霭,眉尖微蹙,却并没向他发难,依旧看着白青崖道:“你是上官,亦是主人,怎能卧于榻上、衣衫不整地抓着檀总管?昨天与你说的规矩,竟又都浑忘了不成?”

孰料一听熟悉的“规矩”二字,白青崖愈发掌不住,原本强撑着半跪的腰肢彻底支持不住,向前栽到了檀霭身上,刨去无法自控的前头,本一片麻木的后穴也翕张着蠕动了起来,细细的水痕爬出臀缝,激起了细微的痒意。

本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留了下来的檀霭不料他突然栽倒,也暂顾不得避讳一旁的殿下,忙转身接住了白青崖。待温香软玉入怀才猛然觉得不妥,连忙绷起脸冷道:“长史当心……什么味道?”

这一番挣动下,原捂得严严实实的被褥翻腾,一股奇异的腥甜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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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敏,有很努力在写,只不过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

下章是我最爱的牛头人环节

第37章 黥刑

白青崖脑海中一片混乱,已不剩多少神志了,只知道死死按住檀霭想掀开被子的手,以疾言厉色掩饰难以启齿的境况:“别动!你放肆!”

檀霭依言住手,狐疑地盯着他。

他不像睡鸦一般出身大户,自记事起便在枢密院下辖的隐卫司摸爬滚打,混出名堂后又因格外眼高于顶,从不跟手底下的人去勾栏娼馆厮混,是以到了二十又五岁头上,于情事一路上还如个毛头小子一般,竟摸不清白青崖在搞什么名堂。

这么一会儿工夫,冷汗已将白青崖凌乱的额发打湿了。他脸上泛着奇异的潮红,鸦羽似的睫毛黏作一团,用力喘了两口气,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殿下与我有话要说,劳烦檀大人将我……扶回去,稍离片刻。”

“呵。”一直冷眼旁观的褚容璋轻笑一声,出口的话叫白青崖血凉了半边,“瞧卿卿方才还抓着檀霭不放,想必是听说了他即将调到你手下的事,与他十分投契罢?既如此,瞧卿卿的面子,檀霭也没什么听不得的。”

白青崖难堪得眼圈都红了,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褚容璋。原先褚容璋便时不时弄出一些叫他下不来台的事,他还当是自个儿不好,让褚容璋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到今儿才想明白,当初褚容璋看一眼他的衣裳便能看出沈三钱与他之间不同寻常,敏锐至此,怎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能叫他舒心?分明是存心羞辱罢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青崖狠狠闭了闭眼,忍气吞声道:“是臣想单独跟殿下说话,请檀大人回避罢。”

檀霭虽什么都不懂,瞧白青崖的情态也咂摸出一点滋味,十分尴尬,又得了他这句话,也是恼羞成怒:“那属下便不在此处碍长史的眼了,告退。”说着将白青崖连人带被抱到床上,抽身便走。

却听褚容璋好整以暇道:“慢。”他慢条斯理地拾起金带钩,将落下的床帐挂起,笑意未改,“卿卿要说的话自然要紧,只是还有一桩事同样要紧。今日是檀霭走马上任第一日,得拿出点本事来给长史瞧瞧,莫要像睡鸦一般才好。”

即便拿不住褚容璋要玩什么把戏,可听他提起睡鸦,白青崖心就慌得怦怦直跳。睡鸦因什么获罪,他们都心知肚明,褚容璋此刻提他,怕不是要清算了罢?他强撑着道:“檀霭是殿下的人,自然是能干的。臣也一直敬仰檀大人,他肯襄助臣,臣心里只有受宠若惊,万没有疑虑不满,不必节外生枝了。”

“敬仰?”褚容璋目光奇异,意味不明道,“卿敬仰的人可真是不少呐。”他扫了一眼僵硬地站在原地的檀霭,略略扬声:“玄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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