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番外(148)
被抽插到充血的嫩肉紧紧咬住一颗冰冷的玉球,温顺地吞了进去……随后便是第二颗、第三颗……
七颗鸡卵大的玉球全部入彀,最前面那颗几乎顶进结肠,把白青崖整个人都完完整整地撑开了,他被涨得直翻白眼,含混地求饶:“求你……哥哥,求求你……别……”
殷琅如动作轻佻地把这送上门来的婊子把玩了一番,毫不怜惜地掐拧着腿根处那枚赤色的刺青,哼笑道:“别装模作样地撒娇……‘牡丹花下死’都受过了,怎的到我这儿就碰不得了?”
一面说着,一面俯下身去双手环抱住高高翘起的肉臀,张口含住了那眼汩汩流动的淫泉——动作凶恶地吮吸、撕咬,间或用火热的舌尖抵着没能被完全吃进去的串珠继续往里推。动作间,插在发髻中的钗环叮当作响,垂下的珠坠在细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而白青崖的灵魂无助地被禁锢在淫欲牢笼中生受折磨,水红的唇舌间一阵“呜呜”乱叫。
玩够了,殷琅如抬起那被浸得水色淋漓的美人面,斯文地掏出帕子拭了拭唇角:“唔……还差三局,继续。”
白青崖混沌的神智早就不足以支撑他做出反应,接管了他的身体的殷琅如自然便好心代劳了——
一身腻白皮肉的牝犬笨拙地膝行后退,直接坐在了华服丽人怀里,吐着嫩生生的舌尖去够那两枚散落的骰子。
湿热的口舌艰难地含吮住过大的赌具,像伺候阳物一般卖力地搅动了一番后筋疲力尽地吐了出来。
是两点。
殷琅如叹道:“小公子,你又输了。”
白青崖泫然欲泣,然而身体都不由他做主,哪里反抗得了?
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确是一点儿都塞不下了,殷琅如自诩是个体贴人,替他选了两枚乳夹,满意地看着白青崖自己动手,捏着雕工精美的蝴蝶翅膀,将两枚乳头死死地夹在了触肢当中。
一阵激痛挟着蛮不讲理的快感袭来,惹得白青崖眼前发花,几乎晕死——可悲的是纵然如此,他的身子依旧乖巧顺从,稳稳当当地伏在殷琅如怀里。
殷琅如随意地拽了两把乳夹尾部垂下来的流苏,确认夹紧了,才淡淡道:“继续。”
模糊的泪眼中晃着大片轻薄的银红,那是垂下的床帐的颜色,白青崖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背叛了主人的身体自顾自动作着,直到鲜红的点数烫在白青崖眼底,才唤回了他一丝理智。
“停!住手……我赢了!十二点,是十二点!呜呜……我赢了!”
“谁说的?”殷琅如闲闲反问,手指一动,那两枚骰子竟活了似的,自己翻动起来,动作间扯出一线淫糜的水痕——孤零零的两个一点翻到最上方,无声地嘲讽着白青崖的天真,“这分明是输了。”
烛光穿透了玉白的骰子,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中,白青崖分明看到四四方方的骰子正中有团黑影蠕动了一下,依稀是一只昆虫的样子。
不怀好意的恶兽终于还是露出了獠牙——这两只骰子,分明从头到尾都是由殷琅如控制的!
白青崖绝望了,他茫然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放任他赢了那么多次,告诉他那些真真假假的情报,不过是为了在他身上种下契约蛊,“为什么?”
他不明白,殷琅如想做这档子事,直接来就是了,何必要给了他希望,又亲手收回?
他问得语焉不详,殷琅如却听懂了:“床笫之欢也要讲究情趣嘛,小公子不觉得眼下这样——”说着,狠狠按了一下后穴中含吮的串珠,惹出白青崖一声哀泣,“比干巴巴的提枪就干有意思多了?而且,恪王殿下难道没有同你说过,瞧你自作聪明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儿么?”
白青崖恨得几乎滴血:“你!”
他想破口大骂,殷琅如却不耐烦听他说出扫兴的话,干脆利落地封住了他的嘴,然而出乎意料,这回却放松了对他四肢的控制。
“好教小公子知道,我确是个公道人,这回你想选什么,自己去罢。”
白青崖最憎人把他当傻子耍,更别提像殷琅如一般,当面讥讽他“自作聪明”了,当即狠意便涌上心头——这不男不女的妖孽,不但这般淫辱戏弄于他,还将匕首送到他面前让他自己选,是不是真笃定了他不敢杀他——
被紧紧握住的匕首带着决绝之意刺向殷琅如那恶棍的心脏,可叹的是,饱经人事的身子早就被催得软红熟烂,刚在肉穴中翻天覆地的手指上更是春水靡靡,这一刺最终歪到了锁骨下方。
白青崖以为自己这一击出其不意,实则在殷琅如这等顶级高手眼中慢得宛如稚子学步,然而纵然是在小美人冲着自己心口袭来之时,殷琅如也没有什么要闪避的意思,最终刺歪了,他面上还露出了遗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