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龙附凤+番外(124)

作者:knightflower

方才那番话说完,褚容璋便估摸着这小祖宗要赶人了,果不其然。正好,他也虚与委蛇够了,今晚过来,本也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松散的中衣带子一挑就开,伸进来作乱的那只手不复当初光滑,掌心无数细小的伤疤摩挲在白青崖敏感的腰际和乳头,逼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喘息。

“不……殿下,我,臣的身子尚未好全,恐无法侍奉……啊!”

白青崖脖颈上的勒痕尚且隐隐作痛,被粗暴使用过的喉口连说话都不利索,怎么也不敢再领教一回褚容璋的手段,可被男人和情蛊浸泡熟烂的身子哪里由得他不想,一时三刻便如盘中餐一般,在炕桌上被分开了双腿享用起来。

偏偏罪魁祸首还冠冕堂皇地说:“谢大公子交代过,这蛊发作一回便消耗一回你的精血,必得要喂饱了才不作怪,为着自个儿的身子,卿卿忍着些罢。”

随身上人的粗暴动作晃动的烛火明明暗暗映在白青崖秀致的眉目上,他竭力忍着不露出过于淫糜的反应,连话都不敢说——情事唤醒了他对男精的渴求,舌根处疯狂分泌着涎水,他怕一张嘴,便似被用烂的娼妓一般口角流涎,张着腿给人肏干。

他的本意乃是不欲让褚容璋发觉他走时自己和旁人的私情,却忘了褚容璋在床榻间最爱的便是他这副隐忍的模样。

他仿佛并不在意交媾抽插时的快感,反而偏爱白青崖被折磨得欲生欲死,只能在他暴虐的亵玩中崩溃哭求一点恩赐时的情态。

白青崖不知褚容璋为安抚他在暗牢的惊吓,今夜本想温柔些,却被他弄巧成拙。

直到红烛燃尽,石青的垫子上浸透了斑斑驳驳的淫水与尿液,褚容璋方才偃旗息鼓。

而白青崖平坦的小腹早被灌得粉白珍珠也似了。

*

白青崖叫弄得累极了,被褚容璋抱去沐浴时都未醒转,只微微蹙着眉,一沾上床便彻底坠入了酣甜的梦乡。

褚容璋久久凝视着他的睡颜,直到德全低低的催促声传来,褚容璋又为白青崖掖了掖被角,才转身出得门来。

一眼便瞧见德全紧皱着眉。

宫里伺候的宦官讲究很多,要紧的一点便是当差的时候不能一脸晦气,触主子的霉头。德全一向是百伶百俐,各色忌讳一丝儿不犯的,眼下这副模样是为什么,褚容璋心中有数。他刚饱餐一顿,不耐烦听他的唠叨,视若无睹地往外去了。

德全瞧着不是往倚松室的路,疑道:“殿下这是?”

“去暗牢。”

“……是。”

胡闹了一整夜,天边已泛起熹微的晨光,园子里压在红梅上的霜渐渐化了,恋恋不舍地自花蕊中蜿蜒而下,教褚容璋忆起昨夜榻间那人被蹂躏到吃不住的情态。

于是褚容璋便随手指了指那梅花:“他病中不宜出门,想必闷得慌,叫人剪几支梅花送去缣风院,添一缕梅香在房中,哄他高兴高兴。”

“是。”德全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隐晦道,“殿下如此爱重牵念,想来长史虽在思过中,也必能感念殿下心意,痛改前非。”

闻言,褚容璋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瞧了德全一眼:“行了,别在这儿打机锋上眼药了,看来今儿你是不吐不快了?”

“老奴不敢。”德全微微弓起身子,却不再提白青崖,反而说起了旁的,“卫小侯爷两日里已递了三道拜帖求见,想是有急事相商,殿下是否一见?”

褚容璋哼笑一声:“你倒是看得分明。”

“老奴已是老眼昏花了,殿下心明眼亮胜过老奴百倍,怎会瞧不出白小公子不安于室。即便这回他当真是受人利用,可他的心思太多了,既并非全然忠于殿下,便不能放这么一条美人蛇在卧榻旁,否则终有一日要酿成更大的祸患啊。”

“美人蛇?”褚容璋笑了,“太抬举他了。他啊,充其量是只小猫儿,小猫儿年幼,分不清谁是主人,别人给他一抹蜜,他便要跟着人家走,其实什么都不懂——那些个趁主人不在家,教唆小猫儿背主的,才是真的可恨,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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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人口回归了,家人们

第89章 条件

沉重的铁门推开后,长年不见天日的腐朽和血腥阴冷冷地扑面而来。值守的狱卒原在睡眼惺忪地打着盹,一瞧见来人衣摆上的十二纹章,急忙忙迎上前来点头哈腰:“暗牢腌臜,殿下有什么吩咐着人通传一声便是了,怎的亲自来了。”

德全简短道:“引路。”

狱卒忙提起一盏灯笼,微微弯着腰往前去了。无需问王爷是要见谁,暗牢里关了这么多人,但有资格让恪王亲自提审的也就那一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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