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剑痴的老婆剑[穿书](71)
“胡说!玉衡本就是我的剑,当初生死决斗不过是我大意了让他险胜而已!”
他一意孤行的推开江岘之扑到栏杆前,咬破手指,当场用血纂符,递给同样被压在栏杆前的祁喻,说道:“快把此符贴于他的心口之上,可暂时封印他的行动力。”
祁喻看到符仿佛看到了救星,摸索着小手往牢外去,想去接符,谁知那只小手被一只青筋爆满的大手给压住在半路。
祁喻疼得哼了一声:“唔……”
张简澜低沉又危险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语气听起来带着一丝浓浓的怨念:“为何啊?玉衡……吾哪点比不上他?为了拥有你吾不惜生死练至这世上最强的剑术……为了向你证明,吾打败所有人成为天下第一剑……可为何?你始终不愿意真的认吾为主呢?你告诉吾为何?”
“我不是认主了么!”他喊。
可是那道长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脑子里和意识里只有这十三年积攒的怨恨,形成无数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回响,那就是——抢玉衡。
祁喻想收回手,跟本收回不了,那只大手见他想逃还把手指镶进了他的指缝里,紧紧收拢,这力道,快把他手都捏变形了。
“张……张简澜……好……好疼……”祁喻一张小脸都疼的扭曲了。
可那道长早已失去控制,听不进去他的声音,只有满腔怨念:“吾此生只要玉衡一把剑。若谁抢吾之爱剑……”说着抬眸冷冷看向柳知卿,像是在下最后警告:“吾定将他剥皮抽筋,喂养给吾妻当养料。”
柳知卿向来敢怼他的,此刻竟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能看着祁喻被他痛苦的压制着。
等等等等!!
祁喻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上方压制他的道长,颤声道:“你……你说得对……我是你的……张简澜我是你的……”他不想死,只能先服软,希望能稍微对这走火入魔的道长有一点减缓效果。
听到此话,柳知卿如被当头一棒。
那道长眼里的杀意逐渐褪去,褪换成一丝兴奋,低头靠近他的脸,祁喻想躲,又被他用另一只手控制住下巴,根本躲不了,只能被迫注视着那压抑着疯狂的红眸。
这家伙简直比上一次吃错药还要可怕。
“吾妻方才说什么?”他问。
祁喻咽了咽口水,回:“我说……我是你的剑。”又心道这家伙走火入魔别的解释听不到,这种话倒是听得比谁都清楚。
他以为自己服服软就能让张简澜这身黑气消散一些,谁知那黑气却越来越浓。祁喻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强势落下滚烫一物,如狂风暴雨,强势席卷而来,把他整个人吞没。
“张……唔……”
祁喻浑身都在抗拒,双手用尽全力推抵着那人,丝毫没用,那人的身躯比铁还坚固,根本推不动,自己反倒被他给压倒在地。
那只大手剥落他的腰带,唇也往锁骨而去。祁喻惊慌失措的喊出来:“张简澜你他妈你疯了!!”细细听那声音里还有一丝哭腔,听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害怕了。
“张简澜你……”他没说完的话化成一阵软软的哼哼声,唇又被堵住了,口中的舌缠得他意识一片空白,不知身处何处。
“玉衡!!”柳知卿的咆哮声响起,一双手拼了命的摇晃栏杆:“放开我的玉衡!!!”他看得眼睛都红了,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简澜欺辱自己的爱剑,将自己的爱剑欺负得都快哭了。
那道长听到他的声音强吻之隙抬眸看来,如今一对金眸因走火入魔褪变成了红色,看起来不在正直,反倒多了一丝邪意。
那眼神明显在挑衅柳知卿。
江岘之同情的拍了拍柳知卿的肩膀,安慰道:“别喊了,没用的……他跟自己的剑灵做事,不算违反伦理道德。而且你跟他的差距太明显了。人受了伤依旧还能雄伟再起,大战三百回合。你再看看你,光这点你就比不了。”
柳知卿回头给了他一个字:“滚!!”
二人说话之际,那边“咣当”一声,二人同时看去,就见祁喻过度紧张,在张简澜身下化作了一把剑,同时还割伤了他的下唇。
张简澜的下唇在流血。
柳知卿见此心情大好,叫喊道:“伤得好玉衡!趁现在砍废他!”
祁喻也想自保的,但他以认主,不能有意识的情况下以剑形态伤害认主之人,方才不小心伤了张简澜也只是无心之举。
不过好在变回剑了。
张简澜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对一把剑做什么吧?
正想着,视线里那道长低下了头,伸出鲜红且滚烫的舌尖轻轻从玉衡的剑尾滑至剑端,期间化出一条血线,被玉衡的剑身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