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宫演戏那些年(54)
边说边给萧旭渊又斟了一杯酒,皓腕轻抬,还送到了萧旭渊的唇边。
萧旭渊紧抿双唇,就是不肯把唇边的酒喝下去。天知道,他今晚被慕榭清灌了多少酒,他就算酒量再怎么好,也经不住慕榭清一杯接一杯的灌。
他又不是真的千杯不醉。
见萧旭渊不喝,慕榭清用眼神示意到:陛下,这么多人看着呢,难道你想前功尽弃,让她们以为你连臣妾敬的一杯薄酒都不肯赏个脸喝了。
萧旭渊同样用眼神回到:相同的理由你都用了多少次了,朕再喝就真的得醉了。
在慕榭清看来,理由不在于相同不相同,好用就行。
俩人僵持了一会,最终以萧旭渊抵抗失败而告终。
这杯酒喝完,萧旭渊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头脑开始昏昏沉沉,看的人物和场景也越来越模糊。
萧旭渊要快喝醉了的模样,哪逃得了离他最近的慕榭清的眼睛。在又逼萧旭渊喝了几杯后,慕榭清就不再灌萧旭渊酒了,而是独自一人自斟自饮。
萧旭渊和慕榭清的亲密行为终是让有些妃嫔看不下去了,有人出声道,“淑妃娘娘,嫔妾想知道陛下送了什么贺礼给您庆生啊。”
“是啊,拿出来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呀。”
一个妃子发问,剩余的妃嫔也跟着附和。
领头的妃嫔会这么问不是没有理由的,眼看淑妃的生辰就要结束了,可陛下送了什么贺礼没几个人知道。
该妃子暗搓搓猜测,陛下要不就是送了极好的东西,要不就是送的东西难登大雅之堂,否则的话,怎么没听人谈起过呢。她是比较希望是后者的。
她们不问,慕榭清都要忘了,萧旭渊这厮还没送自己生辰贺礼。她本以为萧旭渊是想在晚宴上当着大家的面送给她,这才一直忍着不问。
谁知道她后来光忙着试探萧旭渊的酒量,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被人问到头上,慕榭清也只好去问‘要醉不醉’的萧旭渊了,“陛下,妹妹们都问臣妾,陛下送了什么贺礼给臣妾呢。”
“贺礼?对,朕还没送你贺礼。”
要快醉倒在桌案上的萧旭渊,立刻端正身姿,睁大双眼,朗声道,“夏安,让人把朕送淑妃的生辰贺礼给抬上来。”
咬字清晰,声音洪亮,不知情的人绝对看不出萧旭渊已经快要醉了。
夏安的手脚很是麻利,片刻钟的功夫就带着一行人回来了。
看夏安身后太监们的架势,这件贺礼还是件大物,大物外面遮盖着一层红布,遮挡住了大物的真实样貌。
什么东西长成这样,四四方方的,好像床板?
东西抬上来后,萧旭渊本想亲自下去揭开的,熟料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晕得他只好赶紧坐下,让夏安代替他揭开红绸布。
红布一揭开,物件的真实样貌就露了出来,看清是何物后,就有人失声喊道,“这是羊脂白玉!”
整块完美无缺被雕刻成白玉床的羊脂白玉,简直是价值连城啊。
陛下竟送这么珍稀罕有的东西给淑妃,在场的妃子又一次嫉妒的红了眼。
谁不知道,羊脂白玉产量极少,通透无瑕疵的羊脂白玉更是有价无市,用羊脂白玉做成的项圈、手镯或是耳饰,那可都是压箱底能当传家宝的东西。
可现如今,这么大一块的羊脂白玉,陛下眼眨都不眨的就给淑妃雕刻成了白玉床,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连整寿都算不上的生辰贺礼。
此举怎不让人眼红。
偏萧旭渊接下来的话更让她们心痛到吐血。
“淑妃,朕知道你怕热,故才命人用羊脂白玉给你打造了一张白玉床,”萧旭渊神情温柔道,“白玉床冰冷凉爽,夏天拿它当床睡,最适合不过。”
“朕还让工匠在上面雕刻了百子千孙的图案,寓意你我之间定会儿孙满堂。”
“这件贺礼你可喜欢。”
萧旭渊为自己能想出这么件礼物而自豪不已,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都想仰天长笑。看吧,这么大件的礼物朕看你怎么带的出宫。
萧旭渊之所以会想出送慕榭清这么大件、这么惹人注目的贺礼,完全是逼不得已,完全是被慕榭清坑惨了。
慕榭清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心不可谓不黑,只不过是帮了他一个小忙,就昧去了自己一大堆宝物,萧旭渊只要一想起那些落入了慕榭清手中的珍宝,心就血淋淋得。
关于慕榭清昧掉萧旭渊宝物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有段时间,萧旭渊很是愁眉不展,慕榭清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问了一句,得知萧旭渊是为了一件政事烦恼得不行。慕榭清看过后,随口提了几个方案,本也就是随便说说的,谁知竟无意间帮萧旭渊解决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