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宫演戏那些年(42)

作者:微雨渐朦胧

佟贵妃哪里想得到自己会有被人压在身下,掐的喘不过气来的一天,她用力地掰着喉咙上那双越收越紧的手,呼吸艰难道,“你放手,放手。”

众妃基本都是名门闺秀出身的人,哪见过这等骇人场面,一时全都不知作何反应,还是佟贵妃的贴身宫女杜兰喊了一声,“救救我家娘娘,我家娘娘是贵妃,她这是以下犯上。”

与佟贵妃家有关系,父兄跟着佟元伏混的妃嫔听到杜兰的话,纷纷上前解救快被掐的翻白眼的佟贵妃。可其他几位小产过的妃嫔岂会善罢甘休,明里暗里地使绊子,表面看去是在救佟贵妃,实际上哪个不是借机踩她、掐她一下。

最终还是萧旭渊看不过眼,带人把佟贵妃救了出来,即使他再不喜欢佟元伏的女儿,但他也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脱离了围困的佟贵妃已是珠钗散乱,脸上也多了好几条血印子,佟贵妃看着雪白丝帕上的鲜红血迹,不敢置信道,“陛下,容贵人以下犯上欺侮臣妾,求陛下为臣妾做主。”

“佟贵妃,你不要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你敢说不是你指使的赵太医干得阴损恶毒事。”容贵人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那个将近五个月快要成型的孩子,她若不是被人拉着,她非得让佟贵妃给她孩子偿命。

“你血口喷人,你孩子保不住与本宫何干,不要说你孩子流掉时,本宫还没进宫,就算本宫在宫里,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本宫下的手。”

“不是你,也是你那想谋朝篡位的父亲。”

眼见容贵人越说越不像话,正做着‘小月子’看了一场好戏的慕榭清听不下去了,再让容贵人这么胡咧咧下去,容氏一门都要栽在她这张嘴里,“你们都是死人吗,没看见容贵人神智都不清醒了,还不把她带回宫叫太医来看看。”

本想等容贵人再口不择言多说些胡话的佟贵妃,皮笑肉不笑道,“妹妹还真是及时雨,话说的如此地恰到好处。”

慕榭清(小课堂):对对手最好的反击,就是当她不存在,极尽可能地忽视她。

慕榭清理都不理佟贵妃,直接点名夏安,“夏总管您倒是继续说啊,赵太医说完了,还有本宫宫里的宫女之事未说呢。”

“娘娘宫里宫女的情况则比较复杂,”夏安捧起另一份罪状解读道,“该名宫女名叫红云,主要负责华清宫内的洗衣和烧水。据她交待,避子草是赵太医交给她的,交代她找机会下在淑妃娘娘的药里。对于这件事,赵太医也承认是他所为。”

话说回到慕榭清小产一事上,慕榭清自然而然的哭道,“我苦命的皇儿,都是母妃没用,才让你遭奸人所害。”

“娘娘您先等等,奴才话还没说完呢,”慕榭清一哭,剩余几位妃子也随着一起哭,这让夏安还怎么读的下去。

“哦,您老接着说,”慕榭清的眼泪收放自如,说停就停,只留下些来不及收音的其他妃子,“我苦命的孩儿......”

“……”

“除此之外,那名宫女还交代,内务府总管钱三千也曾交给她一瓶熏香,让她提前在淑妃娘娘要穿的衣服上熏上一熏,那瓶熏香也被找到了,经太医查验里面装的是麝香。”

“而且,她还招供内务府每月给各宫送的衣服首饰、布匹香料等也是浸染过麝香的。”

“胡说八道,那名宫女是在污蔑,污蔑,”整个洛京谁人不知内务府总管钱三千是佟家远房亲戚,她这么说和公然说是她佟丞相府做的有何区别,“淑妃,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指使她这么说的。”

佟贵妃怒气冲冲的冲向慕榭清的床边,手指指着慕榭清的鼻尖反驳道。

慕榭清狠狠啪掉佟贵妃指着自己鼻子的手,道,“本宫最恨被人指着鼻子叫嚣。”

“本宫有必要搭上本宫孩子的命去陷害一个内务府总管,他的命难道比本宫孩子的命更金贵?”

“你说是本宫指使的,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像疯狗似的乱咬人?”

慕榭清啪掉佟贵妃的手指,微抬着苍白着的一张脸,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愤恨地回击道。

“这还要什么证据,她是你宫里的人,听得自然是你的命令,你让她这样说她敢不照做。”

事已至此,佟贵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红云招供的那事成真的。她们佟氏一族万万不能和谋害皇嗣一事扯上关系。

要问佟贵妃满宫中她最恨谁,佟贵妃想都不用想地会说是慕榭清,且这恨一日比一日深,一日比一日浓。

论家世,慕榭清比她好上太多,慕国公府是一品国公府,世袭罔替,她父亲虽权势滔天,危及皇权,可她家也仅仅是官宦世家,佟氏一族全靠她父亲一人撑着;比美貌,她自认不输慕榭清太多,可不知为何,每见慕榭清一次她便会自惭形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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