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宫演戏那些年(117)

作者:微雨渐朦胧

慕榭清长大嘴巴,难以置信,“敢情您老一个活的刺客都没捉到。”刺客少说也来了三四十个,怎么能一个都捉不到呢,太对不起她受的伤了。

“慕榭清,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朕无能吗,”萧旭渊道,“来的刺客全是死士,朕和你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尤其是你,更得感谢朕。”

感谢他?顺序颠倒了吧,是她救的驾吧。

慕榭清瞪着大眼睛:“陛下,你是不是糊涂了,是臣妾救了你的命好不,别说的你是臣妾的救命恩人一样。”

萧旭渊:“你是救了朕,可朕也救了你,要不是朕当机立断,及时帮你把毒血吸了出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躺在这里,和朕叽叽歪歪。”

萧旭渊一秃噜嘴就把自己给慕榭清吸-毒血的事说出了口,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过,你...你放心,这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他堂堂一代帝王,冒着生命危险给一个女人吸-毒血,这事要传了出去,文武百官非把他和慕榭清撕了不可。

萧旭渊只要一想想御史台那些个酸儒,就打冷颤。

显然,大多数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有些不一样,萧旭渊脑回路清奇的发散到自己给慕榭清吸-毒血一事传扬开来,他会被念叨个没完,而慕榭清就是单纯的---我靠。

慕榭清手伸进被子里,再三确认了下自己伤口的位置—妈-的,伤口在右胸上啊。

此处安静一秒钟......

慕榭清面目狰狞,咬牙道,“臣妾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萧旭渊坦然受之,回道:“不用谢。”

一会儿后,萧旭渊支支吾吾,“淑妃啊,其实吧,朕也没看多少。”

“也就看了下右边吧。”

慕榭清的脸红了白,白了红,气得呦,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她能立马从床上跳起来,非把萧旭渊大卸八块不止。

在慕榭清眼刀子唰唰唰飞过来的刀风剑雨中,萧旭渊舍身成仁道,“所以啊,朕......朕毁...毁了你的清白,朕会对你负...负责的。”

话一说口,萧旭渊顿时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往床上看,心也砰砰砰的跳着。

“臣妾多谢陛下厚爱。”

萧旭渊的心沉了沉。

果然,“臣妾不需陛下负责,陛下为臣妾吸-毒血一事,还请陛下忘了吧,臣妾也会忘了的。”

“......”

“淑妃如此豪放,倒让朕刮目相看,既如此,便随淑妃所愿。”

“时候不早了,朕也该走了,你好好养伤吧。”

******

夏安探头瞧了瞧殿内,忧心忡忡,陛下独自喝闷酒喝了一下午了,再喝下去就该伤身了。

陛下明明早上听到淑妃娘娘醒来的消息,高兴的什么似的,怎么去了一趟华清宫,出来后就变样了呢。活似个情场失意的怨男,独自借酒消愁。

“夏安,给朕拿酒来。”

夏安:“陛下,您可不能再喝了。”

“您明早还要上早朝呢。”

“上什么早朝,朕不要上早朝。”

萧旭渊愤恨道:“朕这个皇帝当得有什么意思,从登基起,就处处受制,文武百官都把朕当摆设,当傻子,一个个的,全看佟元伏的眼色行事。”

“朕下一道政令,不是不说它和规矩,就是有违人和,各种推三阻四,搪塞敷衍。”

“朕有时气急了真想杀了他们,可朕不能,朕是帝王,牵一发而动全身,朕告诉自己,除非有绝对的把握,不然朕不能贸贸然地动手,朕输不起。”

“就在朕举步维艰时,慕榭清来了,她说她要和朕做交易。”

“呵,该死的交易。”把他的路全堵了。

秋猎之前他以为他是和慕榭清相处太亲密,才会心绪起伏不定,做了那样的一个梦。所以,那段日子,他频繁的招人侍寝,特意不去华清宫,去后宫也远远地绕开华清宫。不出所料,他的心绪多多少少平复了些,除了时不时有点焦躁外,他再也没做过那样的梦。

在这样的情况下,秋猎来了,他也不知着了什么魔,竟让侍卫将他和慕榭清的帐篷紧密地安排在一起。不仅如此,他还大声地和莲嫔说笑,特意让床榻的声音响的更远,目光也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口,期待着什么,又痛恨着什么......

走在通往北面山坡的路上,他好几次想冲出去,把慕榭清带回来,他想大骂,想大叫,可他又凭什么呢。

凭盟友的身份吗。

没有人知道,当慕榭清气息微弱的躺在他怀里时,他有多么的害怕,他害怕她会就此死去。从此上天入地,他的身边再也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对他嬉笑怒骂,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惹得跳脚,偏偏他又拿她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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