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神算生涯+番外(156)
贺喜安抚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何琼莲突然道,“阿喜我想起了,金鱼街鱼铺,你为我算过,讲我一生有两劫,一劫水劫差点丧命,那另一劫就是现在?”
贺喜摊手,“我什么也没讲。”
讲话间,郭启文进来,手里拎餐盒,见何琼莲从床上坐起,不由皱眉斥责她,“医生讲过多少遍,暂时平卧!”
当着好友面挨骂,何琼莲深感丢脸,气呼呼道,“死木头块,早知我晚醒几天,能少听几遍你噜苏。”
郭启文沉脸。
何琼莲最怕他这样,忙躺下扯被,只露出两只大眼。
贺喜不觉想笑,下一秒想到客晋炎,也是噜苏人一个。
这几天每晚都要和她讲摆结婚酒。
“要从你家接。”
“先去老宅敬茶,再去酒店,阿公那边已经讲好…”
贺喜听他安排,几乎不停点头。
农历六月初八,客家大公子怡东酒店摆结婚酒,席开百桌,明报占据整个娱乐版面。
师祖婆婆一跃而成港地市民话题对象。
第81章
一场结婚酒,无数准备工作,客家包下怡东酒店数层,除却安排亲戚入住,还空几间套房用作新娘休息室和招待室。
适逢暑假,贺喜日日陪客丁安妮过来检查结婚宴的布置。
跟贺喜神情相反,客丁安妮神采奕奕,世家几代熏陶,令她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丝毫不露倦怠之色。
贺喜自认还是念经打坐更适合她。
回了薄扶林山道,贺喜踢掉高跟鞋,懒懒扑在大床上,澡也不愿洗。
有人虚趴在她背上,撑住上半身,腾出一只手揉她肩,“辛苦老婆仔。”
贺喜舒服到喟叹,随即又咕哝,“新时代,讲求婚礼一切从简,上月学长结婚,和老婆公证之后就去度蜜月。”
客晋炎不赞同,话里竟带委屈,“与我阿喜日日颠鸾倒凤,下床出门之后,却鲜有人知道我阿喜已姓客,太像被嫖完丢弃的鸭。”
贺喜哭笑不得,提醒她,“现在新界种地的乡下阿婆都知道了,我是穿水晶鞋的灰姑娘。”
“乱讲。”打横抱她去浴室,客晋炎持不同看法,“我阿喜是女王陛下,愿意赏脸下嫁,是我毕生幸运。”
“歪理多多。”话虽这样讲,嘴角却止不住上翘。
她的客生什么都好,唯有一点…
“不要吃你那东西…”蘑菇头抵在她嘴边,湿湿润润的触感,她难耐偏头。
大蘑菇如影随形,随之跟来。大约是呼吸喷洒在上面也令它难耐,它和主人一样兴奋,抵在贺喜脸上,能察觉它震颤。
“老婆仔乖,它可怜巴巴在看你。”盯着那处紧闭不松的小嘴,客晋炎深深吸气,等待时机。
“咸湿…唔…”
他抓住机会,一举挺进。
贺喜憋红脸,几欲咬掉它。
他不怕,竟低笑,“老婆仔,你想清了,弄坏它,以后没它陪你玩了。”
贺喜欲哭无泪,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唯一想的是他极致时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暖呼呼舒服到极点。
“小混蛋。”他全身是汗,伏在她身上,张口叼住她鼻尖,“口是心非一个,不喜欢还夹我腰不让出来,不喜欢还哼哼…”
他学她欲求不满模样。
贺喜捂住他令人羞恼的嘴。
客晋炎翻个身,调整位置让她趴他胸膛上,大掌拍她后背,“快睡,明天还要带你去请阿公。”
腿间还有东西没退出,贺喜不适挪动,他抬她腿,作势要再来。
“听话,这样容易怀上。”他重新调整姿势。
两人卷一条被,额抵额,腿间仍被那物填堵,一方天地,暗夜中氤氲无限生机。
何琼莲电话打到薄扶林山道,菲佣喊贺喜接电。
“阿喜,想约你沙宣做头发,再陪你挑礼服,木头块不给出门。”
隔着话筒,贺喜都能想象出惯来喜欢热闹的何大小姐此时有多暴躁。
“仔仔别啃妈咪手啦…木头块连辞退几个佣人,有带仔经验的阿姑,木头块还不许阿姑帮带,太过分,让仔仔缠我!”
贺喜乐不可支,忙安抚她,“郭生为你好,你刚出院,在家多休息,我这里有阿妈和妈咪帮,不用过来陪我啦。”
不能参与好友出嫁,何琼莲大感可惜。
“摆酒那天能不能来?”贺喜问。
话筒那头中气十足,“木头块再不给去,我让他自己带仔…”
她话音突然变小,“好了阿喜,不跟你讲,木头块回来了,他朝我走,又要噜苏…”
贺喜还未来得及道再见,那头已火急火燎挂下电话。
六月初八这天,晚七点之后,怡东酒店停车场内驶入无数名车,各色人等,名牌西装,簇新靓裙,相携进入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