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将在七零/北宋先锋营小将在七零(91)
做完这些,他抬头看日头,中午了,洗手吃饭,吃完饭,点火烧炭,在洞口观察一阵,有烟从前面冒出来,又用湿泥糊上去,等前面没有烟冒出来,暂时离开。
算下时间,到小水潭边,用大鼎烧水,给野猪放血,烫毛刮毛,刮完毛,时间不早,收拾起东西,先去把炭窖的点火口和出烟口用湿泥封死。
再去早上下套的地方查看,收套绳,套到野鸡就绑脚收起麻袋,活着带回家,野兔就收到储物空间。
天擦黑,张彧提着麻袋,从后院轻轻跳回家里,林三丫正好在厨房门口,见儿子提着麻袋从后院来,吓一跳说:“我没听到动静,你怎么进来的?”。
张彧说:“轻轻跳进来的,放心,没有人能和我一样,能够没有声音地跳进来,麻袋里的五只母野鸡是活的,一会你剪掉翅毛,养在鸡圈里,养肥了再吃”,希望养肥了更好吃。
“嗯,饿了吧,吃饭,建设放学后来了,看你不在就回去”,林三丫松口气,同时心里高兴,从那么高的围墙跳进来,没出什么声音,儿子学到的本事比自己想的还大。
“哦”,张彧应一声,洗手吃饭,煤油灯下,母子俩的晚饭吃得温馨,对林三丫来讲,这是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生活。
所以她对再结婚,和别的男人孩子组成新家,又给人当牛做马,没有一点兴趣。
想到自己越来越光滑的头发,有肉的脸,林三丫更不想让自己变回蓬头垢面,脸色焟黄。
吃完饭,张彧还是搭把手,和亲娘一起,把野鸡翅毛和尾毛剪短,放进后院鸡圈关起来,林三丫在鸡食槽里撒下些不好的玉米粒,两人提着灯离开。
第二天一早刚起来,林三丫就到后院看鸡食槽,鸡食槽空了,野鸡吃光玉米粒,能养活,她脸上露出微笑,儿子让她多和人换母鸡回来养,和熟人只换到两只,不熟的她没去问。
当天上午,上完第一节 课,凌江小声和张彧说:“我堂姑收到我的信,正好我堂姑父单位进一批白油布,没有用完,以为是我家用,就和我堂姑父把剩下的油布从单位都买下,昨晚拉到我家”。
张彧笑着说:“我运气好”,凌家亲戚关系真不错,痛快。
凌江说:“油布不少,你大约要多少?”。
张彧回答:“我都要!”,山里树屋顶上的茅草盖上时是绿的,现在枯黄变松,盖好暖棚,如果油布有余下,正好用在那里。
油布真不少,凌江说:“不用勉强,真的”,油布用途多,不担心砸手里。
张彧认真回答他:“不勉强,我有其它他用处,还担心不够用,放学回去我就借牛车来拉”。
凌江听了心安,他就怕张彧不好意思全要,买回家又用不完,堆着落灰,时间长了坏掉,浪费钱。
他说:“我家有板车,放学后你用板车拉回去,明天拉来就行”。
张彧道谢:“多谢”,不用再跑一趟更好。
听他们说完话,沈秋阳转过身,小声贼兮兮地说:“张彧,青菜种出来分我家一点”,到冬天,奶奶常念叨想吃青菜。
“看情况,没干过,心里没底”,张彧说。
中午张彧去城隍庙后面树林里填饱肚子,去黑市转一圈,买些粮食和白菜萝卜,白菜萝卜很便宜,黑市也才两分一斤,买一些收起来。
他刚从小巷出来,就见迎面走来五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走路还有点摇晃,这是什么情况?
张彧走上前问:“五哥,出什么事了?”。
张建五见是他,有气无力地说:“今早我们去溪谷熏兔子洞,刚到不久,栓子就被毒蛇咬一口,我们六人轮流背他来公社,送到医院,现在我家老三在医院看着他,我们回去”。
他们从山里背着人一路小跑出来,又累又饿。
有人被蛇咬,张彧没有太意外,问:“人没事吧?”。
另一人回答:“不是剧毒,打了蛇清,在医院观察一晚,明天没事就能回家”。
人没事就好,张彧看他们说:“跟我走”。
“铁蛋,干什么去?我们这会又累又饿又冷”,张建五打起精神说。
张彧说:“我有粮票,一人一碗热汤面,明天傍晚每人给我家送去一捆茅草,吃不吃?”。
“吃!送两捆都行”,五个人一齐回答。
张彧带他们去国营饭店要了六碗骨汤面,一碗和师傅说一声,晚些做,等张建五吃完,用张彧的饭盒装上面条,给张建丰带去。
张彧付了钱票,饭盒给张建五:“我这就回学校,饭盒晚上送我家就行”。
“行,铁蛋,谢了”,张建五说,走回家一个多小时,到家估计一点力也没,哎,平生第一次进国营饭店吃东西,两捆茅草不够,三捆吧,看铁蛋和服务员说话熟悉的样子,看来平时没少来,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