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将在七零/北宋先锋营小将在七零(5)
张建东做为家里长孙,王大花对他一直是好脸色,很少被骂,今天,铁蛋一番话颠覆他所有认知,太……
张建设跑回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好久才平静下来,心想,原来是这样,以前想不明白的事现在明白了,奶奶真恶毒,大伯真不是个东西。
自己爹娘也不是什么好人。
王红杏回神,看呆呆的林三丫,她是王大花的族侄女,时间长了隐隐猜到婆婆的心思,可是不敢跟任何人说,也不敢提醒这对母子。
她虽然一进门就生了两个儿子,后又生了两个女儿,可也不敢惹到婆婆。
婆婆太厉害,太狠毒,现在她隐秘的心思被铁蛋当众揭开,以后还不知怎么对付前大嫂和铁蛋。
林三丫浑浑噩噩地回房间,躺炕上,一动不动,脑里一片空白。
张彧出了堂屋,没有回房间,直直出了院门,天色渐暗,吃完饭的小孩子满村的跑,老人男人也走出家门聚一起吹牛,时不时有妇女喊男人孩子的大嗓门声,是一幅和平兴旺景象。
“铁蛋,上哪去?”,张华明在自家门口叫住路过的张彧,张彧停步:“华明伯”,张华明四十来岁,是三家里大队支书,他爹原是张姓族长。
“出来溜溜”,张彧闷声闷气地说。
张华明看这个瘦黑少年,心里叹气:“天热了,蛇多,小心些”。
“多谢”,张彧抬起脚步,快速走向村尾,村旁边河流的上游,顺着记忆,在小路上约走了两刻,到了地方,天完全黑下来,取出一个气死风灯点上,挂在一棵小树上。
他蹲在河边,把菜花蛇和一个木盆拿出来,挖出蛇胆吞下,蛇皮整条剥出来,用匕首把蛇肉切成小节,放木盆里洗干净。
中号的四脚铜鼎拿出来,洗干净,把差不多十斤蛇肉全放进去,加入水到差不多满,盖上盖子,在底下点火,小树枝烧起来,他往火里加进去几块碎黑石,现在叫煤,煤块很快烧通红。
让火烧着,张彧在旁边把七只兔子和三个小竹筐拿出来,匕首拿手里,在四肢和两个地方划几刀,用手剥。
完整的兔皮很快被剥下来,兔皮放一个竹筐里,把内脏掏出来放一个竹筐里,兔肉在河里洗一下,放一个竹筐里。
飞快把七只兔子处理完,三个竹筐收起来。
蚊虫多,他在周围割几把艾草,扔煤火边,青艾草出烟,熏走了蚊虫。
鼎里的蛇汤在翻滚,他掀开盖子,把盖子收起来。
走到一边,手里出现一把木柄红缨枪,木柄颜色暗黄,中后位置十分光滑,铁制枪头尖的位置弯曲,是支没用了的红缨枪,他拿一个铁器敲打几下,铁枪头脱落,木柄部分成了光滑长棍。
他把铁枪头收起,拿长木棍挥两下枪法,停下立起长木棍,手臂力气太小,招式软绵。
张彧在草丛中坐下,长木棍放身边,面向潺潺流水,自己到底是借尸还魂还是投胎前孟婆汤喝少了,溺水后孟婆汤消耗完,记起了前世的记忆?
希望是后者,自己就当是后者,那么,和自己一起覆没的先锋营兄弟们也都转世投胎了吧。
蛇汤煮了一段时间,张彧把鼎下的火灭了,往汤里放少量粗盐,放下去时心想,供销社里有细白的精盐,明天买两斤用。
拿出浅青瓷碗洗了洗,装上蛇汤喝,没有姜,有点腥味,不过也无防。
喝了两碗汤,吃下两小节肉,不敢吃太多,担心腹泻。
拿出两个小陶罐清洗,都装上半罐肉汤,两小节肉,铜鼎盖上盖子,收起来,东西都收好,检查周围一遍,提着气死风灯回村,到村尾把灯灭了收起,提着长木棍进村。
推开农家院大门,他还以为门会从里面关上,原来不是。
听到大门开的声音,张建设从房间里出来:“三哥?”。
“跟我来”,张彧出声,他转身把大门插上,走到房门前说:“等着”,推开门进屋里,进了里间,拿出一截蜡烛,擦火石点上。
烛光驱走黑暗,张彧把两半陶罐蛇汤拿出来放炕上。
举着蜡烛来外间,只见林三丫在炕上坐着,两眼死寂,张彧把蜡烛立在炕尾小小方柜上,来门口喊张建设:“进来”。
张建设进门,张彧把门关了,进里间把两个小陶罐拿出外间,塞一个给张建设:“这里吃”。
他把另一个小陶罐塞进林三丫手里说:“死不了,你还有我,我给你养老”,林三丫眼里渐渐有了光彩,紧紧抱住温热的小陶罐。
张建设打开陶罐盖子,眼睛一亮,肉啊,很大的两块肉。
作者有话说:
多年后张彧:吃饭的碗居然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