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他痴迷炼药(225)
昏暗的灯光下,凤依看向魏琛那精致的脸庞,总觉得眼睛有些潮湿,摇头道:“我没事。”
魏琛扶着她坐下:“可是手又疼了,快让我看看,药膏我已经做好了,抹上凉凉的,不会疼。”
他说着要解开凤依受伤的布条,凤依伸出手,由他上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魏琛。
有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这种感觉真好,若将来他会为另一个女孩儿劳心劳力,她会甘愿吗?
魏琛见她愣神,抬眸瞧她一眼:“在想什么?”
凤依脸颊一热:“没什么。”
千万不能让魏琛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药膏抹上,手上传一阵凉意,却让人的心都是暖的。
上了药,魏琛又出去端来两个菜一个汤,放到凤依跟前:“傍晚时见你睡着了,不忍打扰你,便没喊你吃饭,我让人热着呢,快些吃吧。”
说着拿起碗,拿起筷子加了一根菜,送到凤依唇边。
凤依张开嘴,一滴清泪落下,她看向魏琛问:“你还会对别的女孩儿这样好吗?”
魏琛见她哭了,以为她手疼,不假思索:“本尊就你这么一个丫头,还笨笨的,不懂得保护自己,对你好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对别人好,傻丫头,定是饿糊涂了,快些吃吧。”
凤依张开嘴,嚼着饭菜,她决定了,这样好的男子,她要定了,一定不会让给别人。
一想到他对别人好,她的心就不舒服。
想着此处,凤依脸上洋溢着笑意。
魏琛道:“你在笑什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当真是个傻丫头。”
翌日清晨,两人继续赶路。
半个月的路程,走了二十多日。
他们不知,自从他们离开后,燕国皇宫乱成了一团。
太子被俘,不堪为君,皇上晕厥,不能理事。
太子妃疯疯癫癫的,口内喊着风衣的名字,要将凤依碎尸万段。
不得已,康皇后出来主持大局。
燕国皇室宗亲以后宫不得干政,将康皇后囚禁了起来,花颜太子还未回去,便听到燕国另立新皇的消息。
这新皇上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
他还未登基,就成了太上皇。
太子妃的娘家与皇室宗亲分庭抗争,谁也不服谁,燕国朝廷乌烟瘴气。
至此皇权旁落,外戚干政,贪官横行,污吏当道,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有些地方百姓揭竿而起,朝廷一味镇压,却适得其反。
等花颜太子回到京城,便被囚禁了起来。彼时,燕国四分五裂。
凤依和魏琛到了军营,两人相视而笑。
刚下了马车,夏冬见了忙迎上来:“殿下,您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可就要乱套了。”
冯山是副将,根本镇不住那些大小将军,那些人得知殿下不在,整日找茬,还不好好操练。
话落未落,夏冬看见了凤依,忙行礼:“见过郡主殿下。”
叶子和花七天天盼着凤依回来,早等在军营门口了,看见魏琛的那一幕,她们便知是主子回来了,也都凑上来,看见凤依的那一刻,叶子热泪盈眶,声音哽咽:“郡主,您可回来了。”
凤依看向她:“我回来了,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
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主子。”
魏琛不想凤依吹风,扯着她的胳膊朝营帐走去:“走,去我的营帐。一路奔波,你该好生休息休息。”
叶子和花七一听,忙不迭点:“是该好好休息,郡主先去殿下的营帐休息,我们去烧水,郡主好好洗漱一番。”
说着两人转身走了。
魏琛牵着凤依的手:“走吧,军营简陋,不比京城,你且将就将就。”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凤依笑了,她都去游历了,还在乎这些吗。
在末世时,有地方睡觉就不错了,只要不遇见丧尸,哪里都可以睡,何况是帐篷。
到了帐篷,冯山在整理军务,回头见魏琛回来,放下手中的信,忙恭敬行礼:“见过殿下,殿下何时回来的?”
“刚回。”魏琛看也不看冯山,松开凤依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先坐,我让人给你搭个帐篷。”
男女有别,她晚上也不能睡自己的屋子。
夏冬上前道:“殿下,有帐篷,叶子和花七就住在那边。”
“郡主能住吗?”魏琛看向夏冬,一句话点名了风衣的身份。
凤依忙道:“我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的。”
夏冬却向外走:“我去搭帐篷。”
冯山眼观鼻鼻观心,抬步朝外走去:“我也去搭帐篷。”
夏冬和冯山都走了,留下魏琛和凤依在屋内。
凤依道:“真不用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