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95)
“不过是凡间骗小孩子的把戏罢了。”然后她淡淡扫了那四叶草一眼,“我要来做什么?”
容远:……
他将那枚草不动声色地放入了怀中。
而这时候天婴突然咳了两声。
容远看着在一旁已经放凉的药,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天婴想起他之前威胁自己不准生病,说自己草种的容器,不能影响草种的成长。
“我不是故意生病的。”
容远听到她口中的无奈与恐惧,一种窒息感也微微升上心头。
她以为自己会因为她生病再次迁怒于她?
他不动声色的将四叶草放入了袖中,“把药喝了。”
他将语气放缓了许多。
天婴想起那苦得要死的药,“村里人发热都不喝药的,证明不喝药也能好,那又何必喝药呢?”
容远:“谬论。”
一句话看似说得平淡,但是也斩钉截铁。
天婴:“那我晚点喝。”
容远:“背着我又倒掉?”
天婴沉默着搅着被子玩,敷衍道:“不会的。”
她听见了瓷器落在桌面的声音,应该是他放下了茶盏,天婴以为他要走,刚松了一口气,发现容远拿着药碗站在她床前,垂眼看着她。
“喝药”从他声音中听不出他的情绪起伏。
这句话却让她不是滋味。
天婴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容远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曾经的自己生病了多么希望容远能哄哄自己,可是他总是一句淡淡的“喝药”,她从不敢忤逆他,怕他转身而去,所以哪怕药再苦,都会一口喝下,不敢有任何怨言。
但是现在,天婴再也不怕他转身了。
天婴看着他,“我不喝的话,大祭司要命人来灌我吗?那便随你吧。”
说完,她又咳了两声。
听到她咳嗽声容远的眉头折得更深了一些。
就在天婴以为他会把碗一撩,转身离开时,天婴觉得软绵的床榻往下一沉,他坐在了自己床边。
天婴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裹着的被子被他一扯,被扔在了一旁,随即腰被他一勾,来不及惊呼,整个人被他揽到了身前,她吃惊之余,双手一扑腾,差点掀翻他另一只手上的药碗,却被他优雅地避过,药一滴都没洒出来。
天婴回过神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他的怀中,枕在他的臂弯之上。
这突然而来的一切,让天婴两只手抓在他胸口的衣服上,将那整洁的衣服抓得皱皱巴巴。
“你做什么?”
容远垂眼看着她,冷淡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一寸一寸的。
看得她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容远将碗的边缘抵在了她唇边,“灌药这种事不用别人。”
天婴:“!”
什么意思?
“怎么?反悔了?”他口吻极淡。
天婴:!
她也知道容远说一不二,说灌真的会灌,药在嘴里已经够苦了,灌到鼻子里那不更苦,她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准备去接药碗,“我自己喝就是!”
然而容远却捉住了她伸过来的两只手。
容远手指很长,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桎梏得死死的,将碗口滑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之中。
天婴双唇被冰凉的瓷碗一激,本能地挣扎了下,而容远钳制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得更低一些。
苦涩的药沿着唇齿慢慢流入了喉咙,见她蹙眉,容远便喂得慢了一些。
这哪里算是灌药?
倒是极高水准的喂药。
随着碗中的药越来越少,容远并不是将药碗抬高,还是将她的身子越来越倾斜,直至搂着她躺在榻上,喂完了最后一滴药。
只要他愿意,其实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哪怕是喂药这种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不好操作的小事。
整个过程即便天婴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却一点没有被呛到。
整个过程,天婴居然忘记了这药的苦。
容远将手中的碗放在了床前的柜子上,却没有改变那暧昧的姿势。
他搂着那具柔软的身躯,依然看着她的容颜,看着药渍划过她的下巴,然后到脖颈,眼看就要往衣角里钻。
“三岁小姑娘吗?”
天婴意识到自己可能喝药喝漏了,然后捏起袖子就准备擦嘴,刚抬起手,他冰凉的带茧的手指将药渍缓缓擦去。
“大人!”
但是喊出两个字的时候天婴尾音却本能地颤了颤,因为她在容远眼中捕捉到了一闪即过的□□。
容远记得这个声音,第一个梦,就是这样一声声喊着“大人”,但是惶恐,带着颤音,却又娇又甜,勾人魂魄。
他将她按得很紧了一些,压住了她所有的反抗,手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