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路线不对[快穿]+番外(1828)
她想等到安排转移学生后,需要借帮派之力化装返回江海,那个时候汪谨应该是当了汉奸了,可以动手。
……
“庐山谈话会”本是果府一方面与大同会继六月份谈判没有达成共识的再次接洽谈判,另一方面就是聚集国内名流精英就抗日大业团结一心、共襄大计,也是果府顺应国内的抗日呼声表明态度。
有了第一天谈话的为铺垫,7月17日江先生出面了,并且当众发宣了《抗日宣言》,就是那著名的“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云云。
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而下午时大同会的伍先生和江先生再次谈判。两人都是黄埔出身,一个是政治部主任,一个是校长,其实当初都是受到S联的扶持。
这次达成基本共识:果府承认大同会的合法地位,同意大同会拥有对改编后的赤军的独立指挥权,向所属大同会独立指挥的军队提供武器给养,停止内战,一致抗日。
包括赵清漪在内的这些没有军事力量的民主党派人士和名流是没有参与这种事的。
到18日时赵、司徒两人和部分名流还去参观了“庐山军官训练团”的毕业典礼,19日这一期的谈话会也提前结束了。
嘴炮上的事也就是这些炒咸饭,果府原本安排的时间实在是多了一点,团结力量,达成共识也差不多了。
到是江先生知道兴民党在青年学生中的地位,江先生对大同会是个顽固的反动派,但是对没有武装力量的青年学生还是比较重视的。而洪门又是最早支持孙先生的群体之一,日本人都忌惮帮派势力不敢冒然杀不肯屈从的司徒老先生,江先生当然也忌惮。所以,他对司徒维、赵清漪采取拉拢的态度。
赵清漪心中也难免感慨,总是不同位面的时候,也许就像一个镜子似的,到了另一个“镜子”里,故人也不识故人了。
赵清漪那个角色骗过江先生,她也看过那个江先生后来的日记中提起她总是咬牙切齿,文字描述她为“诡辩、伪诈、狡猾的女骗子、养不熟的白眼狼”之类的。
赵清漪能得他和江夫人的礼遇接见,自然只有用三寸不烂之舌再骗一次,反正做生不如做熟,知道他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还表示自己有志号召学生,效忠三民主义,实干精神实现三民主义之类的。因为他们不是职业军人,致力于后方建设,为驱逐外敌之后的在江先生的领导下实现国家统一和强盛做贡献。
赵清漪也侧面提了提自己的出身,赵家祖上几代都是乡绅地主,赵家祖上是前朝举人在那一个镇上的第一大地主,后来赵仁才干了粮食加工厂,然后发展到江海三大粮商之一。
这样的出身,现在可不要怀疑她是大同会的人呀。
江先生忽又说:“你们兴民党中对大同会是怎么看的。我知道年轻人,有时不知深浅,容易走入歧途的。”
赵清漪说:“我们是兴民党,主张的是实干振兴种花,与同产同妻同耕是有本质区别的。我是一个实用主义的人,先抛开国家,从个人利益角度来说,不会选择一条我认为是愚蠢落后的道路。而我的同志们也是实用的人,他们也读胡先生的文章,多提些问题,少谈些主义。我们化用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什么是空谈?不瞒委员长和夫人,我好奇也读过一点他们的书,他们就是空谈。他们理论的起源是什么?utopian socialism。”
江先生不太懂英文,看向江夫人,江夫人微笑道:“乌托邦社会主义。乌托邦就是空想。”
江先生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读他们的书,也没有被吸引?”
赵清漪说:“我看不到的东西我是不会感兴趣,我想兴民党的同志也没有兴趣。”
江先生说:“可是很多人也受到蛊惑呀,你们年轻,我也不想本来是大好前途的青年就被毁了。”
司徒维说:“大同会与我们从前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们既然也积极抗日,一起驱逐外寇,我们也没有冲突。”
司徒维故意这么说,一味表示自己敌视大同会,反而不可信了。
江先生道:“此话就有点天真了。”
赵清漪也不追问,又提掩护学生撤退,保留国之人才的事。
江先生说:“你们这么打算,是觉得我果军守不住吗?”
赵清漪发现他目光中的寒意,说:“委员长,学生在这时候发挥不了最大的作用。他们真要打日寇,可去念黄埔军校,受过您的教导再去打鬼子不迟。如今在战火纷飞的地方呆着,太浪费人才了。您现在要指挥前线军队的作战,现在撤回来的是将来的预备力量,持续抗战才能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