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从良记(穿书)(60)
“这意味着什么?”季花卷将玉佩拿起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瞧着,这玉佩晶莹剔透,和刚才那风铃花石的材质倒是非常的想象,如此,也让季花卷觉得这物件应该不差。
她拿起玉佩,重新左右把玩着,甚至还在三个人火辣辣的目光当中,一头拉着玉佩的线,就着手心这个原点,开始让那天下唯此一件的传说中的玉佩做起了圆周运动来。
只是圆周运动做到一半的时候,南平侯,大内总管,甚至是端着盒子的丫鬟,三个人均惊呼,“不可。”
她不以为然的停下来,看着三个人。
“季姑娘不可,这可是天泽国最为珍贵之物,切不可随意把玩,当心摔碎。”大内总管看着玉佩,觉得甚是心疼,如此稀罕之物,居然被这个粗俗油腻的女子当玩具在戏耍。
简直是暴殄天物。
“哦,好吧,那等送回府中我再仔细瞧瞧。”季花卷今日已经见识了太多珍贵稀罕之物,这个玉佩已经不太能让她觉得震惊亦或者是多么与众不同了。
然而这些与众不同对于其他三个人来说,更为重要的应该是这其中的含义。
天泽国每一寸土地都可以通行,可以无限免死,可以享受无上光荣。
大内总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面觉得拔凉拔凉的,今日之事,他恐怕要用一辈子去消化了。
“你确定吗?”南平侯最后问了一句大内总管,总管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王上的任何决定和做法,都是对的。”
大内总管说完,又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多看了几眼季花卷,继而带着丫鬟退下了。
眼下,马上还要安排出王宫的第三趟马车,好生的护送这些赏赐之物到南平府。
而王上的心思,在大内总管这里,依然还是一个谜底。
云水亭于是又这样安静了下来,季花卷看着眉头紧锁的爹爹,不明所以,也不敢随意打扰,只是托着腮,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爹爹?”“爹爹?”
南平侯抬起脸来叹了口气,忧思愁容满面,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当中所有可能的原因他都想过,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他的嫡女季花卷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受如此沉重的赏赐。
“卷儿,为父也实在是不明白,王上为何给你这么多的赏赐,尤其,尤其最后来的那个白龙玉佩,它的来头最大,不,是天泽最大来头的玉佩,它可是天泽国的无限通行玉佩,还可无限免死,见此玉佩者如见王上!”
“无限通行?无限免死?”季花卷心里面飞快的思考着,这难道就是综合了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以及出宫令牌等各种物件功能的一个玉佩?哇哦,不错啊,通行就算了,还免死呢!
季花卷嘴上开始啧啧啧的惊叹,南平侯的忧思更重了。
“为父实在是困惑的很!也不安的很哪!你与王上毫不相识也素无来往,连唯一的交集也不过是那和亲之事,可即便是和亲之事,也不至于给如此赏赐啊!”
“其实卷儿自己也是觉得很奇怪,无功不受禄,这种莫名的来的赏赐,总是让人感觉不安。”
季花卷托着腮,也开始满脸忧思。
那玉佩有免死功能又有什么用?一切还不是取决于当今王上的心情,免死的功能说取消就可以取消,又不是说玉佩有法力可以保护自己。
而这王上的心情谁又能掌控?他明明就是个古怪非常的王上。明明是他召见爹爹和自己,可正面都不给自己不说,连声音都不吭一下,更古怪的是,在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声音吭都不愿意吭一声的前提条件下,竟然还给自己这比天还大的赏赐?!
这到底是是为什么!!这个古怪的,面目可憎的祁王殿下,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爹爹,你说王上不会一直让我们呆在这里吧!”
“有爹爹在呢,卷儿,我们先等着吧。”
季花卷想回家了,此时已近黄昏,晚霞将整片海洋,整片俊林染成了金黄色,放眼所及之处,无一不是最为绝美的景色,然而这样的景色当中,只有她和爹爹二人,亦不见任何人过来,她越来越感到不安。
即便爹爹一直在宽慰她陪伴她,她依旧不安,她很担心自己是不是闯了什么天大的祸事,惹得祁王如此无常,更害怕自己会牵连自己的父亲,让父亲深陷险境。
“爹爹,我就在这四周走动一下,好吗?”季花卷站起身来,实在是困在此地太久了,如果不散散心,看看别处的风景,她一定会以为自己是穿进了一幅画里面,困在其中不得出来。
烦闷的很。
南平侯答应了她的央求,叮嘱的内容也是如下午所叮嘱的那样,只可在这附近,不可离开他的视线,只是在这静谧温度适宜的近黄昏时分,他看着季花卷,看着看着趴在桌面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