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老攻突然攻击我[穿书](170)
比如突然摔上衣帽间的门离开,比如冷不丁挂掉他的视频,再比如现在,聊得好好的,突然上楼。
这架势不像是更年期提前,更像青春期延迟。
不过这人往往第二天就会自动消气,沈之弥让自己别去在意。
他熬了一晚上看纪录片,第二天下午才爬起来。
想到自己就快要离家去剧组了,沈之弥又舍不得秦恒,爬起来去接秦恒放学。
回到家,秦恒坐在二楼的小客厅写作业,沈之弥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秦恻下班回家,进了客厅。
沈之弥睡了一觉,早忘了昨晚的不愉快。
他想到周虹提起的晚宴,叫了一声秦恻:“明晚的时尚晚宴别忘了。”
这话没有询问的意思。
实在是这段时间秦恻的确没怎么拒绝过他,沈之弥下意识认为这次秦恻也不会。
但谁料,男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扔出两个字:“没空。”
沈之弥一愣,抬头去看秦恻。
秦恻转身进了书房。
那扇厚重的房门死死关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然后轻微「咔」了一声,似乎在里面落了锁。
沈之弥叉子上的火龙果咬了一半。
他眨了下眼睛,慢慢把另一半塞嘴里。
……还生着气啊。
沈之弥吃了一会儿水果,觉得没意思,不吃了。
秦恒写作业的效率一如既往地快。
他收拾好书本,看到桌上的果盘还剩了很多,有些不解。
秦恒拿起叉子吃了一块,挺甜的啊。
他又去观察沈之弥。
“怎么了?”秦恒问。
沈之弥从书房门上收回视线,摸了把秦恒的脑袋:“没事。”
家里的园丁在花园里弄了个球框。
秦恒拉着沈之弥到外面投篮。
沈之弥陪着秦恒玩了一会儿。
他仗着身高非常不要脸地遛着小孩乱跑。
“十比一,现在轮到我了。”沈之弥抢过球,朝球框投过去。
投篮时他不经意间瞥到了二楼的窗户。
看这个位置应该是书房的窗户。
窗帘半拉着,烟草的雾气飘荡出来,似乎有人站在窗户后面抽烟。
沈之弥手上的力道骤然歪了一下。
球砸在了篮筐上,弹飞了出去,刚好陷在一旁的灌木里。
沈之弥钻过去捡球。
他拿着篮球再次直起身,不着痕迹朝二楼的窗户看过去。
却见那扇窗已经拉上了窗帘。
窗户上似乎写着「眼不见心不烦」几个大字。
沈之弥垂眸,用力拍了下球。
奇奇怪怪。
莫名其妙生那么大的气。
他只是开个玩笑啊,又没非让他演。
不高兴不演就是,怎么还闹别扭。
秦恻每次说他长得难看,他就算再生气,都没闹别扭。
投篮玩了一身汗。
晚上睡觉时,沈之弥看了眼主卧的房门。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抬手从里面把锁拧上了。
呵,不就是锁门吗。
他也会。
第二天一早,沈之弥在衣帽间里扒拉了两下,没找到合适的衣服。
晚上的晚宴比较正式,下午他要特地去做个造型。
洗漱完出门时,沈之弥忘了门被自己反锁,拉了一下没拉开。
盯着门锁看了两秒,沈之弥觉得锁门这个举动有点幼稚。
他拧开锁,打开门走出去,只听旁边的房门微响。
沈之弥抬头刚好和秦恻的视线对上。
手指摩挲了一下门把上的花纹。
沈之弥想了想,又问了一次:“今晚的晚宴,你不去吗?”
秦恻关上书房的门,没有看他。
“我有事。”他说。
回答和昨晚那句「没空」大同小异。
昨天乍一听到秦恻的拒绝,沈之弥是有些轻微的震惊和不高兴的。
因为录综艺的时候,秦恻的确没拒绝过他。
又或许是玩跳楼机的那一次,秦恻那句「不是想玩吗」,给了他一些别的错觉。
但今早再听,沈之弥却发现自己挺平静,甚至接受良好。
这是秦恻。
秦氏集团的董事长,忙得脚不沾地的大忙人。
在综艺上,秦恻任劳任怨,那是因为他有时间,也有在镜头前扮演的需求。
现在节目结束了,秦恻拒绝他,很正常。
沈之弥点点头:“好,没事,你忙。”
秦恻下楼的脚步一顿。
他转头去看沈之弥。
沈之弥已经打开房门又走了进去。
傍晚秦恻回家了一趟。
他在客厅扫了一眼,没看到沈之弥。
客厅摆着沈之弥送给秦恒的那个高铁模型,秦恒正拿着遥控器坐在旁边摆弄。
秦恻脚步顿了顿,问秦恒:“你爸爸呢?”
秦恒抬头奇怪地看了秦恻一眼:“去参加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