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79)
“奴才,奴才钟弦。”
南愿缄默片刻。
好家伙,这是魏忠贤也跟着穿了怎么?
她咳了两声。
“好,钟弦,从今以后,你便是内务府总管,如果宫里再有像高禄这样的人,不必请奏,一律格杀勿论。”
钟弦眼里似乎闪烁出了泪花,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头上。
他重重磕下头。
“是——”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3)
南愿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随便一点,还真给她点出一个胜似魏忠贤,却胜过魏忠贤的人。
皇宫被大洗牌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摄政王府。
“高禄真的被他杀了?”
闲乘月得知这个消息之时,正在房中逗鸟,炉炭烧得正旺,房中温暖如春。
贺芊颔首:“是,不仅如此,陛下还随手点了一个小太监为内务府总管。”
“有意思。”
闲乘月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认为这样有反抗的才更有趣。
已经许久没有再折断即将翱翔于天空的小鸟的翅膀了。
还真是怀念那种感觉。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王爷,陛下宣您进宫,说有要事相商。”
…
有屁的个要事。
南愿睡觉睡得好好的,被系统吵醒,说什么任务对象和官配正共处一室,让她赶紧去拆cp。
好歹她现在是皇帝了,找上门算怎么回事?
等通传的到了,说不定该发生的早发生了……
南愿恹恹地从床上爬起来,女扮男装的事情不能暴露,她便从不让宫女给她更衣,从来亲力亲为。
就是这裹胸勒得慌。
谁知道,她还没裹完,殿外便传来向摄政王问好的声音。
“!!!”
这么快,坐风火轮来的么!
以闲乘月的脾气,肯定不会等人通传再进来。
慌乱之下,南愿干脆不裹了,全部东西塞被子里,顺便把自己也裹进去,只剩一个脑袋在外。
闲乘月进来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娇小的少年将自己裹在锦被里,几缕发丝粘在苍白的脸颊,多了几分病弱扶风的美感。
而脖颈之下雪白肌肤露出,优美线条往里延申掩藏在被子里,里面似乎什么也没穿。
尽管知道眼前人是个男人,闲乘月的眸子仍是沉了些许。
他站在床边。
“陛下的意思,是想将自己送给臣了?”
这个样子可能是有点像嫔妃侍寝,南愿还是很想说他想象力十分丰富。
谁让他进门不打招呼的!
“……你想多了。”
闲乘月目光移到她的脸颊,分明是个男人,长得却跟小白脸似的,精致五官比女儿家还要美上三分。
“既然不是,陛下这又是何意?”
他缓缓坐到床边,骨节匀倾的手抚上锦被,绯唇微勾。
“还是说,陛下希望臣亲自为您宽衣?”
南愿立马裹紧被子,滚了一圈到床榻的最里面:“这个真不用!”
她想把系统嚼碎了喂狗。
闲乘月凤眸漾开了几分笑意,存心逗她玩儿似的:“陛下有旨,臣不敢不从。”
他罪恶的手伸向南愿。
南愿隔着被子都贴到纱幔了,实在退无可退,暂且没有将闲乘月归拢之前,她的身份还不宜被他知晓。
“闲乘月!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仿佛小奶猫被逼急了张开的乳牙,非但没有威慑力,还诱人想去她的乳牙上挑逗把玩。
闲乘月轻笑:“陛下难道也要像对待高禄那般对待微臣吗?”
南愿警惕地盯着他:“得看你会不会乱来。”
“乱来?”
闲乘月仿若甚为不解,倾身上前,修长手指碰到她的被角。
“陛下说的乱来,可是指这样?”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4)
南愿要是有毛,肯定浑身都炸开了。
因着太激动,原本病态白皙的肤色都染上了薄薄一层浅绯,被子里的脚要不是活动不开肯定踢过去了。
一时竟说不准这属于化学疗法还是物理疗法。
“陛下急什么,臣不过是闹着玩的,小心气坏了身子。”
闲乘月笑着收回手,果真是在逗她玩。
真要他主动去碰,还很难做到。
“所以陛下宣臣进宫究竟所为何事?被子也不让掀,难不成还真有正经事?”
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不是正经人。
好歹是皇帝,怎么就不能有正事了!
但南愿还真没有正经事,又不能说是逗他玩,否则最后可能死得就跟玩儿似的。
“嗯,就是……上次摄政王说的为朕扩充后宫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闲乘月挑起一边眉:“陛下竟如此心急?”
南愿硬着头皮道:“……是啊。”
闲乘月发出一声磁性动听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