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116)
“废话多,快点。”
南愿最为缺乏耐心,让她什么都不做地旁观也嫌累。
实在累得站不动了,她便靠在桌子旁边,手肘撑在上面,甚至都懒得看他了。
闲乘月知晓她偷懒,也存心想快点结束这一步,捣花瓣的速度接着加快。
“差不多快好了,瞧。”
闲乘月想让南愿看几眼,但南愿连手肘都磨疼了,鲜花饼什么的早就被抛在脑后,一心只想着早点回床上休息。
直到最后结束,花瓣早已不是它原本的模样,花碎花汁沾在木碓上,光清洗这些器具就又花了不少时间。
…
大瀛出了第一位女帝,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才终于接受。
接受后,又操起了各种心。
“陛下。”
闲乘月卷起南愿的一缕发丝,语气撩人:“听说,今日有大臣上奏要扩充后宫?”
南愿:“……”
她说这跟她没关系你信吗。
“陛下可嫌后宫人少?”闲乘月用着缱绻嗓音,轻柔至极,充满魅惑的毒瘾。
岂止是少,压根就半个人都没有。
南愿正正经经:“怎会,不少,朕习惯了。”
“听陛下语气似乎多有不满?”闲乘月低笑,“如果陛下真的想扩充后宫,可需臣帮忙参谋把关?”
南愿最听不得他用这样语调唤她“陛下。”
每晚这样情动不已的称呼她都听腻了,甚至还能感到手腕被压在枕头上,身体密密麻麻传来的酥麻。
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这谁遭得住。
“不用,朕不是那种人。”南愿试图让他相信自己,“他们说的是他们,要真扩充,真先把他们的后院扩充了。”
“陛下真是这么想的?”
闲乘月松开她的发丝,指尖轻轻放在她红润的唇瓣,微微往下压。
南愿刚张开嘴想要说话,他便顺势凑过来,不是温和如细雨的缠绵,满是掠夺城池的侵略与粗野。
……
……
……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6)
与相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嫌少的。
“闲乘月,你给朕适可而止!”
南愿手里紧紧攥着奏折,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准确来说是坐在他的腿上。
她也不想保持这么个姿势,可架不住闲乘月的不要脸,非要“手把手”教导她处理朝政。
后来处理的方向就逐渐不对劲了。
“唔……”
南愿耳红到了脖子根,实在很难忽视那只手带给她的感觉,想反抗却没来了力气。
啪!
奏折掉在了地上。
“陛下怎么了?怎么连奏折都拿不稳?可是不舒服?”
闲乘月温柔笑着,还特地帮她把奏折捡起来,随即惊讶。
“咦,哪来的水沾湿了奏折?真是太不小心了,陛下日后可得注意些。”
南愿差点把奏折拍到他脸上。
她怒瞪闲乘月一眼。
“陛下想说什么?”
南愿又将脸别了过去。
闲乘月可不会就此放过她,细密的吻落在她耳边的肌肤,顺便给她换了个位置,让南愿面对着坐在他腿上。
“陛下,臣喜欢在这儿。”
南愿微微睁大眼睛。
“你喜欢就喜欢你松开朕……这么胡闹朕绝不会如你的意……!”
真是太荒唐了!
闲乘月却锢住她细软腰肢,手掌一点点往上,偏执而病态:“可是陛下必须陪着臣呢。”
“也,只能陪着臣,胡闹。”
“……”
“陛下真的好软,臣想听您的声音。”
人都是贪心的,就像我一开始只想知道你叫什么,后来还想知道你怎么叫。
…
就这么过了两年。
宫里还是那副样子,多了许多朝气,钟弦也越来越有内务府总管的风范,谁都要心服口服地唤他一声钟公公。
他也成了皇宫里陪伴南愿最久的人。
南愿好不容易逮到一天闲乘月不在宫里的日子,便和钟弦出来御花园走走晒太阳。
走着走着,一只风筝落在了她面前。
“宫里还有人放风筝?”南愿挺稀奇,她倒是没有见过。
钟弦正要去捡起来,突然跑出来一名八九岁大的男孩先一步将风筝捡了去。
男孩直愣愣地把风筝护在身后,黑白分明的眼睛含带惧怕。
南愿一时没想起来这是谁:“风筝是你的吗?”
男孩点头。
钟弦道:“陛下,此乃常太妃的孩子,早年体弱没见过风,这两年才出来见人了。”
南愿记得这位常太妃。
当年先帝的性格比较泼辣的妃子,素来嫉恶如仇直来直去,看不惯深宫的勾心斗角,一直没有所出。
还是先帝快去世的那两年才查出身孕,可惜没来得及册封便升太妃了,孩子也就一直藏在宫里生怕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