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170)
呃...看来是个没牙的老蝴蝶。
我哄老蝴蝶,“都怪你爹,把你扔到那么脏的地方去,把我们阿释搞得灰头土脸,像什么话!”
我的脑子可真活,这样就从嫌弃他到嫌弃柴房,再到责怪他爹,他肯定高兴。
果不其然,他的嘴巴放松了许多,隐隐有些高兴的迹象。我松了口气打算把他送回塌上。
脚下却悠悠传来一句人声。
“掌、掌柜的...”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瘫坐着一个伙计,两腿还在打战。
他惊恐的表情配上满屋子狼藉,很像是家里遭了强盗,然而事实相去甚远。
这里没有什么强盗,只有我,还有我面前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可怜。
我:“这是怎么了,谁来过吗?”
伙计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何释,再左右逡巡无数个来回,眼皮止不住地抖,“小公子刚醒了,不见您,就、就这样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何释,“这屋里...你砸的?”
他:“知忆,我一时失控。”
他又凑近我一些,额头快贴到我的鼻尖,这样由上往下看他的表情,显得他更惹人怜爱了,尤其是分化期沙哑的嗓音,像刚哭过一般。
他又向我赔罪,“我马上帮你收拾好,知忆坐着就好。”
这我还能说什么,不得赶紧抱着哄哄?唉,冤家,估计他把九月楼夷为平地我也是说不出什么的。
我挥手让伙计出去,揽着何释的肩膀把他送回塌上,早春还冷,穿着中衣可不能乱走,“快躺好,不用你收拾。”
他动作顺从,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要起身,他就拽住我的手腕,而实际上我正打算坐在床头陪他。
而且我还有要事需讲。
我:“阿释,你师父说让你去参加武状元的选拔,我觉得很好,你可愿去?”
他从善如流,“知忆说好,我便愿去。”
白捡这样一个听话又上进的弟弟,为兄之心甚慰啊,“是真的很好,你若真能拿回来个好名次,咱家前来提亲的人,都得把门槛踩烂了!”
我又想到他“无望的爱”,不把自己对他成亲的期望展现太多,“要有媒人来啊,你只听听看看就好,遇见喜欢的就跟我直说,有看上的乾元...也行。”
我甚至想过,要是他一辈子都不喜欢坤泽,那我就带着他搬家,去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再把他装成坤泽的身份。
小乾元,骗来一个是一个,等到对方爱到深处无法自拔了,就给人家来一个巨牛亮相!
爱都爱了,就是再不愿意斗牛,那也别无他法。
我继续嘱咐他,“你在跟别人比试的时候啊,要是觉得自己打不过,那就不要废力气了,只要记住一点。”
我说得正起劲,幻想正美好,没顾得上他的反应,只掰着手指头数着,“你得穿一身好衣裳,发髻梳正了,出手的时候要美观,脸上一定不能狰狞,最好那个...话本子上怎么写的来着...”
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扭头跟他说:“邪魅一笑!”
嗯?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就别说邪魅一笑了,他现在比较像斜嘴一哭。
我:“又怎、怎么了?”
他皱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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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无事发生,“你怎么了?”
他:“我若得了武状元,人家就会喜欢我么?”
这有什么好质疑的,我语气肯定,“当然了!我们这儿就在皇城脚下,到时候男女老少都要去看得,会武的乾元多潇洒呀,谁看了都会喜欢的。”
他:“那你会去看我吗?”
这还用说,“那是务必要去的。”我还得在人群中划拉几个弟媳人选呢!
他没有立即应声,只是朝我坐的地方挪一挪,双臂探出被褥搂住了我的腰身,头也得寸进尺地枕在我的大腿上,撒娇似的蹭动着。
我抚摸着他的头,看他后颈艳红未消的腺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非得喜欢乾元不行呢,再不济你喜欢个中庸啊!
诶,我灵光又一现,对啊,我可以试着劝服他娶个中庸啊。
虽说于乾元而言,正妻只能是坤泽,而中庸只能做妾,但是,律法里没说过必须娶正妻。
只要是心上人,该是妻,就是妻。
我尽量轻松地提起,“阿释,虽然你不喜欢坤泽,但,你要不要试着接触中庸?”
我就是中庸,身边朋友大多也是,他们的亲朋近邻也是中庸居多,这样知根知底的,反倒比说坤泽的媒还省力些。
我去看他的反应,意外的,他第一次在我说“成亲”一类事后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而眼睛亮亮的,像听见了天大的好事。
嗯,很好,他肯定是认同了我的提议。毕竟中庸和多数乾元在外形上极似,又不必背负重重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