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他是捡来的[种田](132)
朝颜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又无语又无奈还有点生气的样子,忙道:“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他先道歉就把方木的话堵的死死的,把方木气的只能捏了捏他的手指泄愤:“能耐了你,为何不等我回来?”
“曾史常年饮酒,身手肯定没有我灵敏,他打不过我。”
“你还知道打听清楚。”方木被他噎的是一股气出不来。
朝颜小心翼翼去拿掉他的刀,身子也挨着他:“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一做错事就会撒娇,方木明知这是他的手段,却总是上当:“下次遇上什么事能等我回来就等我回来,等不了也别冲动,你哪怕拿棍也比拿刀让我放心。”
事情做都做了,方木也没法揪着不放,毕竟朝颜没有做错,只是没考虑到他会担心。
“嗯嗯。”朝颜一口应承:“对了,村长让你回来了去找他。”
“做什么?”
“曾史那没皮没脸的不服输,被我教训了竟然还投族老,这不就闹到村长那去了。”
“...”方木惊叹:“他真有脸?”
朝颜摇摇头。
方木揉了揉他的脸,准备出门去找村长。
走了两步,见朝颜没跟上,问他:“你不去?”
“我也去?”
“走,看你男人怎么给你撑腰。”
朝颜很心动,但也担心木哥会动手,把菜刀先放回原位,嘴上劝着:“那你千万别动手,再打人我们就理亏了。”
方木嗯了声。
朝颜锁上门,两人一同去村里。
方木牵着他的手,不避不躲,一路到村长家。
村长家可大,光是房间就比一般人家多个三五间,厨房和洗澡间还另算。
院子也宽敞,还搭着棚子晾凉。
村长今年刚五十出头,健硕的很,方木上门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啪嗒啪嗒抽旱烟。
方木牵着朝颜进了门,直说来意:“村长,颜颜说你找我。”
“回来了。”村长眯了眯眼,指着一旁的椅子说:“坐。”
那只有一张矮凳子,方木就让朝颜坐下,自己站着,他看着村长道:“事情我都听颜颜说了,曾氏那边想如何?”
村长也就是个转述人:“你家相公持刀恐吓曾史,那边说要你们花钱了事。”
方木点点头:“他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是不是该听听我的意思?”
村长一愣,没想到他反客为主,就问道:“何事?”
“曾史污蔑我家相公和会元行苟且之事,事后他也承认是他一时嫉妒乔松才故意为之,他无端毁人清白,害的颜颜和会元这些日子食不下咽日渐消瘦,是不是也应该赔我点钱?”来的路上方木就问朝颜了,曾史一定是有某种目的才会盯上他们两个,朝颜就把原因告诉了他。
但是方木猜测的是,应该是曾史想进他家偷盗,在观察期间发现两人有来往又心生一计而已。
造谣只是掩盖了他最开始的目的。
村长看了眼唇红齿白,明眸善睐的朝颜,听着方木睁眼说瞎话:“他造谣的确是他不对,你家相公也要求他道歉了,但你家相公持刀恐吓他。”
方木问:“那他可道歉了?”
村长摇摇头。
方木又说道:“村长,曾史是什么人你也清楚,今日是我家相公和会元,明日保不齐是哪家的姑娘,您难道还想有下一次?曾氏族老因何原因替他求公道我不清楚,但在我眼里,那就是个倚老卖老,心盲眼瞎的老东西。”
“方木。”村长希望他对老人家多积点口德。
方木却不理会,义正严词道:“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颠倒黑白,明知是曾史的错还来要求我们赔偿?”
村长也无话可说,真要算起来,他和李会元才算是同宗,若不是曾氏族老求到他这,村长也不会出这个头,他顿时有些头疼:“你想怎样?”
方木便说道:“还有一事,村长,按照曾史他自己的话来看,他应该是想去我家偷东西,才撞见颜颜和会元有来往,借机污蔑他二人,我坦白说,这样一个非奸即盗的人留在村里也是祸害,他随意辱人清白有错在先,你若还是顺从曾氏那边的意见一意要求我们赔偿,当真不怕寒了村民的心,寒了李氏宗亲的心?”
村长被他说得眉头直跳,人都差点跳起来指着方木骂他没大没小了。
朝颜全程看着他家木哥怼村长,心脏也在跳,那可是村长啊,木哥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可太狂了。
村长尽管被他无理顶撞,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那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这事若不能以曾史给颜颜和会元道歉,把事情解释清楚为结果,要么我报官,要么我把村里有个泼皮无赖到处造谣毁人清白的事说到外村去,到时候看谁还敢把闺女嫁到西水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