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20)

作者: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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浏览器抽了,这章重新发了一遍。

这篇文虽然是第一视角,但不用代入主角哈,上帝视角看他怎么给自己炖了就完了。(嗑瓜子看戏)

第11章 我还情债

年轻的心不知疾苦二字是何意,不懂同情的拼写,缺乏同理心与感同身受,无惧风浪,因而不屑被风浪吹倒的人。

十九岁的我只是外表像个男人,心智还拖拖拉拉的不肯成熟,做人的人字只会写一半。

十九岁的我不爱季行辰,对于这段捆绑的关系持着无关紧要的态度,遑论设身处地的为对方考虑。

想法简单纯粹到残忍。

此刻的季行辰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困扰。

我紧张地看向走廊的另一端,怕沈瑜忽然出现再撞见这么个莫名的场面。

“别哭了行不行?”

随着我生硬话音落下的是两颗在他指间戒指上溅出水花的眼泪。

季行辰的表情很平静,眼里所有的情绪都被垂下的睫毛遮在了后面,没藏好的悲伤蓄在眼眶里一再忍耐还是失控地变成一道泪痕。

“哥、辰哥、亲哥,祖宗。”我蹲在他的身前,拿纸去擦他的脸,“有事咱回去说行吗?”

我一个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哭的人,活成了总是哄别人别哭的人。

如果是沈瑜可能会在这时打个哭嗝。

季行辰只会打我。

当时在酒吧里我没踹上他的那一脚,经由他的脚,踹在了我的身上。

我坐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躁地攥了起来,原本就郁烦的心情也来了气:“你什么毛病,我欠你的吗?”

“是,你有理由觉得受到伤害,我呢?是我想穿来的吗?就算我十九岁过后发生了很多事,可凭什么把我还没经历,并不知情的事也算到我的头上?我现在让你叫我一声老公,你认吗?”

只要我不是二十五岁的我,伤害季行辰的就不是他所爱的人。

我有特别的反向安慰人技巧,季行辰的情绪很快平复下来,拿起掉在座位上的纸巾擦去了脸上的狼狈。

我松了一口气,又向走廊的尽头看了一眼。

亏着考虑到要谈私事,包间选择的位置比较僻静,否则别桌的客人不用吃饭了,光吃这边的瓜就管饱了。

“你为什么会忘记我?”

我难得和人讲道理,结果季行辰和我并不在一个沟通频道。

好在我不需要回复什么。

季行辰这些质问并不是对现在的我说的。

“我跟你认识五年,在一起两年,说忘就忘,我在你心里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吗?”

我正没心没肺地拿湿巾擦手,听到这句五年也有些触动。

先前季行辰说与我认识了很久,没想到竟也漫长如整个青春。除了他不是我青春时遇到的人。

其实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留下。

罗卡定律说“凡有接触,必留痕迹。”我偶尔不自控的举止与潜意识和我说,我对季行辰的存在有种习以为常的适应。

现下我的行事与思维里,已经混杂了一些与季行辰有关的东西——随着对十九岁记忆的模糊,属于二十五岁的记忆似乎也在恍恍惚惚的苏醒。

获得不属于我的记忆,或许还会获得相应的感情。对此我很抵触,却又无可奈何。

沈瑜半晌都没回来,我正打算去卫生间捞他,结果沈瑜打来电话,跟我说他已经离开了。

“抱歉,李先生,公司里临时有事叫我过去加班。”

加班是真假不重要,沈瑜想从这场难以应付的饭局溜掉才是真的。

我:“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

“好吧,”我无奈地应声,“回见。”

我还没客套完呢,出息了的沈瑜就躲瘟神似地掐断了通话。

我对着手机里的忙音苦笑着叹声:“辰哥,我们两个算不算都失恋了?”

季行辰的表情逐渐凶恶,看起来很想再给我一脚。

他要能一脚给我踹回十九岁,我让他踹——踹我能消气也行。

我对于季行辰的宽容额度在逐渐提升。

能怎么办?

二十五岁的我对季行辰的情债已经欠下了,我受益着二十五岁的人生,积极上进的理想生活是我的,债也是我的。

再者季行辰跟先前的我有多恩爱我不确定,至少在我醒来这两天,季行辰对我都还算关照——十九岁的我哪怕没心还债,还些利息,让让他也是应该的。

季行辰“自虐”的目的达到,看我的眼神又冷漠了几分,不跟我在这耗了。

我拦住了他:“一桌子菜,你点了不吃,供神呢?浪不浪费。”

花样缺德加双标的我,全然不提我刚刚因为沈瑜一句不喜欢撤桌换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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