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173)

作者:东家书

然后他瞧见陶颂深邃的眼眸中燃起一股火来。

他莫名其妙地又开始怂,但陶颂已然笑了笑,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我去拿些酒?”

拿些酒……酒……

拿!

怂什么,怂是不能怂的,这个时候怂了还是男人吗!

喻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又壮了壮胆:“我陪你一起去拿。”

陶颂一顿,轻轻吻了下他眉心:“剑修,我自己去就行了。”

喻识正在冲动上头中,让他亲这一口勾得愈发心思混乱,也没琢磨陶颂为什么不让他去,糊里糊涂就点了个头。

陶颂自去膳堂取酒,顺道拐了趟门下的医馆,想偷偷从库房顺些通润之物。

这库房内物件极多,素日也登记得不清楚,陶颂瞅了一遭儿,多顺了几盒。

回到房间,却发现喻识刚刚洗完澡,屏风后氤氲着水汽,窗边插的一捧红梅灼灼燃着,他半干的头发自颈肩垂下,一滴一滴的水珠把淡青色寝衣打湿了一小片。

陶颂瞧着薄薄衣裳下,纤细腰肢的影子,呼吸都快了两分。

他回身关上外头的寒意,一直觉得房间内的火盆甚为灼热。

喻识于他离开的这一刻钟,做了百八十遍心理准备,眼下看见陶颂,自我感觉甚是良好。

不就是睡么?慌什么,跟谁没睡过一样。

喻识主动上前:“你拿了什么来?”

陶颂拎着一小壶酒,打开食盒,里头一碟花生米,一碟小黄瓜,一碟肉皮冻。

他轻轻吻了下喻识唇角:“膳堂周师叔就给切了这么点东西。”

又抱了他一下,自去洗澡了。

扶风的饭还真挺好吃的。

虽然陪着陶颂来扶风是为了养病,但住了些时日,还挺清静自在。

庄慎未做掌门时,便居于疏竹峰,此地再无旁人,唯有一位常年闭关的长老,论辈分是陶颂的师公。喻识只第一日对着山头拜了一拜,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他与陶颂二人在此处无人打扰,而庄慎似乎也没有安排他做什么,除了偶尔指点一下慕祁。

若是一直自在地住着,那下不下山倒也不打紧了。

这里也颇有个家的样子。

窗外似乎又落了雪,延宁三年的冬日似乎格外悠长。

喻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就着花生豆喝酒,不知不觉饮了四五杯了。

他许久不喝酒了,这青梅酒颇为清甜,一时也就喝得没数。陶颂洗澡出来,便瞧见了喻识微醺的模样。

他束着衣带,烛火一晃,正映在喻识乌亮的眸子上。喻识支着手肘靠在案上,眼角眉梢染着三分薄红,微微阖着眼,一双眸中现出几分迷离。

有些薄醉。

陶颂索性不系了,玄色衣带散落于地,他大步走过去,扶起喻识:“剑修,你喝醉了。”

喻识稍稍睁开眼,搭上陶颂脖颈,又压下来,拉近了些,笑笑:“你门下这酒挺好喝的。”

他唇边沾着清甜的酒香,呼出的气息微有错乱,正扑在陶颂面上。

陶颂心潮起伏,只扶着他的腰站起来,笑了笑:“剑修,是我们门下。”

“嗯,我们门下。”

喻识搂着他站起来,硬是端着自己的酒杯送到陶颂唇边,“我们门下这酒挺好喝的。”

陶颂瞧着酒杯中澄澈的青梅酿,握着他手一饮而尽。

喻识似乎很满意,将杯子回手一放,却没放稳。

白瓷酒盏哗啦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喻识搂着陶颂,凑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面上,轻声道:“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

陶颂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抬起他的下颌,深深吻了上去。

二人之间的气息于刹那间灼热起来,房间内燃着火盆,飘着水汽,梅香酒气缠绵不已。

喻识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挣扎着逃出来,却被陶颂抱到了榻上。

他尚有三分清醒,想起现下在做什么,整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陶颂衣襟散着,玄色衣衫衬得他肤色格外白,烛火摇摇晃晃,喻识慌了一下,又觉得不能怂,大胆地揽住他的颈肩,压到了自己身上。

他想象了一下话本中的情形,现在他应该刷拉一下撕了陶颂的衣裳。

于是他伸手攥住陶颂衣领,扯了一下,却没扯动。

他一怔,陶颂却已将他的衣带抽开了。

直接扔到了地上。

喻识瞥见飘落的带子,蓦然有些糊涂,这不该是我干的活儿么?

但脱个衣裳也不打紧。

谁脱谁不都一样。

喻识放心下来,又按着陶颂,覆上他的唇角。

二人深深浅浅纠缠了一会儿,喻识胸膛起伏,只觉得周身都有些滚烫滚烫的。

他稍稍偏头,陶颂灼热的气息便扑在他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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