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103)
“我的演唱会,你一定要来,不能看到台下的你,我也是会哭的。”
陆明宴收敛了不太正经的样子,专注地看着岁星的眼睛,他的卧蚕在笑起来的时候含情脉脉,不笑时会有些深情。
岁星被欺负惯了,好不容易有一个看上去威胁不大的股票五号,他不为所动:“那你哭。”
看到陆明宴如鲠在喉的神情,低落的心情有所好转。
“我才不哭,但是你不来的话,我就大半夜爬到你家窗户里强吻你,吻得你喘不过气,看看你嘴巴这么硬,亲起来是不是也是如此。”
“反正时厌亲了,温白鹤也能亲,那我也亲一会没问题吧。”
岁星简直要被这个强盗逻辑气笑了,触及陆明宴有些可怜巴巴的眼神后,心软了一下:“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一定会去。”
“我记忆力很好的,如果你不来的话,就等着嘴巴被我亲肿吧。”
参加展览的人又缓缓散开,像是注意不到两个人的存在那样。
“走吧,我看前面你哥哥在等你。”陆明宴看到不远处,目光不善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抿出一个矜持的、略带挑衅地笑容。
“我走了。”岁星招财猫似的挥了挥白皙的手臂,快走向岁铖的时候脚步慢了下来。
望着岁星离开的背影,陆明宴生出来惆怅难言的情绪,他低头笑了笑。
“刚刚看的还满意吗?我看你眼睛都直了。”
温白鹤理了理袖子,弯着唇从暗处走了出来,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锐利无比。
“当然好看,食色性也,更何况是一等一的美色,看直了眼也不丢人。”
“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温总,他的舌头亲起来是什么感觉,甜的吗?”
陆明宴的眼眸中带着困惑,似乎真的在认真探究问题一样。温白鹤沉沉望着陆明宴,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
但是除了好奇,再也瞧不出其他。
“甜。”莹玉般质感的细长手指点在侧脸上,温白鹤阖着眼认真回味了一下,努力给陆明宴描述那种感觉:“大概像是在品尝熟透的浆果,看上去诱人,咬到了也是甜腻的味道。”
“温总,你和从前不太一样,这些年变了许多。”陆明宴笑得款款,演员的演技让他随时随地都能够做好表情管理。
“是吗?”温白鹤不置可否地笑笑。
“是啊。”
“从前的温总就像披着观音皮囊的恶鬼,好像谁都不能够从您这里讨到一分好处。现在不一样了,温总居然也会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技巧来骗取一个小笨蛋的吻吗?”陆明宴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温白鹤自我辩解。
从认识起一直是这样,恶人都要别人来当,他始终都置身度外。
“大概是别人院子中的红杏,会更诱人采撷吧。”
“更何况,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出自好心,寻了个理由来救人呢?”温白鹤眼尾绽下笑弧,有些悲悯地眺望隐约可见的蓝光和玻璃仓。
“很畸形不是吗?”
“是畸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递给我的请柬。”陆明宴拇指抵着下巴,认真思索了一阵,从助理递给他请柬开始,一直回忆,没有想出来所以然。
温白鹤眼中的笑意慢慢淡下去。
*
很不幸再一次路过了那十个玻璃仓,人鱼美艳苍白的脸蛋贴在玻璃上,紧紧锁着岁星远去。
哪怕绿色尾巴的萤火虫很漂亮也不能够抚平岁星漫上来的难过,岁星心绪低落,电梯升到一楼,都没有缓过劲。
方才在负二楼看展览的一批人成群结伴来喝酒。人多得过分,岁星在这种场所,总是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靠近岁铖。
岁铖忽然转过头:“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看到父亲了。”
岁星顺着岁铖离开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穿着休闲的中年男人。
名义上的父亲正挽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细长桃花眼,眼尾有了细纹,和岁铖的长相有五分相似,英俊疏朗,看上去保养得当,周身气质像是万花丛中过了一遭的风流浪子。
“喂。”
有人在岁星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审视的视线在岁星姐仅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上仔细看了看,“没认错。”
岁星还没有反应过来,意识混混沌沌,随之湮灭。
“你确定没有找错人吗?”
“应该没有吧……雇主不是说了,是人群中相貌最惹眼的那一个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対视一眼,看着洁白大床上四肢柔软无力的人。
其中一人走上前,将碍事的口罩摘下来,单手桎梏着那张脸抬了起来,仔细看了看。
“我说了不错吧,看那双眼就知道不会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