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之娇宠(93)
三人屏住呼吸。
大路上,李平农走得又急又快,想起马上就能把那个天天勾搭她又不给他睡的妖精压在身子下,他的内心到身体都是一阵一阵的火热。等他从毛金国等人藏身过的地方走过,毛金国朝秦柏林使了个眼色,秦柏林最先冲出去勒住李平农的脖子,连中华把他老丈人的臭袜子塞到李平农的嘴里,毛金国把装姑子的麻袋套在李平农的头上。
把李平农推到在地上后,他们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李平农想拿掉嘴巴里的臭袜子,却被熏得反胃,一边被打还一边干呕。三人打了好一会儿,毛金国和连中华最先撤退,分两个方向上山,秦柏林最后跑的,他毕竟练过,跑的飞快。
等李平农从麻袋里挣脱开来时路上别说人了,鬼都没有一只,李平农也没有骂人,他飞奔回家刷牙,毛大伯的那只袜子实在是太臭了,要是不刷牙漱漱口,他恐怕会被熏死。
然而哪怕把嘴巴漱麻了他还是觉得那股味道还在他嘴里萦绕不去。
李平农起来又刷了两回牙。
一抬手,手疼不说,伸手哪儿哪儿都疼,点起煤油灯一看,身上自得青的一块儿接着一块儿,李平农把毛金丽给恨上了。
他李平农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亏,他是不知道套他麻袋的是谁,要是让他知道,看他不弄死那群杂碎。还有毛金丽那个女人,要不是她约他,他又怎么会被打?
上脑的精虫被打跑,李平农再细细思索一遍,发现毛金丽这个小娘皮今晚约他约得十分的蹊跷,要知道之前有很多次他都差点擦枪走火,毛金丽都誓死要保卫贞操,怎么这次还主动约他呢?
肯定是这小娘皮跟打她的这伙人约好了,挖好坑了等着他跳进去呢。
李平农呵呵冷笑,打他的人他不知道是谁,收拾不了,但收拾一个毛金丽还不简单?过了年开了春他们就结婚了,她不是不想让他碰吗?等结了婚,呵呵......
李平农被打走了,毛金国当天晚上没回去,去了毛金芳家睡的,第二天鸡叫第一声,毛金丽就迫不及待的醒了,穿了衣服直接就去了毛金兰的房间,推开门,依稀看到床上两个人的轮廓,她的内心一阵一阵的狂喜。
她压下心里的喜悦,扬声叫道:“姐,姐,快起来了,起来做豆腐了。”
说着,她就去掀开被子,但被子下面的事儿个她想得差别太大了,她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就算没有灯,她也知道跟毛金兰睡在一起的绝对不是李平农。
她十分震惊,一下子就懵了。
毛金兰昨晚一晚上没睡,一直睁着眼睛看房顶,此时眼睛又酸又涩。见到毛金丽这番做派。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可惜这个没有灯也没有月光,她没能好好的欣赏。
毛金兰从床上下床来,毛金丽往后退了一步:“姐,袁知青什么时候来的?”
毛金兰把床边的衣裳披上:“昨晚天黑了之后来的啊?我这不是要结婚了吗?她舍不得我,来给我做伴。”
说着她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袁琼,似笑非笑地看着毛金丽:“怎么?我的床上躺着的是袁知青,你好像有点失望?”
毛金丽内心一颤,赶忙摇头:“哪里的事儿,就是有点好奇为什么袁知青会来咱们家睡觉。“
毛金兰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袁琼,也没说信还是不信,率先出了门。毛金丽跟在她身后,双手捏成了拳头。
到了厨房,泡了一夜的黄豆已经足够软了,毛金兰把水沥出去,端着盆走在前面,毛金丽在后面的拿着一把勺子一个桶。
路过水井,毛金丽去打了小半桶清水,等到坝场边上的磨坊时毛金兰已经把石磨打干净了,毛金兰推磨,毛金丽便放豆子,毛金兰累了,毛金丽便顶上,期间两姐妹没有一点的交流。
回家把昨天去毛大伯娘家借来的过滤豆渣的十字架拿出来,套上纱布,挂在锅大锅上面,舀一勺豆汁放进去,左右摇晃分离豆腐渣,这是个相当繁琐的过程,手累身子累还考验耐性。
每到过年,就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因为毛老头不爱干厨房里的活计,于是毛金兰和毛金国从小就跟着周大妮做豆腐,周大妮不是个精细人,她做的豆腐又老又难吃,等毛金兰十五岁了,她就带着比她更小的毛金丽做豆腐。
刚开始做的那两年,做完豆腐没次都手酸得抬不起来,她每次做完都在被窝里哭。做了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豆腐渣滤出来以后放进一个盆里,婚宴的时候豆腐渣也能炒菜的,一碗豆腐渣就是一道菜。
毛金兰滤豆渣的时候毛金丽把碗柜下面的石膏拿出来放在火里烧,烧好了有捣成粉,用了十足的戾气。毛金兰一眼都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