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的金丝雀(11)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太医不敢怠慢,倒腾了些黑乎乎的药,命令药童去煎,自己却拿起毛巾拧干热水,拉开裹闻如玉的毯子,露出雪白泛红的玉背。

瞅准其间蛰伏精巧如搁浅珍珠串的脊骨,正准备擦拭上去。

“你干啥?”

萧震突然质问。

太医一脸懵逼,“当然是给他降温啊。”

“他是你能碰的?”萧震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巾,亲自给闻如玉擦起背。

太医愣是许久没能反应过来。

萧震动作太毛糙,又粗鲁,本就泛红的肌肤,在他手上又起道道红痕。

太医抖了抖胡子,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你手劲太重。”

“意思你想来?”

萧震挑眉剜他,“还看?不想要眼睛了?”

太医慌忙垂下视线,“微臣不敢,微臣去看看药童同煎药,水快凉时您吩咐一声。”

一夜好不折腾,水换了七八次,太医跑到腿软手酸,药总算煎好了。

萧震给闻如玉重新裹上毯子,又啪啪两个巴掌把人拍醒,一碗黑乎乎臭烘烘的黑药下去,刺激到半截舌头,难受至极。

闻如玉睁不开眼睛,浑浑噩噩地拍打男人,哽着声音嘤咛:“好苦,好痛……不要……”

“喝了!”

萧震命令,死死将他笼罩在怀中,一手端碗,一手捏人笔挺的葱鼻,“不喝本王就让你下面那张嘴喝!”

闻如玉呛得直掉泪珠,意识却恍惚得紧,感觉到男人好凶,不喝就会被他捏死一样,于是咕噜咕噜吞了那些苦药。

萧震非常满意,又让太医弄了些清水,给他漱完口,才抱着人回到之前的宫殿。

战场让小顺子清理了干净,连床单和被褥都换了。

萧震把人放进被窝,正准备离去,闻如玉却哼哼唧唧地呓语起来:“师傅……别罚我,太痛……我好好唱……”

旋即有一句没一句的哼起曲子。

男不男,女不女,发音一点不标准,又嘶又哑还难听。

萧震挖了下耳朵,听懂句:“来世你可愿布衣荆钗,共我西窗夜话,煮酒温茶?”

萧震表情很淡,眼底却腾起轻微波澜。

他一个人孤寡惯了,从未想过余生能与谁同床共枕,把酒夜话。

好一个西窗夜话,煮酒温茶,真是够酸的!

男人突然不想走了。

长靴一蹬,在闻如玉旁边仰身躺下,阖上眼眯了会,闻如玉睡不好,在他旁边像只软软的小虫子拱来拱去。

萧震转过脸,又撞见一张乖巧的睡颜,一把裹住人摁进怀,嘟囔了句:“别乱动,睡觉。”

第11章 第11话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萧震醒来时,闻如玉还睡得沉。

被他死死捂在怀里,捂了一身密汗,脸颊红扑扑的,呼吸线浅浅,乖巧得像只柔软温顺的猫。

萧震下意识伸出手,拇指按进那两瓣嫣红还残留浮肿的唇,试探了唇温,还好,不烫了。

粗糙的指腹太粗糙,割过同样粗粝的断舌,香软温湿间隔着抹不掉的磨砺,像是碾过碎玻璃渣子,磕得痛,仿佛扎进了心。

闻如玉被他搅得难受,哼哼唧一声,想翻个面,手脚又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朝后挪了挪,发现依然不舒服。

索性往前拱,脸贴上男人灼热结实的胸膛,抖抖睫毛安静下来,又感受到嘴里的东西,吧唧一口,咬了上去。

萧震被他咬得痛,想抽回指头,那人牙关却松了,变成唇舌包裹的吮吸,还含糊不清的哼:“糖葫芦……好吃。”

萧震举起另只手瞥了眼,沉着声音骂:“一派胡言,本王的手指,哪有糖葫芦那种垃圾食品丑?”

却又不舍抽走。

闻如玉沉浸在梦里,浑然不知。

腮帮鼓起一小颗圆,像咬糖葫芦串子那样,又咬了男人手指一小口,腔调都甜滋滋的:“小豆子……好好吃……我还能吃五串……”

萧震眉心瞬间拧紧!

仿佛能拧出黑水,脸色亦迅速暗沉下去,像是要垮塌的天,山雨欲来风满楼。

“操!吃着本王的手,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是没把你喂饱吗?”

被柔软包裹的指头不在温柔,疯狂戳着唇蕊间的断舌,像刀挑开面皮软嫩的叉烧包,来来回回穿刺着内里的馅。

溢出汁了。

萧震用唇舌代替了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弄的闻如玉痛醒。

睫毛尖儿扑闪过男人脸颊,金络蜜瞳映出一只近距离被放大黝黑的眸子,是萧震令人恶心的眼鼻。

闻如玉形同反胃一般,重新闭上眼睛,眉梢皆是厌恶。

这是什么臭态度?

萧震气不打一出来!

猛地将人摔翻过去,动作又粗又暴,一手扯起人长发,另手握住极细滑腻的腰,像擒一尾搁浅的鱼,“本王就那么让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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