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26)
“以以,你在哪?”
安以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听着声桶里面的声音,这声音是时连的没错。
“先生,您叫我什么?”安以声音一顿,有些结巴的问道。
“以以”时连重复道“你现在在哪?”
安以手里紧紧捏着手机,微微发白的指尖带着点红润。
“先生,我马上回来。”安以兴奋的说着。
“我在医院”
安以一顿,还是回复道“我马上来。”
顾不得手上的伤,安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往医院的方向赶了过去。
病房里,窗子微微开着,时连正站在窗口,外面的冷风吹散了时连的头发。
安以连忙走到时连身边,关上窗子:“先生穿的薄,这样会生病的。”
时连看着一身黑色执使服的安以,眼前一亮,他从来没有见过安以穿过这样的衣服在自己眼前晃悠,细腰被衣服的腰线勾勒的刚刚好,恰是能挑起人的欲望。
时连一把揽过安以的腰将人按在窗台上,温热的气体吹在安以耳边:“以以,你现在怎么变得会勾人了”
安以脸色一片红润,这样时连既陌生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先生,您说笑了。”
时连轻轻亲吻了一下安以的耳垂,正要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发现另一个耳垂上挂着一颗黑色的玫瑰。
“你打耳洞了?”时连轻轻抚上那枚黑色耳钉。
安以疑惑的看着时连,今天时连怎么了?
“先生这是您给我的。”安以还是回答着时连的问题。
时连眉头微皱,拇指轻轻抚摸着那朵黑的发亮的玫瑰,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见过。
“先生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时连被安以的话拉回现实,眼尾带着浅笑:“现在没事了。”
安以心里还是不解,还没有留够思考的余地,时连便一把将安以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安以被吓了一跳,坐在床上像个受惊的兔子,头发被蹭的乱乱的。
时连起身而上,将安以压在身下,这个样子的安以他从来没有见过,劲瘦笔直的腰线上带着肌肉,脸上的轮廓更加清晰,像是开在沙漠里的玫瑰一样。
安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两公分的时连,紧张的舔舐了一下上嘴唇。
浅粉色的嘴唇上留着盈盈水光,果冻般的样子让时连顿时起了别样的心思。
时连伸手轻轻撩过安以的头发,半边白皙的额头露在空气中,安以知道时连想干什么,于是便乖巧的将自己的脑袋抬起。
看见这样听话乖巧的安以,时连不打算做柳下惠,转身将安以放在自己腿上抬头便吻了上去。
这样也挺好,重新来一次。
可没过一分钟,面前的人变停下了动作,安以松开搂着时连脖子的手,疑惑的看着时连。
一瞬,安以就僵在原地,时连的眼神冰冷如斯,眸底的幽深仿佛让人掉进了深渊一样。
“这就是你勾引人的新手段?”时连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安以。
他会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与面前的人亲的火热,自己还在医院里。
安以连忙从时连的身上跳了下来,神情紧张,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又来了。
看着惊慌失措的安以,时连脸上更是嘲讽:“偷吃完就想跑?”
“我没有,先生。”安以慌忙解释。
时连现在没心情将心思放在安以身上。
“滚”时连一声呵斥,“要是下次还敢,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经历了大起大落的安以的呆呆的看着门口,嘴唇上被亲的嫣红。
“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病房里就剩下安以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胳膊上的刀口还在往外滲着血,衣服脏了,安以心里琢磨着。
他现在不用想就知道时连现在正在苏安病房里坐着,聊的什么话题他也清楚。
可明明是时连自己叫他来医院的,安以特意的是从窗户翻进来的,他最害怕医院这种地方,医疗器械扎堆的让他恶心的喘不过来气。
可时连叫他,他就忍不住的想来,忍不住的想要见上时连一面。
安以将那扇自己关上的窗户打开,冷风刷的一下灌了进来,夜晚的第十区还是很美的,安以穿梭在各个屋顶之间。
最远处的大屏幕上,还挂着白粟的照片,手里拿着蛋糕摆着可爱的姿势,下面有好多那女生举着自己的手机和白粟拍着合照。
安以看着白粟的脸,他竟是有点羡慕白粟了,至少他是可以得到时连青睐的存在。
天气越来越冷了,离自己的生日也越来越近,是十二月三十一号。
遇见时连的那一天,自那天之前,自己从来没过过生日,甚至都不知道生日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