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综艺体验之旅(171)
告别师父,离开天津,来了北京,第一次在电台说相声,受到师公提携,创立了鱼跃社……还找到了自己的搭档。
年末,趁着过年的这场东风,秦夭夭打算办场相声大会。
票是提前几天就开始售卖了,许是因为她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票卖的真的不少。
竟然上座大半,让她欣慰不少。
荤哏儿考虑到她的性别原因,由几位师叔师伯代劳,她主要负责文哏的部分,师公更是决定出山,替她攒个底,毕竟这种相声大会,持续的时间很长,如果没有个很好的底,吸引住观众的注意力,很容易让他们变得厌烦,而且这种情绪很容易传染。
秦夭夭整理了一下思绪,拿出了几个新本子。
并非说老相声不好,毕竟它完整流传下来,必然有流传下来的理由,但目前大方向就是这样,想让相声复苏,得先让它流传起来,而让它流传起来最好的方式,还是得借助媒体。
就像她穿越之前流传的那个搞笑的段子――
“我已经不图出名了,我就想挣钱。”
“那你得先出名。”
这大概就是套娃的快乐?
摇头晃掉了自己脑海里不着调的想法,秦夭夭专心跟身边的张鹊对起了本子。
今天是他们把抽烟喝酒烫头这个人设搬上台的第一天,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虽然现在园子里满打满算只有三组演员,两组还是轮替的,但在慕老爷子的谆谆教诲下,他们确定了一个核心共识――秦夭夭目前就是鱼跃社的班主,也是鱼跃社里面唯一的核心,所有人务必力捧她,她是天选,也是希望。
开场照例是门柳,可惜偌大的台子,他们却连人都站不满,只能尽力错开,显得不那么可怜。
相声大会,她和张鹊自然是主角,四位师伯分为两组,各出一个段子,她和张鹊则是开场,压轴,再加一个中场,一共得说三个大段,除此之外,还要看观众们的反应,来忖度是否需要返场砸挂,可以说身上全是压力。
上台来,秦夭夭看着台下观众的黑压压地坐在台前,一时有些感慨:“在以前的相声园子里面啊,一群说相声的要演出相声大会,开场第一个节目,就是所有演员上台给大伙儿来一个开场小唱,我们行话叫门柳儿。”说着,她回头看了看身边寥寥无几的几个演员,露出了个多少带了点苦涩的笑来,“今儿个,我们鱼跃社全体相声演员就给大家先唱这么一段。”
观众的配合地鼓起了掌。
万事开头难,一场相声大会,开头是非常重要的,这是热场,开头要是瘟了,观众不喜欢了,后面节目就难弄了,所以秦夭夭拿出了自己最好的嗓子,张鹊和师叔师伯们配着“豆豆起豆起豆呛”的拍子。
反响……好像不错?
看着台下观众的表情,秦夭夭的眸子越发明亮――好像真的还不错?
第170章 九十年代相声学徒29
“后来呢,师父?”凤字科的头号徒弟王凤山乖乖站在秦夭夭面前,听她讲着鱼跃社的发家史。
“后来?”而立之年的秦夭夭看了眼身边含笑看着她的张鹊,露出了个韵味十足的笑容,拉长了声调,来了个九曲十八弯,“不可说,不可说啊。”
王凤山摸了摸头,刚十几岁的孩子,情窦未开,怎么能理解两个人笑容下的暗流涌动?
两个人在一起,风风雨雨,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共度了八年的时光。
因为秦夭夭一直没放弃在电台说相声,无形中扩大了听众和受众,厚积薄发,终于在04年,秦夭夭合师门之力,开办了第一场以“复兴”为主题相声大会――这场大会集合了相声界目前最权威的一批长者,在以曲艺出名的地方台进行录制播放。
这场大会的举办也不是一帆风顺――同样的事,在前世同样发生过。
北京城某些曲艺界高层人士指名道姓严厉批评这种复演传统相声的行为,认为这是一种倒退,在舞台上说这些破落玩意是对大众精神的污染。
为了节目能顺利播出,秦夭夭和几位大师一同,忍痛剔除了不少不合时宜的老段子,挑一些文哏和不痛不痒的段子说说。
为了抗住舆论压力,秦夭夭拿出了大量经过了前世检验的本子,不计成本,一切以保证大会顺利进行为前提。
但绕是如此,还是一波三折。
这就是相声界。
用句笑谈――说相声的,但凡多个朋友,就能一起斗地主了。
同行如果是冤家,相声同行大概是仇家。
还是互刨对面祖坟那种。
更多的人把矛盾聚焦到了秦夭夭身上,她是个女相声演员,成了不少同行本子里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