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4)
可是很快季长青便后悔了。何老爷给他下的药见效不算快,药效发作起来却是一天比一天重,在何府他在药效发作时还能忍住,昨天却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小情人曾跟他说过,这种药连续喂着,不出十天再清高的人也得浪叫着求肏,他只受了七天便被傅成白救了出来,可药残留在身体里,昨夜还做了那种梦,那今夜呢?
季长青有些焦躁地翻了个身,傅成白好像已经睡着了,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季长青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还是睡不着。季长青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傅成白,却突然听到傅成白发问:“睡不着吗?”季长青吓了一跳,下意识“嗯”了一声。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嗯”的很短促,拖着鼻音,又很潮热,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傅成白听出来了,以为是伤口疼,忙问他哪里不舒服,可季长青已经咬着唇不回答他了。
季长青好难受,热感一阵一阵冲刷着理智,胸膛起伏着,两条长腿难耐地绞在一起,他不敢出声,怕被傅成白听到什么,急得眼睛都湿了。傅成白没等到他的回答,摸索着往他头上探。
……好舒服,季长青迷迷糊糊地想,不由自主地在傅成白手心蹭,傅成白以为季长青发烧了,要去给他拿湿毛巾降温,季长青却抱着他的手臂不松开,小声哼哼着。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起来。
傅成白意识到了什么,猛得抽走手臂,呆呆的看着季长青,季长青难耐的发出呜咽声,像被抛弃的小猫,长腿把被子都蹬开,弄得身下被单乱糟糟的。
傅成白长吸了口气,伸手把季长青正挠手臂的双手捉住,季长青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身体在床上不住地蹭着。季长青好像在说着什么,傅成白低头凑过去听,心跳都漏了一拍。他听见季长青说,“成白,帮帮我,你帮帮我”。
一切都脱轨了。
傅成白把季长青不住想要抓挠的双手拿发带绑在床头,把他的亵裤半褪,露出挺翘的阴茎,前端早就湿了,傅成白伸手握住,被掌心滚烫的温度吓到,季长青恍若失了神智,见他不动竟自己挺腰抽动起来,傅成白毫无办法,随着他的动作帮他撸动着,季长青还是不满足,屈起长腿叫喊着难受,半褪的亵裤随着他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后面泛着水光的小穴,傅成白羞得不敢看,手里功夫却不停。季长青哭着求他摸摸后面,说里面痒得要命,他便两只手一前一后照弄着,大手包裹住阳具,把包皮往下撸,露出龟头来,又拿指甲扣弄顶端的小孔,刺激得季长青绷住小腹夹紧了后穴里的手指,傅成白又加了一指进去,三指并用一边往里面探一边瞧季长青表情,待寻到那处敏感所在,便配合着前端抚慰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按压着,季长青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腰往上挺起,脚趾蜷缩着,嘴里咿咿呀呀哭喊着,双手在头顶有气无力地挣动。
傅成白安抚似的附身亲了亲季长青的额头,加快了抽送速度,季长青射在傅成白手里,整个人都软瘫。
傅成白粗喘着气擦了手,帮季长青解开束缚,转身想出去解决自己胯间硬物,却被季长青伸手扯住衣袖:“别走,你别走……”他还在高潮余韵里,整个人都是懵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没进来……还没来肏我呢……这次让你射在里面好不好,你帮帮我,帮帮我,我难受……”
季长青自己是一塌糊涂,裤子半褪,发泄过的阴茎上面还沾着精液,傅成白也好不到哪去,硬物被裤子勒着,连声音都喑哑:“季长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复又自嘲的笑笑,“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
季长青才不管他在说什么,起身把人拉回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季长青又硬了,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抵在傅成白小腹。傅成白压抑着呼吸,双手撑在身侧抓紧了被单,并不动作。
他看着季长青焦急地拉扯着他的亵裤又始终不得章法、急得眼泪往下掉的样子,心里涌上一股荒谬:平日里那么可靠那么温柔耐心的长青哥哥怎么能变成这副模样?
那边季长青已经扯下了傅成白亵裤,不管不顾地扶着硬物就要往上坐,傅成白阻止不及,便感到自己被温热的甬道包裹住,季长青艰难上下动作着,没几下就脱了力,趴在傅成白身上求他动一动。
傅成白喉结滚动,到底忍不住了,翻过身压在季长青身上,将季长青双腿猛地拉高,又缓缓放低,把他整个人打了个对折,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从季长青的角度便能看到自己被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