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番外(363)
他同平时守礼矜雅的形象相去甚远,像是丝毫都不顾范情。当郝宿的手停在某一根椎/骨处,将对方的睡衣拎起一个小角包时,暖黄的灯光中,竟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偏偏他也不说话,更不去安慰已经可怜无比的雌虫。
那只手携带着非常的控摄力,将睡衣放下后再次挪升着。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闲散,每一不又是那样恰到好处。
最终以一种掐.弄的形态,掌心完全覆在了范情的脖子上。灼/烫/感令雌虫刹那便呈现出了蜷缩的趋势,可才动了一下,就被制止了。
严格来说,也称不上是制止,郝宿什么都没做,连掌心的位置也没有半分偏离,仅仅是看着范情,然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情情。”
犹如古老的咒语,被叫中名字的对象需要无条件地去听从命令。
哪怕控/制者并没有发出指示,他也必须先一步领会,做出服从的姿态。
范情看起来比刚才更低了些,滩涂似乎也恢复了平静,只是冰山从不会让谁看到海面之下的全貌。雌虫的额头逐渐沁了汗,他在单方面忍受着那层出不穷的感觉。快乐,兴奋。
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背上,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颈上,从郝宿的手正放着的后脑上。
郝宿的手在范情的脖子上并没有停留很长时间,像是知道已经在这里打下了标记一样,很快就转移到了新的地方。
他的手穿过了范情的头发,指腹贴住了他的头皮。细腻的触感一点一点滋生着,让雌虫几乎崩/溃。
“郝、郝宿……”
称呼发生了变化,郝宿并不意外,他没有将手收回来,也没有抬头去亲对方,而是单手施力,让看上去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郝宿的下颌随着亲吻的动作轮廓更为鲜明,他一只手依旧放在对方的后脑上,另一只手则是将范情彻底圈住了。
轻曼的,很像那天尾勾收回时产生的压触感。
令对方于心颤中无计可施。
范情甚至在反向地将身体靠向郝宿的手,眼底的懵懂好似夏晨轻雾,在朝阳中散尽。
今天早上郝宿离开的时候他的记忆就恢复了,而达伦也根据查找到的线索联系上了他。在达伦问他要不要回去的时候,范情的回答是暂时不回去。
一方面他蛰伏起来可以等交锋的时候打敌虫一个不备,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郝宿。
虫翼都要被亲得冒出来,在肩胛处一再地试探。本应是圈住他的手突破了阻隔,在那里按了按。
后方的力能够传递到前方,一同地发作着。
范情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可他却还要更加贪心。
“雄主,我想要摸摸……你的尾勾。”
第94章 虫族(9)
雄虫的尾勾不会轻易展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是例外。此时此刻的情形里,范情的话本身就包含了足够的暧.昧和越界。
他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去蹭.着郝宿了,雌虫形态毕现,一缕头发因为发汗的过多而粘在了腮边,形容更加昳丽,像极了一朵玫瑰被丝绒带子捆缚,又娇又羞地想要把自己呈现到主人面前,用以讨好对方的欢心。
郝宿的手就在虫翼附近,雄虫出身高贵,一双手从未做过任何重活,指腹连薄茧都没有。
极轻柔的,范情觉得有一弯月亮在亲近他。
雌虫说的每一个字后.面都存在着大量的深呼吸,他说话的间隙里,郝宿也没有停止亲吻的动作。这更加大了话说出来的难度,每个字吐出的同时,郝宿就会就着这样的趋势,让彼此置于更亲密的环境里。
“勾”字出现的时候,范情的舌头似乎就成了无形话语的有形化.身,被郝宿咬住了。
从前郝宿不会轻易碰他,现在的郝宿却像是要把他完全地吃下去。
以一种绅士非常的姿态,端庄优雅得好似在教堂主持一桩极为神圣的事宜。他教导万物,要保持纯净,可却率先打破了这份纯净,在最虔诚的信仰者面前。
但他又同那种虚伪坏种的卑劣做派者毫不相同,他富有耐心,体贴,温柔。
郝宿的一只手仍旧贴着范情的头皮,指尖已经触到几分潮意,雌虫将冰山下的全貌只交由郝宿看见。他告诉他,海洋之下的yu望究竟有多么的蓬.勃,几乎跨越了大半个地界,占据了二分之一的海底。
那是他对他的渴望。
他非常的需要他,为此迫切地想要通过获知郝宿更私.密的事情来填充这种病魔一般,疯狂的念头。
“雄主……”
有眼泪落下,本应是放在虫翼一侧的手突然张.开.了,宽大的掌心完全地贴在范情的后.背.上,由下往上的,强烈的灼.烧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