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番外(172)
范情觉得自己的喉咙无比干涩,迫切地想要吃点什么来缓解体内的躁动。
就连现在站在那里,他都在不自觉地贴着郝宿,眼睛牢牢地盯着人,恨不得直接伸出舌头将人舔个遍。
但范情想到郝宿会露出来的样子——温柔又宠溺的神色中,带着点破碎跟害怕,还会不停地流着眼泪,他就生生克制住了。
郝宿这副样子实在太好看了,范情不愿意被其他人看到。
即使如此,两人在接受监查局的笔录时,郝宿的手也还是被范情不容拒绝地扣住了。Fork表达出了不安以后,又强势地表达了自己对Cake的欲/望。
手指跟手指的交错当中,郝宿的骨节被他轻轻碾压着,如同一种暧.昧的品尝。
当Fork不能光明正大的吃下Cake时,他会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望梅止渴。
这充其量只能让他们的心理上感觉到痛快,而不会使生理上得到任何缓解。相反,这还有可能增加他们对于Cake的欲/望,要吃掉他们的想法时刻盘踞在脑海中,扎破最脆弱的防固线。
范情的呼吸在不自觉的加快,郝宿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一并发生变化。但在外人面前,他总是表现得那么得体又生人勿进,好似完全没有世俗的欲.念,孤高漂亮,不可染指。
他们现在都在医院里,因为陈以道中了药剂,防止Aaron还动了他们不知道的手脚,为了安全起见,监查局的人将所有人都带来了,准备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听完郝宿的话后,监查局的人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也就是说梁德平给你发了一条求救的信息……”
“什么求救信息?”
这话刚好被医护人员推进来的梁德平听到了,他着实受了一场大罪,Aaron缝他的手臂是为了保证食物的美味,而且伤口里面还曾经被咬过,在进来医院以后,梁德平又经历了一次拆线,以及消毒的过程。
他一向都是乐天派,在差点被Aaron弄死的时候,吓得直接昏迷过去,而现在脱离了危险,躺在手术台的时候,他则是想幸好医院里有麻醉药,他可不想再痛一次。
梁德平手臂的麻药效果还没有退下去,所以他现在看上去除了脸色过度苍白,身上的衣服过度狼狈外,也没有什么。
还好他只被放了一杯血,不然的话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在门口发现了一部手机,是你的吗?”
这时,又有一名监查局的工作人员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透明的袋子,里头装了一部时下最新款的手机,王璋就是之前跟郝宿说明他们调查进度的人。
陈以道比梁德平早一步处理好身上的伤,他除了吸入专门对付Cake的药剂外,身上都是一些皮外伤。
看到王璋手里拿着的手机,对梁德平说:“我都忘了,要不是你的手机,我们也不能这么快找到你。”
在Aaron被制服以后,监查局的其他人就过来接手了后面的事宜,陈以道模模糊糊地昏了过去,也没来得及跟他们说明具体情况。
还好他们找到了手机,到现在为止,他们依旧没有调查到金彖的任何线索,说不定在这部手机上能查到什么。
“王哥,是谁找到的手机?”
“是我,我在外面的草丛里发现了手机。”
确定了手机是梁德平的以后,王璋就跟对方说明了一下,暂时要将他的手机留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梁德平被他们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下意识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郝宿。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机丢了,什么求救信息?还有,为什么他的同事会跟老板站在一起,两人似乎还手牵着手?
因为胳膊上的伤十分严重,梁德平又是带着一脸的病弱气,看着唯一熟悉的人,不由自主地有些依赖。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被范情冰冷的视线问候了一下。
“你不记得了?在遇害的时候,你发了一条信息给我。”
郝宿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手机给对方看了一眼,发件人确实是梁德平。
“不对,你看上面发信息的时间是27分,而我大概是零几分的时候就被弄晕了。”
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梁德平特意记着,毕竟这是跟偶像第一次见面。
他记得自己在下车的时候是上一个小时的五十几分钟,在见到Aaron以及晕倒,整个过程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在27分的时候,拿到一个已经弄丢了的手机,再发出这样一条信息。
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会是谁特意给郝宿发这样的内容呢?
一时之间,走向就变得离奇惊悚起来。
“对了,我在被Aaron抓住以后,其实中间有逃出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