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12)
济元对那狗道,“招风,别叫。”
那狗乖乖不动了,就是嘛,你叫个屁,本祥鸟倒是想搭腔,倒害怕吓死你家主人。
济元又对他说:“今日风雪大,你不该偷偷跑出来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他这么说显然就是想送了,本祥鸟也不会推辞。
然而身后却有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道,“就不劳烦济元公子了,这只祥鸟,就交由我吧。”
“国师。”
济元转过身去,本祥鸟就瞧见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那模样一看就不是个正常人,脸又瘦又长,脸颊的肉几乎凹进去,眼神阴鸷,看向你就有种被诅咒的惶然。
更奇特的是,这人虽然一副老相,但给人感觉年纪却不是很大。随他而来的黑暗气息,更像是一种年少之人有的疯狂。
而那人肩上停留的东西,可不就是那日将本祥鸟踹下地的死乌鸦吗?
死乌鸦见到本祥鸟还敢哇哇乱叫,那国师轻轻一偏头,那乌鸦立刻闭嘴了,怂的不行。
济元还是很好心的,他也看出这国师并非善类,“这祥鸟归容夜殿下所有,就不劳烦国师了。”
“五彩祥鸟,是给雪国带来祥瑞的,殿下只不过是暂时留在身边。如今我有所用,济元公子就不要同我为难吧。”
他说着就要上前来抓本祥鸟,那济元很勇敢的挡着,“国师不妨说清楚,要这祥鸟有何用处?”
“笑话,本国师所做,都是雪国机密要事,未完成前连国王王后都不曾禀告,怎么,还要先告知你吗?”
“那总要先告知容夜殿下。”
“走开!”
他推开济元,本祥鸟也不是蠢货,扑腾着翅膀飞起来,谁知那国师还真有两把刷子,手掌伸出,也不知用了什么巫术,本祥鸟竟然慢慢被他吸过去,而正当本祥鸟快要靠近那乌鸦的黑羽毛时,一道白光乍现,打个国师措手不及,猛然向后退了一会,引力消失,本祥鸟在坠入地面的前一秒,稳稳当当的躺在那冰凉却舒适的手掌心。
容夜,你果然来了。
他一身白衣,更衬得他整个人不染一丝尘埃,本祥鸟从他手心跳到他右肩膀站定,十分之有底气。
这个臭国师,到底是什么人物,徐晚羊暗想:老子写的书里可没有你这号人物啊。
“太子殿下。”国师的礼行得很敷衍。
“不知国师,要将这祥鸟带往何处?”
“殿下莫怪,这五彩祥鸟难得一见,今日难得看到,心中甚是喜欢,只是想好好观赏一番,却忘了是殿下的心爱之物,嵌之多有得罪。”
“看看倒是无妨,只不过这祥鸟旧伤未愈,怕是担不起国师的厚爱。”
容夜的语气冷得骇人,那国师有些尴尬,正欲退下的时候,雪国的王后又来插了一脚,“我儿,真是把这祥鸟当做宝贝了?”
徐晚羊想,他见到的书中人物真是变得一个不剩,这个王后是他本着对妈妈最完美的期待和幻想写下的,集女子的大气和端庄于一身,是雪国的好王后,更是容夜的好母亲。
可是眼前这位,嗯嗯,除了外形过关,这话中的语气,却不是偏向他儿子的。
“母后。”
“夜儿,母后是怎么告诉你的,雪国的国师,也算是你的恩人,怎么这般没有礼数?”
容夜没有接话,那国师惯会给自己台阶下的,俯首道,“王后娘娘所言,嵌之实在惶恐,今日之事都是嵌之的错,不该去动殿下的宝贝。望殿下不要怪罪才好。”
容夜冷冷看他一眼,这王后已经走到他跟前来,脸上的表情也算是慈爱了,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衫,“好了,就算是别人不该动你的宝贝,可身为雪国的王子,度量也不该这么小。况且再多不久,你就更不能做小孩子了。”
“母后这是何意?”
“森林国已经派了使者过来,梦朝公主,马上就要来了。”
梦朝,梦朝。听到这个名字,徐晚羊简直喜极而泣,就是容夜的公主啊,我的天啊,总算是要来了,等到容夜娶了他,小爷我就解脱了。梦朝那般善解人意的人儿,一定可以排解容夜的忧愁。
来雪国这么久,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今日的风雪已经落尽,徐晚羊这只鸟懒洋洋的倚在窗前,享受着夕阳将近的余晖,日常看起来洁白的羽毛在夕阳下散发着五色光辉,炫目得让人挪不开眼,不过此刻徐晚羊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奇景,不然又要吹嘘好一阵子了。
哪里的夕阳看起来都总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徐晚羊心里想着这位梦朝公主,按照他书里的童话故事,容夜娶她都要经历一番不小的挫折,那放在这样现实的雪国里,一切都由不得他掌控,那这梦朝,果真能和容夜如愿成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