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他又被拱了+番外(303)
这是,什么意思?
越洛懵了懵。
随后他忽地感到那人稍许俯身欺压下来,低沉道:“想点灯,是么?”
越洛的耳廓被那近在耳畔的清哑声线给震得微微酥麻,他难以应付地抿紧唇,不知道他问这个是又想做什么。
见他没有回答,那人也不在意似的,指尖准确地挑到了他下巴,肆意地摩挲了下后,他从一旁高高的床头柜上,拿过了什么。
黑暗里越洛全然看不清,只直觉想远离,但被对方不容反抗地拉了过去。
双手被绸缎一般的长条猝然而坚牢地束缚起来,越洛怔愣,而后双眼也被准确无误地用柔软丝滑的厚布给蒙住了。
被翻过身,不得不趴在床榻上时,听见那人在他耳旁懒散轻语:“我帮你……”
漫不经意的语气伴随着灼灼的吐息,一同涌入了他耳道里,宛如在四处撞击,最后闯入耳膜,越洛不由缩了缩脖子,顿感心神一紧。
要帮什么?
心底不解着,他倏忽感到眼前浮现了朦胧的明亮。
他把油灯点燃了?越洛错愕。
此刻视线被布料遮挡,饶是有了亮光,他也根本看不见对方的脸,更无从得知到底是谁。
而且,因为这一不太寻常的举动,他愈发对接下来的未知而可怕的事情感到提心吊胆。
越洛动了动,听见剪刀不紧不慢剪开衣服布料的声音。
他登时不敢再动,屏息凝神听着,终于判断出对方这是在剪他的长睡衣后领。
那动作很轻,并且剪刀完全没有碰到他的后颈,只有细碎的布帛分离声在缓慢折磨他的耳朵。
很快,在越洛回神之前,对方的动作停下了。
如果他没感觉错,大概剪了不到几厘米,越洛不自觉已然拧紧了眉,不懂到底要干什么。
在破坏了些许他的睡衣后,青年才将他重又翻了个身,让他背躺在床上。
如此,明亮隔着布料在越洛眼前变得更为耀眼,但连身旁的青年轮廓他也一点也看不见。
越洛咬牙,等着看对方这次又是要做什么。
尽管一个副本里能向反派系统申请要道具的次数有限,但他还是打算一旦对方有什么令他无法接受的行为时,便立马要道具痛打这人一顿。
不知不觉中,越洛的手指愈发攥紧了。
全身上下肉眼可见地紧绷。
但越洛不会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落入旁人眼里会是怎样一种能激发人破坏欲与戏弄心思的诱人景象。
——碎金的长卷发铺陈在羊羔白的床面上,被漆黑的绸布蒙住的位置下,能看见「少女」不自觉地咬紧了唇角。
原本色泽微粉的唇瓣,此刻被咬得泛起了殷红。
床边懒散坐着的青年眼眸一暗,小会儿后还是伸手阻止对方继续咬唇——再这么忍耐地咬下去,迟早要咬出血。
“不如咬这个。”手指阻止的同时,轻易便抵入,青年低淡道。
越洛立时别开脸,一看就满是不虞与恼怒。
可这神情却更令青年忍不住微扬了扬唇角。
在油灯的柔和光照下端详了几秒,青年才堪堪伸出另一只手,落在那荷叶边长睡衣的衣襟处。
衣襟领口处也围绕了一圈圆润可爱的荷叶边。
由于刚才剪开了长睡衣的后领,所以此刻想要将衣领稍往下扯一些也轻而易举。
青年眸底状似无波无澜,不疾不徐地低身,优美的唇瓣率先凑近床上「少女」那微热的耳垂,咬了咬。
齿尖挤压耳垂细肉的一瞬,他便感到身下「少女」身体明显的一颤。
无比生涩的反应,青年微眯了眯棕色的眼眸。
而越洛则燃起了满身的戒备,正全身心抵触着这一忽如其来的诡谲感受,便听见对方淡淡道:“说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越洛一时没有明白这话的意思。
直到对方又狠狠地咬了下那脆弱的耳垂根时,越洛才猛然想起白日里他去偷看唱诗班演练的事情。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穆里吗?
越洛百思不解,克制不住地低「唔」一声,双手被禁锢着,挣动也无法太大波幅,偏偏对方还一个劲儿地厮磨他无比敏感的耳畔。
这令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之前那一次,无论是耳尖还是耳垂都被事无巨细地「照顾」。
现在的遭遇与当时的回忆仿佛遥相呼应,令越洛浑身战栗。
他有些可耻地感受到蒙在眼前的绸布都有些濡湿了。
几乎要脱口问是不是穆里。
但因为担心问出口会被事后灭口,越洛还是强行忍下了这股冲动。
感受到在蹂躏了一会儿他耳垂后,对方指腹逐渐摩挲上了他的锁骨,长睡衣领口被扯下后,锁骨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