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大佬的早死白月光(45)
众人不敢再吭声,全都跟鹌鹑似的缩成一团。
温氏惊恐地躲到萧乾安身后,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哆嗦道:“陛下救我!陛下救我!”
萧乾安把她护着,冲萧衍嘶吼道:“你疯了不成?!”
萧衍冷冷地盯着他,周边的烛火不安地跳跃着,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逼人的魄力。
身边的一名将士提着带血的剑朝温氏走去,她哭嚎道:“陛下救我!陛下救我!”
那将士粗暴地把温氏从萧乾安身后拽了出来。
张嬷嬷忠心护主,忙上前试图阻拦,结果被一剑割破喉咙。
温热的鲜血喷洒到温氏身上,她惊叫着瘫软在地。
萧乾安奋起反抗,却被众人死死拽住,纷纷说道:“请陛下三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地上的温氏被将士揪住头发拖拽,珠钗掉了一地。
她悲声哭喊,奋力挣扎,怎奈一介弱女子,岂敌得过五大三粗的练家子?
温氏娇弱的身躯被重重地扔到萧衍脚下,她又惊又惧,哭得梨花带雨。
萧衍低头俯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带血的剑尖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冰冷道:“我阿娘委实想念温贵妃,你可愿下去陪她?”
作者有话说:
萧衍:阿烟,我给你找了一处更大的房子住,怎么样?
程烟:瑟瑟发抖~~
第20章 大杀四方
绝对控场的凶残反派
温氏被吓得瑟瑟发抖,哭道:“我与你阿娘无冤无仇,二郎何故这般磋磨我?”
听到这话,萧衍轻轻的“啧”了一声,“原是不乐意。”
萧乾安恨得滴血,目中布满了血丝,愤怒道:“逆子,你莫要得寸进尺!”
萧衍看向他,嘲弄道:“父亲这是心疼了?”顿了顿,“我阿娘孤零零在地下,你可曾心疼过她半分?”
萧乾安:“你娘的死跟宜兰有何关系,为何非得把怨愤发泄到她的头上?!”
这话把萧衍活活气笑了,一张脸扭曲得狰狞,咬牙切齿质问:“那么敢问父亲,舅父沈南回之死,沈家二十六名精锐之死,又是因何之故?!”
萧乾安瞪着他,一时语塞。
温氏慌忙替自己洗脱罪名,辩解道:“那是山贼作……”
谁知话还未说完,忽地惨叫一声,萧衍一剑从她的头顶挥去,生生削掉了一块头皮。
温氏吃痛滚在地上哀嚎。
萧乾安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失声呼道:“宜兰!”
温氏哭道:“陛下救我,陛下……”
萧衍冷眼讥讽:“好一对伉俪情深,一个妾,胆敢毒杀主母斩杀嫡子,却还能高枕无忧!”说罢看向萧乾安,一字一句道,“我的好父亲,你就是这般对待沈家的?!”
一提到沈家,萧乾安顿时暴躁如雷,脱口道:“放肆!我看你疯了,竟被一帮马贩子利用成这般!”
萧衍挑眉,不愿跟他费口舌,缓缓从袖袋里取出干净的手帕一点点擦净剑刃上的血迹,“父亲既然追封我阿娘为皇后,我萧二郎是不是当该立储君?”
此话一出,萧乾安被气得暴跳,“逆子痴心妄想!”
萧衍把带血的手帕扔了,看向一旁的部下道:“笔墨伺候。”
不一会儿笔墨被呈递上来。
萧衍的视线落到瑟瑟发抖的官员们身上,兴致勃勃问:“你们谁来拟这份立储诏书,嗯?”
众人全都怂了,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萧衍一手提剑,一手叉腰,自言自语道:“没人愿意啊?”说罢又看向旁边的将士。
那将士不容分说,立马上前乱抓一位官员将其拖拽出来。那官员很有骨气,誓死不从,结果被一剑割破喉咙。
接着又抓第二名官员。
接连杀了三名文官,中书舍人才没得办法含泪写下立储诏书。
待诏书写完后,将士呈递到萧衍手中。
他接过仔细看了看,很是满意,遂指着中书舍人道:“劳舍人念念这份诏书,让我父亲听听,可有不妥之处。”
那官员为求活命,只得硬着头皮念了起来。
诏书上冠冕堂皇地写着楚王的端贵品质,各种花式夸耀,听得萧衍通体舒畅。
王公大臣满脸不耻,天子更是被气得吐血。
念完诏书,有官员愤慨唾骂萧衍狼子野心,乃不忠不孝之徒。
将士听不得他唾骂自家主子,当即上前把那名官员拖拽出来,活生生地割下他的舌头。
此举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到了。
倒在地上的官员痛苦地掐着自己的咽喉,喉咙里发出惨烈的呜咽声。
萧衍低头俯视,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道:“还有谁不服这份立储诏书的,尽管站出来同我理论理论。”
在场的人无人应答,全都恐惧地抱团寻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