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番外(82)
“我可没逼你生,少赖在我身上,”又一次目睹他要摔跤,易辞潇再次上手捞了一把,“阿言从来不好好看路。”
两眼眶通红,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易辞潇叹气道:“怎这般爱哭?”
“关你屁事!”强行把眼泪憋回去,心里反驳,他一点都不爱哭。
可又还是害怕,还是让易辞潇继续搀扶。
他看上城墙,与京城一般无二,他又明白过来,受骗了,“你说这里的风景好在哪里呢?是好在热闹的大街小巷,还是跪地乞讨的乞丐成堆?”
“有阿言想见的人。”
“我想见我外婆,你把她魂捞起来?”
“阿言,又说笑了。”
“笑你个大头鬼,天天就知道笑!”他刚怼完,易辞潇贴心为他戴上面纱,使他尴尬不已,“谢,谢谢。”
进府后,里面颇为热闹,他走了几步有些累,嘴里又开始吐槽,“易辞潇,我真的谢谢你,让一个孕晚期的人,来参加这玩意儿。”
紧接着他当着很多人的面被抱了起来,有些社死,好在没那么累了。
落座,只见眼前摆满多种水果,他轻声问:“现在可以吃了么?”
“阿言饿了就先吃些。”
他剥了个橘子,从面纱下塞进嘴里,一口咬下,酸得他眼都睁不开,下一秒递给易辞潇,“尝尝?特甜!”
易辞潇无奈又宠溺地失笑道:“但凡好吃些的,阿言从来不剩这么多给我,吃别的吧,这个放在我这。”
纪言拍拍小手,心安理得地全部推给易辞潇,吃起了枣子。
“潇王如此疼爱这位,不知…是何人呀?”
易辞潇想答,纪言扯上他衣袖,低声细语道:“我可以答么?”
“行,你说。”
纪言摆起架子,夹夹嗓子,“小女你便是鼎鼎大名的无名小卒罢了。”
“皇上驾到!”
“吾皇……”
“不必多礼,别误了时辰。”皇上说道。
纪言抬头正好与皇上对视,突然想起他的孩子被易辞潇杀了,不受控制地产生出内疚心理。
老皇帝也是够可怜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全没了。
吉时已到,纪言第一次看古代婚礼,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全过程,不由得羡慕,他想结婚已经很久了,从未实现。
谁知他的心思即刻被看出来,易辞潇在他耳旁道:“阿言若想要,也可以有。”
“我想娶漂亮姐姐,你同意?”
“我想娶阿言,先满足我,再考虑满足阿言。”
纪言不上套,“得了吧,你就是想利用我。”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在公主身上并未有半点喜悦,他们隔扇对视,皆看不清彼此的脸。
喜宴结束,纪言早早累得抬不起胳膊动不了手,脑袋昏沉,在陌生的床却有些睡不着。
在极安静的环境中,听见来人的脚步声,他以为是易辞潇,“你跑哪儿去了呀?”
他从撑起半个身子,半眯眼睛见是白发之人,刚睡醒的嗓子出声,“国师哥哥,是你么?你怎么来了呀?”
“吵醒了?”尚官景走过轻轻抚上他额前碎发,“殿下,不该来的。”
纪言认同道:“我也觉得,来了就是活受罪。”
“哎,对了,国师哥哥,你找……”话未说完,他就沉沉睡去。
“国师日理万机,跑到本王内人房间,是有何打算呢?”易辞潇迈步悠悠走来。
“叙旧罢了,”放人躺下时,他悄悄在后颈上扎了一针,“还有事,告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本王是用来当摆设的?”
手指挑动,银针穿过尚官景耳垂,血珠落在洁白的外衣上。
“针上有毒,国师倘若如实道来当初用在纪言身上的香是何成分,解药本王,双手奉上。”气势逼人走近,让本就不暖和的地方,更是冷气缠身。
尚官景浅笑道:“曼陀罗花粉。”
“毒半月后发作,待他病好,本王不会为难你。”
“还望王爷说到做到哦~”尚官景绕过他离开,在即将走出房门时停下了,“物或非彼,王爷可莫要后悔呀。”
“多谢国师告诫,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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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一觉睡醒就回到东宫,人都麻了,指着易辞潇鼻子破口大骂,“易辞潇!你说的青山绿水呢?你说好的安心养胎呢?你大爷的!你玩儿我!”
“让阿言瞧出来了,”易辞潇伸手刮了刮对面人的小鼻梁,“阿言越发聪慧了。”
迅速拍开,“是不是你把我弄晕的?狗东西,你就不怕影响到宝宝吗?你有没有心啊?”
“我说不是,阿言也未必信我。”
“那是当然了,你嘴里没一句真话,滚开!老子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