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番外(57)
“不是怪你……”易辞潇走近她跟前蹲下,指尖擦去她留下的眼泪,“当下尚官景掌管朝政,局势本就不利,你这样做正中了他下怀。”
“那不然怎么办?总不可能让纪言不明不白的,差点死在那火堆里吧?”
“才多久呢,你就为他如此,你当真是不能在他身边留了,去春机阁,帮本王查点案件吧。”易辞潇无奈道。
“可是……”
易辞潇打断道:“不听本王安排了?”
“属下…遵命……”碧清默默低头,领下这份差事。
午后,天空高高挂上太阳,试图驱散冬日的严寒,东宫今日又恢复了如往常一样,随便一处,都能见到忙碌的人。
“别偷懒,走起来。”
纪言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含着委屈又走了几个来回,“行了,喝药吧。”
他先用鼻子闻,比之前的都要刺鼻,迟疑问:“这…怎么这么苦啊?”
“你都没吃呢,哪儿苦了,我今天特意往里面放了糖,你试试。”徐悠一本正经地忽悠。
纪言还真信了,捏着鼻子两口闷,瞬间苦出表情包,“你个骗子!糖糖糖!快给我糖!”
药喝完了,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端上碗要离开,“糖?什么糖?今天开始没有糖了,药的配方换了,吃糖会影响药效,不能再吃了。你现在一个时辰内,最多只能喝一小杯清水,你要是觉得苦啊,去漱漱口吧。”
纪言委屈死了,“里面根本就没有放糖,你骗我!”
“骗的就是你,谁让你好骗呢?但凡机灵点儿,也不会对自身怀孕一无所知。”徐悠摇摇头,走了。
他无言以对,嘴里苦心里更苦,走回房中,打开窗对上那些局部风景发呆,有些犯困。
白天睡觉是不敢再睡了,还是弹琴解解闷吧,他扶过琴弦,串串连音,形成一首乐曲,正当结尾时,发出刺耳声,心随之一颤,再观是断了根弦。
此琴可以说是难得可贵,他看了看手上义甲,陷入自责。
嘴里嘀咕,“这下好了吧?本来在古代就无聊,唯一的乐子也没了……”
“坏了再买就是,阿言何必唉声叹气?”
他往角落里面使劲缩,想与易辞潇远一点,“不,不用了,碰巧我也玩腻了。”
可不敢接受易辞潇的东西,他害怕易辞潇又是要捞好处,没了琴打顶也是无聊点,眼下孩子最重要。
易辞潇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心思,烦躁道:“你现在大个肚子我也不稀罕碰,没必要防成这样吧?说给你买就给你买,省得把自己闷坏了。”
纪言:“???”这他妈是什么渣男发言?这不比洪世贤渣吗?不行不行,他今天要气死去,想过去扇两巴掌,又不敢,在角落里面死死攥着拳头。
“阿言,这是什么眼神?”易辞潇步步紧逼,将人圈在怀里。
纪言额头微微出汗,忍了许久,才牵上对方的衣袖,求助道:“易辞潇…我,肚子疼……”
易辞潇愣了下,接着迅速抱起人去找徐悠。
纪言担心孩子出事,忍不住骂道:“易辞潇,怎么说这孩子也有你的一份,你要是真的嫌弃它,我带上孩子离开便好,不用你如此,千般嫌弃咄咄逼人。”
易辞潇这瞬间不知道作何解释,只道:“我从未有这种想法。”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要是想,青楼又不是没有你要玩儿的人,用不着在这内涵我。”纪言越说越虚弱,缓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易辞潇不再吭声,加快脚步,在老远处就喊,“徐悠!”
徐悠走出房门就看见易辞潇怀里抱的纪言,这俩祖宗,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赶紧放进来。”
放在床上后,徐悠把上脉,表情渐渐从凝重变成绝望,一连串叹气,易辞潇忍不住骂道:“有屁快放,别唉声叹气的!”
“我唉声叹气?你倒是别给我惹事啊!易辞潇!他现在不仅是个病人还是个孕夫,你能不能别老让他情绪上下跌宕起伏啊?很影响胎儿稳定的,你不知道吗!?”倘若不是打不过,怎么也要上去两拳。
易辞潇底气十足道:“本王今天连句重话都没与他说过,怎么就影响到情绪了?”
徐悠无奈扶额,“你就算站在他面前,一句话不说,或者你站老远,远到听不见你说话,只要他看见了你,他就会害怕,你懂吗?你之前做过些什么事你心里没点数?你跑到他跟前转什么转?”
“本王的人!本王的孩子!本王都不能见,难道只见你吗?”易辞潇怒道。
徐悠不知如何与此人讲道理,只能说出现在的基本情况,“在你来之前,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保他们两人平安,昨天晚上是三成,到现在我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保得住他们其中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