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番外(49)
“你们古代皇帝,死了不都是要这些妃子陪葬或者要变成尼姑吗?”他当初看武则天的时候,好像就是当尼姑的,还算比较仁慈的了。
碧清手指重重地点了下他脑袋,印出个红印才满意,“古至今来皇帝多为薄情,那又不是当今圣上,现在这个皇帝好着呢,要不然你六七岁的时候就被活活淹死了。”
这虽然也是很好的结果,可他还是不禁伤感,“可是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都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娶?”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烦不烦啊?你口中的一夫一妻就是在白日做梦,当初易王那么爱他妻子,到后来还不是纳了妾,能不能现实一点?”
纪言渐渐听出其中意味,笑了笑道:“所以你是让我接受易辞潇三妻四妾咯?”
碧清皱眉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想主人独宠你一人不成?”
听上去有一些好笑的意味,他摇头笑意更深地说:“我不稀罕。”他是被外婆百般呵护长大的,什么疼爱没享受过?
“谁逼你稀罕似的,我主人还不稀罕你呢,没点自知之明。”这几日纪言总爱缠尚官景,每每看到就烦心,现在已经达到看见纪言就烦的境界了。
不想再与他多谈,转身走了。
纪言没管,双手塞进暖手袋,垫在围墙上,下巴靠上去,继续观看这一幅行人离走的景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爱多想,果然是遭受了封建社会的毒打,人都变得多愁善感了。
午时,以往早早来膳厅等饭吃的人,离奇没早早到来,碧清万分嫌弃,“这么晚还没来,死哪儿鬼混去了?”
拾衣象征性劝了劝,“这来早了呀,你说他就知道吃,这来晚了呢,又是鬼混,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凶干什么呀?”
“你个墙头草,别跟我说话!”碧清怼道,要不是打不过,皮怎么都得扒下来一层。
终是不放心,碧清出门寻人去了,只见远处尚官景怀里正是她要找的人,而纪言则昏迷不醒。
“尚官景!你想干嘛!?”她冲上去质问道。
尚官景用脚踹开房门,边回应碧清,“你问我倒不如去问易辞潇,死士身强体壮,并且适应药效,撑三个月不是问题,两个月身体不适,一个月完好无损。”
“有没有想过普通人?普通人会在一个月开始发作,绝撑不到第二个月,再者,换成体弱身体有特殊状况之人,有没有想过一个月不到会要了他性命?”
不等碧清说话,先进了房间,好生将人安放在床上。
碧清追进来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主人给他下毒了?他用来控制死士的那种?”
“是或与否,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尚官景拿过只手把脉。
“放你娘的狗屁吧?我主人巴不得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给他下毒?你少冤枉人!”碧清反驳。
一旁拾衣笑出声,立刻有人瞪她,于是浅浅地表了个态,“小姑娘啊,你家主人对他真的要是掏心掏肺,就不会为了五星运转盘,把人送进皇宫了。”
“呃……况且,你咋就知道,是我师父在血口喷人呢?”拾衣对她眨眼。
碧清不语,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尚官景对拾衣道:“好生跟着,绝不能让其察觉。”
“是!”
夜晚降临,碧清在约好的地方等待,一个时辰过后,终于来人了。
“说代号。”
易辞潇取下披风道:“碧清。”
“主人!”碧清脸上立即扬上笑容,“主人您怎么来了?不是说最近在扬州那边吗?”
“路过,”易辞潇递过一粒用小纸包住的药丸,“给他吃下。”
碧清缓了下才接过,“主人,你真的给他下毒了?”
“嗯。”交代完便欲离开。
碧清拦住去路,追问道:“主人,您真舍得呀?就不怕他真的一命呜呼了吗?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不该问的别问。”
“我偏要问!他弱成那个样子,会对您造成什么威胁?他即使背叛了您,您一掌拍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没名没权的人用毒,这并不是您的作风。”碧清说着眼神渐渐暗淡下来。
“做好我吩咐你的事,其余的别管,别问,本王自有定夺。”说完,踩过树梢翻越城墙,离开了。
碧清整个人都焉了下来,她跟了易辞潇多年,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那次狩猎她真的要以为他们两个人要修成正果了,想不到啊,又整这一出。
拾衣一路紧跟,就眼看着人到湖边散心,散散还坐下了,差点急死,忍不住出来假装路过,“碧清?你怎么在这啊?”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药给你,你拿去吧!”碧清朝后方递出,自己依旧坐在湖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