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每天都在攻略我(穿书)(248)
薛域:“……”
“笙笙。”薛域唇边含笑, 一贯没多少感情的丹凤眼里盛着潋滟的水光, 他俯身在齐笙侧脸上吻了一口道, “不是做梦,我真的娶到你了,你今后便是我娘子了。”
他一袭正红的喜服尚且穿得严整,包裹着单薄颀长的身子,挺直如临风玉树,窄腰间束着革带,把视线上移就能直接望见他略带绯色的耳朵和脖颈,以及那张眉清目朗、俊逸非凡的白净面容。
“啧,你骗人,我才不信。”齐笙侧躺着望望他的胸腹处,慢吞吞眨动着眼睛,“你那么瘦,有胸肌腹肌才见鬼了。”
“你不信?那你别困、我这就脱给你看行不行?”薛域暗暗松了口气,庆幸总算把她给糊弄醒了,乘胜追击地边解腰带边嘟囔,“不过咱们得说好了,你看了我的身子、也得……要了我才行。”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脱。”
于是齐笙在床上慵懒望过来,薛域自顾自地站在那里宽衣解带。
他似乎觉得这场面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大袍让薛域给解开脱下,露出来跟齐笙身上一模一样赤红的雪光缎中衣。
随即他把中衣中裤也尽数褪去,随手扔到架子上。
薛域的肌肉并没有十分突出,介于过于单薄的少年和粗犷健壮的汉子之间,正是齐笙最喜欢的。每寸肌肤的线条和弧度都在白皙的身体上恰到好处、高低迂回得十分流畅,于红烛映照下闪烁着明灭的光。
如果没有那道看起来恐怖得吓人的刀疤,真可惜啊。
齐笙笑意盈盈地冲他勾勾手:“薛域,你再过来一点,我仔细看看。”
“想看哪里?随便看,随便摸也行。”薛域迅速上了床榻,跪坐在齐笙眼前,“只是不能白摸,等摸完了,你得要了我才行。”
只到了尽在咫尺时,齐笙不经意把目光乱瞟时,才发现他下半身也未着寸缕,老脸一红又赶紧钻进被筒,结结巴巴道,“那什么,我突然感觉又又又困了,我还是睡……”
薛域一个覆压过来,掀开被褥,瞬间含住了她温软香滑的唇瓣,齐笙刚刚说着话时小嘴微启,正好给他机会毫不费力地以舌探进去,搅动出来细碎的声音。
不绝而漫长,潺潺如流水作响。
“薛……”齐笙让他给堵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机会喊出来一个字,“你……”
“笙笙……”薛域把唇舌从她口中撤出,十指紧扣住她的双手,转而去亲她的脖颈,间或啃咬那根细细的锁骨,好声好气地哀求道,“咱们圆.房好不好?房你要了我吧好不好?让我做你的男人……好不好?”
“你……”齐笙微微仰颈,对上薛域饱含期盼的眼睛,微微挪动了下无力的小腿,咬着嘴唇点点头,“行吧,你……想圆就圆吧,你……注意一点,我好怕疼。”
“你放心,笙笙我……我会很轻很轻的。”薛域把手悄悄伸向齐笙的中衣系带,细吻着她的同时,只在转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下了红到发亮的亵衣亵裤。
薛域偷偷瞥了瞥此时齐笙因剧烈喘息而大幅起伏的胸口,暗暗思忖道,果然上次隔着冬衣摸到时就觉得有点小,如今只剩这一层布料,还真是小。
但薛域并没敢摆在明面上说,生怕一言不合就会挨踹,在齐笙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没法反抗之际,脱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
那是薛域这辈子所能见到的最美的风景。
入目就是一望无垠、晶亮纯净到毫无瑕疵的大片雪地,白茫茫地热烈盛放着,眼前几乎没有别的颜色,只在同样被雪覆盖的小山包上,看见两株各自伶仃、开到极致的红梅,在风中微微颤动着,诱人采撷。
约过小山头,再往前走过去后,便见得一片难得未被雪全部掩盖住的沼泽,在这样深秋渐冷的季节里,竟还保留着奇异的温热,叫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倏忽犹如雪崩,整块地面连同小山和沼泽都跟着动了动。
永平侯府的后院里,蛰居着一条养了许多年的虫虫。
它在今日如同受到了什么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般,鬼使神差地在此处没有没有一朵花开过的草丛里前行。
它慢慢而坚持地蠕动,没有四肢、只能一点一又一点着往前探寻,终于发见了那朵花,那朵只在今晚才悄然出现,但绚烂到把整个暗夜都点染得绮艳绝伦的花。
虫虫被登时吸引,诧异又惊喜地睁大眼睛,开始更加卖力地往那朵花的方向爬。
它凑到最近处,但见这朵含苞欲放,呈现出浅淡的粉色,暗香悠悠,且像是新被悉心浇灌过,整朵都还浸透着湿润的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