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56)
“什么时辰了?”
“快申时了,皇上刚到正殿。”初菱在一旁说到。
魏芷卉点了点头,每次在小厨房,这时间就过得格外得快。
初菱和小高子帮着端了锅子出去,魏芷卉先一步去了正殿,乾隆正坐在榻上翻着那两本书。
见她来了,合了医书看她,问道:“怎么想起来翻医书了?”
“臣妾想到七阿哥的病……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的……可医书上的这些,杜太医他们想来皆是倒背如流的了。”
乾隆捏了捏她的手,似是安抚:“有太医在。”
见初菱已退至一旁,魏芷卉顺势拉了乾隆:“今儿的锅子和从前的可不一样,皇上来尝尝吧。”
铜锅里,番茄汤底的味道颇为浓郁,还有些番茄丁漂浮着,淡淡的番茄香扑入鼻尖,引人垂涎。
魏芷卉让初菱称了两碗汤,碗里已铺好了芹菜丁、香菜碎和葱末,并以猪肉沫替代了海底捞的五香牛肉粒。
“皇上先喝碗汤暖暖?”
吃惯了清汤的锅底,难得换了口味,乾隆这几日被永琮的病压抑着的情绪难免放松了些。
吃过饭,两人对坐于榻上,小几上摆着一碗燕窝和烤牛乳条。
乾隆咬了口牛乳条,牛乳的香甜弥漫至口中,与往日只喝牛乳倒要好许多。
“不下了不下了!皇上都不让着臣妾!”
魏芷卉看着小几上输局一定的棋盘,嘟了嘴。她本不善棋,这点子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乾隆手把手教出来的,但在他面前,也不过是手下败将。
乾隆看了眼恼了的人,朗声笑了起来,每次下棋输了,这人便都是这样。
他把人拉到身边,亲手喂了个牛乳条:“你瞧你,每次输了便耍赖,便是这样,朕让不让你又有什么区别?”
魏芷卉嚼了牛乳条,不知是暖炉在起作用,还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魏芷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乾隆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的脸贴着她的脸颊,倒让魏芷卉一动也不敢动。
好不容易把牛乳条咽了下去,乾隆便轻轻地扳过了她的脸,轻轻地一个吻刻在她的唇角。
这个角度太累,魏芷卉轻轻转了身,两人便有些面对面,她身侧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乾隆的衣裳。
他的吻从最开始的蜻蜓点水,变成了深吻,逐渐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魏芷卉的另一只胳膊轻轻地搂紧了他的脖子,袖口处的绒毛碰在颈侧,惹得乾隆一僵,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圈着她腰的手紧了些,他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大发善心地松开了她,只一瞬,又卷土重来。
魏芷卉太清楚他的热情意味着什么,自永琮出痘至今,乾隆甚少踏足后宫,偶尔来,也因为担忧,两人只是静静地躺着。
今夜,魏芷卉存了让他纾解心绪的想法,所以也不推拒,反迎了上去,趁着短暂的放松,轻声道:“皇上新年快乐。”
乾隆一手放在她颈后,一手穿于她膝间,把人打横抱抱至了寝殿。
“再说一遍,去年没说。”他的克制让他的声音更为低沉。
魏芷卉轻轻的一声“新年快乐”,却像是开关一样,打开了一室的旖旎,在自己还没彻底沦陷前,她轻轻地伸手,拉下了一侧的纱帐。
殿内烛火轻晃,魏芷卉的意识随着两人的喘息渐渐回笼,乾隆在身侧躺下,将她搂入怀里,细嗅着她身上的雏菊香,有时候,比起茶,她更爱喝牛乳,此时此刻,他更觉得她身上还多了丝牛乳的香甜。
前有美食相伴,后有美人在怀,他觉得自己的神经放松了些。
“叫水?”乾隆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侧,轻声道。
魏芷卉的声音有些沙哑,轻咳了声方好受一些,但她依旧累得不愿说话,只能囫囵地点了头,任由身旁的人轻笑了声传了人进来。
等被初菱伺候着沐浴完,魏芷卉才觉得自己神志清明了些,躺在浴盆里,一旁摆着一盏玫瑰花茶,她抿了几口,才不觉得口干舌燥。
拢了拢寝衣往寝殿走去,乾隆半靠在床上,等她来了才躺下。
两人相拥而眠,应是一夜好梦。
可刚睡下不久,外头的声音便把魏芷卉给吵醒了,她不由得想起永琮出生的那夜,也是这样,竟有几分不安。
没等得及细想,她看了眼尚在睡梦中的乾隆,轻轻地掀了被子,也没来得及披衣裳,忍了不适,缓缓地下了床,甫一打开殿门,还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就见皇后身边的宫女竹清一脸泪痕地望着她。
“娘娘……”
作者有话说:
这可没脖子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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