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245)
乾隆明白其中道理,没有犹豫:“贺礼在那一日都会送去。”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皇后固然又错,但是皇帝,该有的体面你得给她。”
乾隆了然,没有说别的,倒是魏芷卉无声地勾了勾唇,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等两人带了孩子离开,魏芷卉才婉声说道:“皇后娘娘的生辰恰好是去杭州府的水路,皇上不如寻一个戏班子给皇后娘娘唱几台戏?也好让各宫的姐妹们一起,打发打发这水路的无趣。”
乾隆对皇后的事不甚上心,想起太后的叮嘱,也不管魏芷卉说的是什么,一边上了轿一边说道:“你去办吧。”
“是。”魏芷卉在乾隆身后上了自己的轿辇,无声地冷笑。
没几日便是皇后的生辰。
乾隆在御船上和几个地方官员议事,加上也没怎么打算管皇后的生辰,便不曾前往。
船上搭了戏台子,魏芷卉叫上了太后一起,还有皇后和同行的嫔妃。
魏芷卉从初菱手里接过戏本,假意翻了两眼,递给了皇后,一脸笑意:“皇后娘娘今儿是寿星,自然是皇后娘娘先点。”
皇后接过戏本,翻了几页,脸色并不好。
魏芷卉余光撇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的皇后,从桌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遮住了自己嘴角的笑意。
皇后在戏本上随意地指了几下,不一会儿,戏台上便热闹了起来。
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各色的糕点,牛乳菱粉香糕、贵妃饼、白兰酥、蜜三刀、云片糕、寿桃等等。
整个船上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太后看着戏台子上的戏,也笑道:“皇后的生日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魏芷卉笑了笑,站起身微福了身:“臣妾谢太后夸奖,也是皇上看重,说是难得的机会,臣妾便想着水路无趣,不如寻些好玩儿的给太后和各宫姐妹一乐,皇后娘娘的生辰便是个大好的机会。”
“你有心了。”
一番热闹过后,魏芷卉才回了自己的住处,初菱在一旁笑道:“贵妃今儿也是出了口气了。皇后的脸色可不好呢。”
魏芷卉一边卸去钗环,一边只是笑笑。
皇后从前的生辰都是极热闹的,直到永璟去世那一年南巡途中,皇后生母去世,之后,皇后的生辰除了逢十的岁数,都是过得极平淡的。
只是后宫中人都以为皇后是因为和乾隆关系渐渐僵了,又接连失去两个孩子的缘故才如此的罢了。
今日的戏本子上都是些极为喜庆的戏名,又有太后在侧,只怕皇后心里满腹不快也无处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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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杭州府待了约有半月,看似和和睦睦,但其实内里,皇后自生辰过后便脾性古怪,动辄打骂宫女的事情瞒不过太多人。
“臣妾今日去给太后请安,经过皇后娘娘那儿,就见几个宫女从里头出来,眼泪汪汪的,脸上的巴掌印还明显得很呢。”庆妃小声说道。
“行宫就那么点大,哪处有些声响咱们都能听见,皇后每日的动静,你又不是听不见。”魏芷卉回道。
庆妃冷笑一声:“便是这样,皇后还日日想着要出家呢。”
“我佛不渡暴力之人。”魏芷卉笑了笑,继而说道,“皇后总这么样也不是个事儿,若是来日伤着了十二阿哥反而不好。初菱,去告诉唐勉一声,派两个人去皇后那儿看看可有什么法子调和一些皇后的脾气。”
杜茂年纪上来了,魏芷卉干脆和乾隆说了,让杜茂只在太医院清闲当差,其余的事,都交给了唐勉。
唐勉年轻,比起杜茂偶尔的畏首畏尾,唐勉干事更加大气。
至于此时的皇后,在看到唐勉的时候已经恼了。
“本宫这儿自有本宫用惯了的太医,何须你来假惺惺?”皇后坐在塌上,心中不悦。
唐勉将医药盒子放在小几上,行了一礼,说道:“贵妃娘娘挂念娘娘身子,特地遣了微臣来替娘娘诊脉。”
“是吗?贵妃的人本宫可不敢用,容觅!送客!”皇后说完,便转身去了偏殿看永璂。
闻声而来的容觅看了一眼唐勉,说道:“大人先回去吧,娘娘这几日心情不佳,不大见人。”
唐勉也不久留,却在回了太医院后去查了皇后从前的脉案。
而此时的行宫内,诚嫔正在去给太后请安的路上。
才走没几步,忽见转角处一个孩子哭着跑了出来。
“娘娘!是十二阿哥!”亭临在一旁低声说道。
诚嫔怔了怔,这孩子身边连个乳母也没有,让人实在放不下心。宜芮上前拦住了永璂的路,低声问道:“永璂,我是诚嫔娘娘,怎么了?”
才说完,正要给他擦干脸上的眼泪,就见永璂的脸上有一道划痕,似是护甲造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