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文后妈我不当了[六零](494)
而是还是三番两次地通知他们,就是昨天还又告知了一回,想要避免他们和华国起冲突,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们,像是笃定他们不能做什么。说起来阿德里安心里对这种赖皮行为也是厌烦透顶。
见两边都不站在他这里,刘文生一边对秘书说:“去请费尔南先生下来。”
一边又对阿德里安说:“我们与法国一向友好交流,而你们却不顾我们的要求,径直与华国建交,现在还同华国一起上门来逼迫我们离开,这到底是不是无礼的行为,相信社会自有公断。”
“费尔南先生。”正说着,这位大胡子就从楼上下来了,刘文生便问他,“事情您也看到了,您认为华国政府的行为是正确的吗?”
再怎么说费尔南也是法国人,他当然不会问他法国政府做错了没有,问的就是华国政府。
费尔南也是也是认识政府几位官员的,不然刘文生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他也已经在秘书处了解了情况,看见大厅里华国直接“闯”进来,也确实是皱紧了眉头:“阿德里安阁下,即便我们的确与对岸断交,但这样的行为是否太过不近人情了?”
他没打算和自家政府对着干,只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您知道,这样做或许会让新闻媒体方面有不好的声音。”
他们的政坛也不是铁板一块,或许就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说法国政府对待曾经的建交国家手段太过了。
但阿德里安早有打算:“费尔南先生,我们做的一切只是遵照华国朋友的意愿,同时也是符合要求的行为。”
接收大使馆本来就是应该的行为,而且这也是华国方面要求的,他们当个陪客而已。
刘文生再次义愤填膺道:“的确如此,费尔南先生,华国大陆这样抢占别人房产的行为才是完全不应该的,我想不管是新闻媒体还是文化界人士都不会赞同这种强盗行为!”
他就是要把华国的行为打成强抢,他们今天不出去,明天就有新闻报道这种强盗行为,就是不行,他也要让华国在属于上层的文化界先丢尽脸面。
阿德里安打定主意将这里交由华国解决,费尔南既然答应了刘文生,便转向华国一行人,不赞同道:“几位华国的客人,即便我们两国已经建交,但这样强闯的行为太过迫切,也太过不礼貌,并不是一个大国应该有包容与风度……”
“抱歉,您说的风度,是指主人家回来,看见小偷在屋里不能赶走他,还要把他供起来,甚至是把房屋让给小偷的风度吗?”苏葵遗憾摇摇头,“我想这样的风度应当不是衡量大国的标准吧,不过假如您是这么认为的话……”
她微笑不语了。
一番话两人都被她扫射到了,刘文生跳得最厉害:“你说我们是小偷?你们才是无耻的强盗!”
“费尔南先生,华国大陆实在太过分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对你们也是毫无友谊,这样的‘朋友’真的是你们的朋友吗?”
他们孤立无援,就指望别人给他们站在他们这一边,最好把水搅得越浑越好。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苏葵淡然开口,“华法两国既然已经是朋友,怎么还会有人不去指责犯错的一方,反而帮着他们与友方作对?”
这话当然是对着政府官员开口的,甚至不对着费尔南说话,因为这是两国官方的事情。
阿德里安被苏葵看着,也认为费尔南的行为确实不应该:“接收这里这是华国应有的权利,费尔南,我想你并不应该插手。”
费尔南先是被苏葵噎住,又是被政府官员阻止,心里堵了一口气,不能冲政府表达不满,还不能冲苏葵这样的年轻人表示不满吗?谁让他们要让一个年轻人出来说话的?
“这位女士,或许你还年轻,并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你这样做,只会让文化界群体……”
“您是说您一个人可以代表整个文化界?”苏葵已经打断了他,“费尔南先生,听说您是新小说流派的代表人物,同时也是文化协会的中流砥柱,但我实在是不明白,明明巴尔先生和埃德蒙先生都向华国的到来表示了友好欢迎,怎么到了您这里就偏偏和他们相反,要为一个批评过你们流派站台呢?”
他已经没注意苏葵后面说了什么了,满心都是惊讶:“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他们……”
说着说着,他忽然就停住了,看着苏葵的脸满是惊疑打量。
“费尔南先生?”见他说着说着不说了,刘文生急了,他知道这人一向高傲,不喜欢人家反驳他,正巴望着两人争起来,闹得越大越好,谁知道他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