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166)
“皇后连同其一族谋逆者,全数诛尽。”
“姜鸿璋与皇后不配入太庙,我已命礼官将他们于玉牒上除名,请立先帝淑妃为先帝之后,延入太庙供奉。”
先帝和淑妃一事,书书念了多次,此事他原本就是为她做的,不论她是不是真正的舞阳公主,他只是为她做了她心心念念的事而已。
她把下巴搁在他手臂上抵着,抬睫看他,眼中爱意深沉:“符奚,你真好。”
“我们回去吧。”
符奚点头,牵着她起身往外走。
门外的雪已经停了,日光于云层间倾泄而下,融融熠熠,现世安好。
道士低头匆匆回去继续唱念烧帛,嗡嗡推演声中传来一声细碎辽远的女音。
“夫君,等你伤好了,我们去一趟汝宁吧,”
声音湮灭下去,许久,似乎有一声若有似无的应:“好。”
——
他们大概是这世间最不讲礼法的人,明日就要大婚了,依旧吃住都在一起,更不肖说交颈缠绵。
符奚学了她惯爱的姿势,闷在她肩窝里亲了半晌,又寻上去亲她耳垂,再是面颊眼角鼻翼,最后是微张的唇。
姜德书被痒醒了,咯咯直笑着推他:“只一晚上,威名赫赫的摄政王竟然变成小狗了。”
他不见恼,却装作恼怒的模样,压着她狠狠亲上去,等到怀里人再说不出玩笑话方停。
姜德书看着他胜券在握的餍足模样,气的直哼哼,但是打不过只能投降:“好夫君,我错了。”
符奚起身,反将她包了个严实:“今日新帝登基,朝上事多,我比平时忙些,你且再睡会。”
“不,我送夫君上朝。”她挣开被褥,伸出两只细白的爪子扑腾。
“不用。”
“那我帮你束发。”
“躺好!”被强制按了回去。
她闭着眼睛缩回去装睡,等符奚转身,蹑手蹑脚爬起来下床。
符奚被她气笑了,头也不回道:“穿厚实点。”
姜德书嘿嘿一笑,快速穿好衣裳跑过去,拿了梳子站在他身后指点:“你快坐下。”
她仔细将他的头发梳顺,然后拢起来扎上,明明梳地很平整,但是一扎上就乱了,来来回回好几次总是不行,她有点气馁,松了手气自己手笨。
符奚好脾气地坐着,叹了口气道:“再试试,总能成功。”
她挠了一下他的下巴,道:“都怪你头发太顺滑了。”
符奚不答话,算是默认了。
把问题推给别人果然轻松多了,姜德书稳住手再次仔细梳好,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地扎好,这下果然成了,又拿了冠束上,挨在他肩上美滋滋道:“这么顺滑我都成功了,我可真厉害。”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忙问:“耽搁这么久,会不会迟到了?”
符奚侧眼看着她凑在眼前的眉眼,道:“我若不去,登基大典就没有意义,新主和满殿朝臣,都得等着我。”
姜德书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我夫君好嚣张哦!”
她把他送到门外,又开始依在门框上演依依不舍,指甲在门扉上刮擦出细碎的声音。
这场景日日都要演一遍,像是要分别多久似的。
符奚禁不住弯了嘴角,有心想要像往常一样回身亲亲她,见她努着嘴的狡黠模样,又止住了脚步。
他与她在一块时,总是心思活泛,此刻也生出了些逗弄她的心思,故意不看她噘起的唇,拂袖大步走了。
果然身后传来一声气恼的嗔:“好啊你,坏符奚,等你回来看我怎么咬你!”
他脚步不停,朗笑一声大步出门去了。
姜德书气完了又忍不住笑,慢悠悠回床上坐着。
符奚破了国门,却讨厌牵扯束缚,不肯为帝。原书中他立了姜鸿璋幼子为帝,当时的他沉迷于权势地位,喜欢掌控天下人命运的快感,新帝就是个完全的傀儡。
但是今生总归是不同了,符奚不再醉心权势,也隐隐表现出疲惫之态。
姜德书翻遍原书,终于找到了一个品性正直的姜氏子,是已故三皇子的幼子,算是父皇子嗣中少有的端正孩子。
若立幼帝立他最好,他无根基又是孤苦之身,本来只能被践踏一生,如今改天换命,只会感念符奚。
以后符奚若是弃政,也不怕他会恩将仇报。
姜德书无事可做,去看了一眼成婚典礼的布置情况,又去试了婚服。
她捏着婚服的裙摆突然脸颊滚烫,本来昨日婚服就准备好了,试婚服时她将穿好,就被瞬间化身登徒子的符奚抱进被褥里,没羞没躁地蹂/躏了好几遍。
她累得脱了力,几乎昏死过去,那身婚服也没法看了,只能重做。
想到此处,无端的感觉周围婢女都在笑她,不好意思地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