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值清零后反派他又疯了(153)
个人特色很明显。
只是这样一个城换一个城总住在别人家里,怪别扭的。
等了半晌还不见他回来,她用手心探了探温度,菜都凉了,赶紧唤人下去热了一道回来。
门外响起脚步和刀剑铮鸣声,她忙叫人摆上饭菜,起身迎了出去。
符奚大步走进来,像是没预料到她会来般,愣了一下,地上昨夜下的雪还未化尽,见她一双脚踩在雪地里,下意识伸手就要抱她起来。
忽然看见手上鲜血,动作蓦地一停,冷着脸道:“快进去。”
“你怎么流血了。”姜德书扯了他的袖子把他拉停,仔细检查他的手。
符奚反手攥住她手往里带,进了书房拉着她去洗手。
姜德书挣脱不开,看着他身上的血迹,急地快要哭出来:“你先别洗,我看看你哪里伤着了。”
都说战场上刀剑无眼,可是这还没到战场上呢,才两个时辰不到,怎么就如此了。
他手覆上她的脸,道:“别哭,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的?”她不信,执着地翻看他身上铁甲。
符奚冷笑一声:“擒兵先擒将帅,总有人做着这样的美梦。”顺着她的动作脱了身上铁甲,换了身常服穿着,看着她安抚,“明日去扶风郡,我出城巡兵遇见了刺客,你莫担心,人已经被我摘了脑袋。”
姜德书心绪平稳下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以前他一身的伤照样活着,她看见了也只会在心里叹一声狠人,现在心里有了挂念,他在她眼里就不再是书里的人,只要见他身上有血便草木皆兵。
他命人换水,仔细洗干净身上血迹,这才伸手往她脸上来,擦掉她腮边的泪,问:“怎么来了前院?”
他日日出去,不乱上战场动刀斧与否,身上总是会带点伤或者别人的血回来,一般就在前院梳洗干净,再到后院去,今日竟然被她当头撞上了。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心疼模样,方才的冷翳生气瞬间散了,心里越发痛快,嘴角就带了点笑。
姜德书挨着他的手蹭了蹭,又拿下来换到手里暖着:“我来等你吃饭。”
说罢拉着他往桌边走,嘴里介绍:“清炖的乳鸽和黑鱼,最适合养伤,红枣粥和清炒猪肝是补血的。”她只知道几个,别的名贵食材药材她也想不到认不得。
符奚一眼也没看桌上的饭食,就牢牢盯着她,眼神柔的都快要滴水了,姜德书有点不自在,戳他手道:“快吃饭,已经回了锅一次,不好再回锅第二次了。”
他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声音闷在她肩头,带着呜咽之气:“好。”
他这么多年隐忍、不甘、孤寂,像个活死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日子了。
而今以后,再不似从前。
作者有话说:
不想走剧情,只想让我女鹅和鹅子甜甜的过日子,这可肿么办是好?
第74章 食髓知味
行了几十里路, 天将破晓,寒气更重了。
姜德书幽幽转醒,脚边和手中的袖炉已经凉透了, 冻得她手脚冰凉。她使劲搓了搓手凑在嘴边哈气取暖, 又勾起脚尖压住被褥形成一个暖窝,把双脚伸进去暖着。
等舒服些了, 套了衣裳又裹了件厚重的披风在身上,起身撩开帘子往外看。
天刚破晓,还未大亮,天边那弯隐在晨幕后的月亮,白的几乎透明。等天边鱼肚白泛起, 就更看不清了。
再往下是浩浩而行的军队, 她在队伍中间, 前方有近五千人,绵延出几里地, 几乎看不见尽头。
符奚大概走在队伍前面, 她看不到。
姜德书又坐了回来, 用披风将膝盖和腿也裹好, 解决好保暖问题,便靠在车厢上揉腰捏腿。
年轻气盛加食髓知味,符奚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严肃闷葫芦, 却知道把她往床上带, 然而并说不出什么情意绵绵的话来。
只有两人神魂交融情到深处时抱着她胡乱亲, 或者捧着她的脸,鼻尖贴在她耳朵上, 嘴里一遍遍喊“书书......书书......”。
情话逼急了大概能说一句“我喜欢, 我心悦”一类的, 别的再没有了,唯一一次说爱她还是前日恨极了她时说的,下一句就是“我恨你”。
可谓是天下第一大闷葫芦。
第一次太草率,昨夜里才是真的疾风骤雨,她一开始还莽的不行,主动回应他,后来翻来覆去几次实在没力气了只能像脱了水的鱼般任人予取予夺。
她如海上孤舟般浮在海面上,又疼又怕又愉悦,好像下一刻就会坠入深渊,唯有他涌动着温暖海浪将她托起,她只能靠近他,攀附他,与他共沉沦......
再后来,她记得自己没出息地求饶,被拒绝后趴在他颈侧、心口、还有云被里哭了半夜,最后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