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古Alpha的小娇妻(27)

作者:吃鸡不吃皮

清秀的眉头还未来得及放松,脸蛋冷不防被“吧唧”亲出个臊人的响儿,佟虎糯唧唧的唇瓣和棒子差不多,直接把他“打”晕了。

果然,教训小流氓就得用不正经的手段,佟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魔高一丈,甚是得意:“再对我毛手毛脚,有你好受的。”

抓起蒙圈的小手,佟虎极力克制着胸腔起伏的频率。若非担心会错意,闹出什么误会来,这一吻可是要落在唇上的。

右脸跟扇了一嘴巴子似的,火辣到想把脸皮揭下去一层,凌吱用口水润了润嗓子,絮聒道:“那你也不能说动嘴就动嘴,叫人瞧去我多没面子,你要实在是喜欢我就悄悄把我放在心里,毕竟我日后是要娶妻的。你这么亲我,我以后的内子该讨厌你了,我可不想天天给你们断官司。”

念经的小嘴没蹦出半个抗拒或讨厌的词来,合着日后逮到机会还能再亲,佟虎唇尾漾起浅笑,解开拴在木桩上的马,一跃跨到马背,朝凌吱伸出左手,“上来。”

凌吱借力上马,背部一窝进佟虎怀里,腰肢登时酸软无力。

自我催眠与半宿没睡有关,凌吱警告道:“别亲我了听见没?我先眯会儿。”

佟虎“嗯”了声,算是答应。歪头觑着凌吱阖起的浓密睫毛,百爪挠心。

红鬃马奔出村子不出三里,体力一落千丈,佟虎这才意识到马可能与村民患上了同一种无力的病症。

保险起见,佟虎扽紧缰绳准备弃马,不料马的意识早已不清,惯性向前冲出两步,四蹄一软朝地面栽去。

千钧一发之际,佟虎双脚离镫,护着凌吱侧身滚落,马速不快,两人在草地翻滚了四五圈,便停了下来。

佟虎轻拍怀中单薄的背,紧张道:“有没有受伤?”

凌吱扶额弱声应道:“没。”

半宿没合眼,天旋地转后难免眼冒金星,凌吱缓了半晌撑地起身,望向口鼻喘着白雾的红鬃马,排除过劳死,必然就是病了。

但他与佟虎都未中招啊?

方才出门老赵房间也没个动静,是睡得太死,还是也不幸染了病?

凌吱有些不放心,想与佟虎回去看看。

身后忽然发出咕咚一声闷响,凌吱转头发现佟虎失踪了,目光在草地细细搜寻,很快找见一处黑洞。

黑洞内窸窸窣窣地响动,跟着传出佟虎的声音,“下来,我接着你。”

凌吱闻言纵身跃下,被佟虎单臂箍在了怀里,火折子的微光,照出一条蜿蜒的墓道来。

县志内并没提到宁平村出过什么大人物,平白多出个墓道太古怪了。

双脚着地,脚感是泞的,老妪那张脸像是怼在了眼前,凌吱难抑地打了个哆嗦,“虎子哥你……”

“拿着。”佟虎不想听到“后背有风”的异端邪说,将火折子塞到胆小如鼠的凌吱手里,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凌吱用手护着摇曳的微光,扫向泥泞地面的脚印,脚印新旧都有,深浅不一,看尺寸像是三个人,其中一对脚印娇小,应当为女子。

“墓道另端有片花田,花田有人守着,看衣着打扮像是普通农户。”佟虎话说得少头无尾,是因为他看到的也有限。

墓道逼仄,伸手就能够到泥墙,凌吱嗅了嗅指尖泥土,道:“据县志记载,宁平村附近没有其他村落,也没听说村里有花农。不过这个墓道不在县志内,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村里有秘密啊。”

“你是怎么断定墓道一定与村子有关的?上次在布庄我就觉得奇怪,你说他们是用油纸包住浸油的布,依据呢?”佟虎相信当日肯定还有人不解,只不过嫌犯主动认了罪,才堵住了悠悠众口。

“因为灰,烧纸的灰是成片的,即使被水打湿也不会立即分解,你喂我吃桂花糕时,我便受到了启示。”凌吱咧嘴笑了笑,“另外尸身颈椎转动的方向与长针相反,代表死者发现了屋内第二个人,换言之那位公子一得手,绣娘就迫不及待地走出来了。”

佟虎闻之哑然,人们常说的“老天爷赏饭吃”,凌吱当算其一吧?

“虎子哥等等,我好像闻到一股臭味。”凌吱色变,又吸了吸鼻子,“这股味道是尸体腐烂后特有的味道,应该就在附近,你看着点路,别踩到了。”

“踩不到,尸体在头顶上。”佟虎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吊在墓道上方的一排狗尸。

凌吱抬起火折子,狗尸上密密麻麻的蛆虫蠕动得正欢,要通过墓道,就要穿过随时会掉落蛆虫的路段,也不知是哪个孙子想出的恶心招数。

“那个……你知道墓道有多长吗?”挠了挠发痒的脖子,凌吱打起了退堂鼓,“如果马上到出口了,咱们就硬着头皮冲过去。反之,打道回府找里尹拿地图,从外面找你说的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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