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古Alpha的小娇妻(25)
陪着闻屎味儿不说,还得盯着撒尿,佟虎实在做不到心平气和:“你怎么不让我帮你把着呢?要不我帮你尿了得了。”
话一过耳,尿就哗哗淌了出来。
凌吱也拿不准佟虎是有心还是无意,看归看,小时候在河里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澡,但动手的话,不就是断袖了吗?
春画里做那等羞事,都是瘦小的男子吃亏,他可万万不依!那玩意儿谁又不是没有,大小上可能有些差异,但办事儿效果是一样的!
抖净那**收了起来,凌吱连撇嘴带翻白眼,“不用你,别瞎惦记!”
说完,端着肩膀,气概十足地出了茅房。
做贼的张牙舞爪喊抓贼,被冤成窦娥的佟虎冷嗤一声,追上前扒拉一下自以为是的脑袋,“少在这儿疑心生暗鬼,我瞎惦记你什么?惦记给你把尿?”
凌吱一听“把尿”跟着来劲,食指连戳佟虎腹部数下,“俗话说得好,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心思歪不歪!”
佟虎:“……”
搁以前二话不说照屁/股哐哐就是两脚,现在佟虎不得不顾虑到凌吱极有可能会反咬一口,说他惦记屁/股,一惦记就是八年。
“虎子哥你听,风铃是不是不响了?”凌吱竖起耳朵,望向黑黢黢的古榕树方向。
晚风分明吹着脸颊,穿过指缝甚至能带走手心的温度,而不久之前还叮叮当当瘆人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反常得让人骨寒毛竖。
“嗯,不响了。”佟虎也将视线投了过去,“风铃的悬挂高度,不懂轻功很难摘得下来,要去看看吗?”
“看,现在就去。”凌吱抓着佟虎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理直气壮地往怀里挤了挤,“那什么,后背有风。”
“后背有风”的说法并不新鲜,佟虎今晚心情还不赖,由着胆小鬼拿他当挡箭牌,甚至把人又往怀里揽了揽。
两人疾步奔往古榕树的半途,风铃倏地再次响起,只不过那声音不是来自古榕树,而是身后。
佟虎转过身,只见一位拱肩缩背的老妪提溜着风铃,站在距离他们四五步的地方。
老妪脸上的表情已不能称之为笑了,岁月留下的深纹尽数扭曲,嘴角紧绷的弧度没有半分愉悦,塌陷眼眶内混浊的眼珠焦点分明不在正前方,脚步却在一点一点挪向他们。
佟虎看着都觉得不适,凌吱更不用提,身后那只手死死掐着佟虎衣料,表情基本失去管理。
“你们来村子做什么?”老欧气声不实,没用嗓子似的,她脚步没停,直至与佟虎缩到一臂的距离。
凌吱心率直线上升,喉咙又涩又紧,“在下六扇门捕快凌吱,奉命调查宁平村怪病,不知您是?”
“原来是晟都城来的大人。”老妪喉咙发出一声类似笑声的调调,而后神神叨叨嘀咕着,“没用的,没用的,病了,都病了。”
无意间瞥见老妪黛蓝色衣摆粘着浅色毛发,凌吱壮着胆子问道:“请问村里是都不养狗吗?”
“嘘……”枯槁的橘皮手伸出一根指头搭在唇边,老妪忽地嘿嘿笑了一声,“狗有,不说话,都不说话。”
凌吱被老妪嘿嘿得心脏直哆嗦,再开口声音都跟着颤了起来,“狗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哑了是吗?”
老妪猛地掐住脖子自己,脸上褶子掉了个方向,小声道:“死了。”
“老妇人,您这是去哪儿了?让我一顿好找。”小跑过来的吴旺连忙上前搀住老妪,冲凌吱解释,“老人家丧子后精神状态不好,我先带回去喝药了。”
膝盖以下基本失去了支撑力,凌吱挂在佟虎身上,恍恍惚惚道了声“吴大人请”,甚至不敢再看老妪一眼,生怕对方回头冲他怪笑。
不过他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老妪手中风铃不似树上的铜钱与空管,是由金属碎片打眼串起来的。
若说还有什么异常之处,就是鞋子边缘未干透的泥痕。来的路上他注意到村河附近是碎石,以老妪的腿脚,八成走不了那么远。
看地面的干燥程度,当是有阵子没下过雨雪了,那么泥渍会是哪里来的?自家用水应该不会把院子弄湿成这样,毕竟打水本身就是体力活,所以老妪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
待吴旺与老妪从视野消失,凌吱紧绷的身体如懈松的皮筋,栽在佟虎怀里,“狗不说话是因为死了,所以是村民杀掉了狗?可那也不对啊,她不是还说狗有吗?”
“先不说狗,你听,这回风铃响动是树的方向。”佟虎搓着凌吱僵硬的胳膊,月光下凌吱脸颊的绒毛每一根支愣着。
“啊,我不想听见风铃。”凌吱五官抽抽巴巴的像只包子,脸上血色还没缓回来,“虎子哥你搂我紧点,我后背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