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对我了如指掌(250)
她和萧合都以为这样也同样能够达到不孕效果,毕竟怀孕生子是两个人的事,谁喝都一样。
就在他们以为万无一失,万事大吉之时,丁怀柔却突然嗜睡干呕,浑身无力得连雷打不动得账都不理了。
请来太医一摸,竟是有喜了。
而当太医得知丁怀柔的避子药都被萧小公爷喝下事,更是哭笑不得,只憋着一张通红得脸忍笑为他们科普,这玩意没有谁替谁喝这一说。
女子的避子药由男子代替喝下,那么效果等同于没喝,有孕是必然的。
当天,萧合主动跪搓衣板,忏悔自己的无知酿成大祸,求丁怀柔原谅。
婉婉真是长知识了,原来避子汤这玩意,男子喝了没用,一定要女子喝了才行,若不是柔姐姐亲身经历,婉婉也觉得可以呢。
丁怀柔叹息,没好气得说了句:“误人子弟。”
丁怀柔得知自己有孕的确一时很难以接受,毕竟她一门心思都是生意,怀孕身体上的不适,必将是她的绊脚石。
可那能怎么办呢?
孩子已经住进了她的肚子里,她是母亲,那日她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以孩子为重。
因为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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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和柔姐姐在大禹寺溜达了一圈,而后又折返回到了母亲的小祠堂。
本打算休息片刻就下山离开,结果在小祠堂外竟看见了守门的祁沨。
祁沨在看到婉婉折返回来时,明显也很是震惊,眼神闪躲似做了亏心事一般,全没了一个顶级侍卫该有得气势。
“是殿下在里面吗?”婉婉几步上前,瞧着旁边房门禁闭的小祠堂,问向祁沨。
她记得,去年的清明,她就在这遇见过先生,那时她误将先生当做神仙,现在仔细想来,该是先生也来祭奠着什么人。
“没……”祁沨很是不知所措,下意识虚心否认,转而才想这事否认太明显,又承认道:“殿……殿下在里面,正在祭奠战场上牺牲得将士。”
“容小姐要属下进去通知殿下吗?”
祁沨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乎情理得说词。
婉婉抓着她刚求来得送子娃娃,藏在身后,摇头说了句:“不用,我没什么事儿,你们忙你们。”
她说完,便拉着柔姐姐的手,说说笑笑,一瞬消失在转角外。
见容小姐并未起疑。
祁沨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时祠堂门打开,男子一身暮色衣袍清风玉立。
祁沨俯身便禀告说:“殿下,容小姐来过。”
高湛轻“嗯”了声,并未再起说什么,只跨步走出祠堂,看着小姑娘消失的方向,瞧不出情绪。
祁沨垂首,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为了主子的幸福,该点醒殿下。
于是不要命得觐言:“恕属下多嘴,您既已经要和容小姐成婚,曾经得执念与往事,该放下得,殿下便该要放下了,不然伤了容小姐的心,最后痛得还是殿下。”
高湛移目看向瑟瑟得祁沨,反问:“放下什么?”
其实该放下什么,祁沨不知,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自然是里面故去的人。”
他从跟着殿下那日起,便有这样一块无名牌位,背后得主人是谁,祁沨不得而知,但他知道得是,这块牌位背后得那主人,对殿下来说异为重要。
怕是这世上,唯一能与容小姐匹敌得存在。
男子看着对他忠心谨言得祁沨,他自然知道他此话是在为他好,他望着远方云彩,深邃眉角带着捉摸不透得忧伤。
可他放不下,一直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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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丁怀柔,婉婉让马车停在了大禹寺后身,只等到高湛走了,她才以落了东西为由,一个人折返回去。
夜暮将至,小祠堂除了添灯油得小僧再无旁人,“吱呀”一声,婉婉推开母亲隔壁小祠堂得门。
果然,里面供奉得并非是死去将士得牌位,而是一个孤零零,比寻常牌位矮很多,一块小小得无字牌位。
祁沨在说谎,婉婉忽觉心口一阵骤痛,她不知为什么,可心里就是沉甸甸的。
难过,伤心,倏然涌上心头。
心中有万种说不清道不明得情绪。
婉婉仔细打量着,想要从中寻到一些线索来解答她心中疑惑。
这块小牌位得主人到底是誰?
先生为何会将他供奉在大禹寺?
既供奉,又为何不刻字?是他本就不知名字,还是刻意不提?
婉婉想不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目光却被一旁摆放得布娃娃吸引。
那布娃娃做工精美,用料奢华,一看就是出自皇室。
那娃娃的衣裙下有一处明显落款,上面清楚得绣着“赠暖暖”三个字。
这……
婉婉愣了愣,回想起小时候她与隔壁孩童一起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