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说：“没有。”

其实他是想教的，虽然第二天也要教这些动作，但给留下来的狗狗提前预习一遍有助于第二天的训练嘛，可惜郑兰兰不让他训练，不仅如此，在训练场乖乖听他话的狗狗们也完全不像在训练场的时候，他逮着一只狗狗教动作，其他狗就跑了，被他逮住的这只狗也只知道跟他玩，根本不听他的训练。

张骁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放弃了。

“那张老师你们把狗留下来干什么呢？不教新动作是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吗？”

张骁尴尬一笑，想起了出门前郑兰兰跟他说的话，只能结结巴巴说：“它们……它们都跟着……老大……训练。”

“？？？”

“老大？”

“你忘了，老大就是大黑啊！”

“啊，也就是说昨晚我家的狗跟着大黑训练的！真的假的，训练是什么内容啊？！”

“切，你们还真的相信吗？大黑狗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会什么都是人教的，没有人带着，它能知道教其他狗？而且左右不过就是训练的那些动作，还能教什么？”

说话的正是程杰，他很烦那几个把狗留下的狗主人不负责任的行为，冷冷道：“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狗留下，还真以为自己能捡到什么大便宜吗？”

虽然对犬山的训练效果还算满意，可他对犬山晚上留狗这一点极其不认同，小学生上学晚上都要回家呢，更何况是比小学生还傻的狗，白天的训练已经是狗狗注意力集中的极限，晚上再来效果会变差不说，对狗狗也是一种折磨。

听到他这么说，几个把狗留下的狗主人脸色都不好看了，一个狗主人顶过去：“我就留下了，我家狗不也没出什么事情，而且说不定我家狗就BBZL 学到了其他的东西！”

程杰看向张骁：“那张老师你说说吧，留下来的这些狗究竟学到了什么？”

张骁：“…………”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啊？下班不久我就回去了，而且都说了是大黑狗带着狗，有本事你们问大黑狗去啊！

说不出来，他只能尴尬一笑，程杰看向和他杠的那个狗主人呵呵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这时候狗主人的狗狗突然叫了一声，转头就朝着旁边的院子跑去了，狗主人惊了，赶紧追上去：“小依，小依马上就要训练了，你这是干什么？”

“难道狗狗昨晚在院子里被欺负了，这是带着自己的主人去告状？”

几个把狗留下的狗主人坐不住了，牵着自己的狗跟了上去，几个人一离开，其他人也自然跟上，科莱带着拍摄工具也追了上去。

直播间也吵了起来，都说犬山果然有问题，只留一个晚上，狗狗都被吓得带主人告状了。

狗主人跑不过自己的狗，跑进院子之后就见到自家的狗跑入了院子一侧的小房子，立刻追上去，郑兰兰听到动静走出来就被后面的狗主人给堵住了，一群人问她昨晚究竟对狗狗做了什么？

郑兰兰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吵吵嚷嚷什么都听不清楚，于是大声说：“大家一个一个说，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

周遭安静下来，一个人问：“你先说说那个屋子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那只狗狗要进屋子？昨天晚上你们对狗狗做了什么？”

郑兰兰看了眼这人指的屋子，眨眨眼睛道：“那是厕所啊，狗狗进厕所，当然是上厕所啊，昨天——”

“一人一狗出来了！”

郑兰兰话还没说完，就有人打断了她的话，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从屋子里出来的一人一狗，有人问狗主人：“那里面真的是厕所？”

狗主人点头。

“你家的狗真的是进去上厕所的？！”

狗主人的神情有些许的恍惚，不过还是点头。

“喂，你家狗以前就会上厕所吗？”

狗主人摇头：“不会，一直都是我给小依捡shi。”

其他狗主人：“？”竟然真的上厕所？！

郑兰兰适时道：“各位，昨天晚上我们公司就是教狗狗们如何使用人的厕所，不过目前狗狗们只会用蹲厕，尤其是小型犬，如果大家家里是马桶，我们公司也没办法。”

所有人都看向了郑兰兰，郑兰兰咽咽唾沫，摸摸自己的脸，“这……是怎么了？”

昨天把狗带走的狗主人们：“！”这种话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他们也把狗留下了！

直播间——

[教狗上厕所……犬山牛逼啊！]

[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心动了，能用厕所解决的话，谁还想给狗捡shi啊！]

有人问：“后面三个晚上你们还要教给狗什么？”

郑兰兰想了想，说：“大约是收拾自己的东西，清洗垃圾还有帮主人驮东西吧，具体还有什么得看老BBZL 大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