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妻(穿书)(52)

作者:弗夏

这婢仆当真是极有眼色的。

自刘莘腿·间被磨破后,魏郇便不再允刘莘沐浴,每日夜里都只让菊娘给她擦拭身子了事。刘莘颇有洁癖,忍耐了这么些时日,今总算开始慢慢掉痂,又逢下榻如此奢华的行馆,还有温泉池可泡,刘莘自是欣然允之,畅畅快快洁净了一番。

想着这几日魏郇的体贴,自己的邋遢,刘莘便想给魏郇转换下印象,沐浴后,还刻意打扮了一番。

乌发高盘,梳了个灵蛇髻,两鬓发丝微垂,发间簪有十数颗零散南海珍珠,峨眉曼睩,一袭对襟蕃水红色襦裙长及曵地,纤腰以云带束之,盈盈一握,丰神绰约。

菊娘嬉笑:“等魏侯回来见到夫人这般打扮,怕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

“就你贫嘴。”刘莘嬉骂。

二人谈笑间,魏青来禀:“夫人,有故人来访,候于厅堂。”

“故人?我在此地何来故人?”刘莘纳闷。

“夫人见了便知。”

刘莘不动声色看着魏青,聪慧如她,即刻便猜到魏青口中的故人是何人。

刘莘见魏青神色如常,便问:“该故人来拜访我,你们君侯可知?”

魏青未料到夫人会这般问他,他一时怔住不知如何作答。

刘莘见状,便已知晓答案。

“魏侯是知晓该故人会来拜访我的,亦知晓他是何人,亦提前招呼过你,是否?他此番何意?”刘莘语调陡升,疾言厉色起来。

魏青一头冷汗,料到这份差事不好办,却未料到会这般难办。

“魏侯需要琅琊王氏如何相帮?魏侯又允了琅琊王氏甚好处?”刘莘总觉得这事不是这般简单。

魏青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甚不可说的,便继续如是说道:“兖州董权出兵豫州,现颍川告急,主公欲帮颍川齐家,可现下即将与尙匪鏖战,不宜分散兵力,便欲借琅琊王氏之力去援助齐家解围。”

“豫州?颍川?齐家?没听说和魏侯有甚交情,魏侯为何要帮他们?”刘莘不解。

“据司空先生说,颍川齐家对主公有救命之恩,是以主公要报恩。”

颍川……齐家……报恩……齐宣!刘莘慢慢琢磨……猛一惊,如当头棒喝!最近日子过的太过平静,刘莘都忘了还有齐宣,这位书中未来魏郇的妻子,大邺朝的王后。

难道历史潮流的滚滚车轴并未因自己到来而改变,一切仍如书中那般行走,魏郇心里最在乎的人仍是齐宣。自己终究是要下堂。

自己又被利用了,还是被利用来救他未来的妻子。前几日他表现出来的温柔迁绻竟都是假象,蒙蔽自己的假象。

刘莘这厢思绪翻飞,愤怒异常,声色俱厉地质问魏青:“魏侯何在?”

“三年未见,了了还是这般威风凛凛。”伴着一道温润男声,一身着白衣锦袍男子徐徐迈入,男子还是那般芝兰玉树,如沐春风,就是较三年前轻减了些许,一双明眸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灿若星辰。

刘莘愕然,他居然这么大刺刺就进了妇人家厢房,魏青亦不做出任何阻拦,应早已知晓。

刘莘怒火中烧,狠狠瞪着魏青严声厉问:“是魏侯让他来的?魏侯,我的夫君,不远千里不嫌麻烦将我带来淮西,就是为了将我献给琅琊王琪吗?他置我于何地?置我贞洁于何地?置我颜面于何地?他不喜我,便可如此折辱我吗?”

语毕,转向被她疾言厉色惊住的王琪,痛心质问:“我便是你们连横的筹码吗?”

“不,了了,你不是任何人的筹码。是我,是我求魏侯的。”王琪刘莘如此伤心,连连解释:“是我一直忘不了你,知晓你还存活在世,便忍不住想找回你。”

“你住口,你不要叫我‘了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已娶妇,我已嫁人,请你唤我魏夫人。虽然他对我无情,我却不做那无义之人。”刘莘气急攻心,急急后退,不小心绊到裙角,整个人像后倒了下去……

王琪眼疾手快冲上前在刘莘摔倒之前,抱住了她。

刘莘在王琪怀里奋力挣扎,欲将他推开,挣扎中一只手肘重重顶在了王琪胃上。

王琪吃痛不已,放开刘莘摔倒在地上,脸色霎时煞白一片,冷汗急流,一手撑地,一手捂住胸前,极力抑制着甚,却没抑制住,一口口鲜血不住的往外呕了出来。

刘莘未料到自己那么一拐竟会让王琪伤重至此,惊恐的看着口呕鲜血的王琪,手足无措唤道:“魏青,找大夫,快!”

候在门外的王颂听闻动静,疾步迈了进来,见到自家主子又口吐鲜血,急忙点住王琪周身血道帮王琪止血,又从怀里掏出一白瓷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对菊娘道:“麻烦给倒杯温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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