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都苦尽甘来(快穿)(115)

作者:水蜜桃味

赵景恪双手搭在她肩上,时不时低头跟她说话,神情温柔如水。

盛听月按住他的手,回头看向他,“对了,我今日出门,你猜我遇见谁了?”

“谁?”

“我看到沈大人陪他夫人买蜜饯,还跟他夫人说了几句话。”

沈右安和赵景恪经常来往,时日渐久,盛听月也和沈右安的夫人成了朋友。

姜莹不像其他深宅妇人那么沉闷枯朽,反倒活泼灵动,盛听月跟她很聊得来。

“我从她那学了个称呼。”说到这里,盛听月面容染上一层薄红,略有些不自在起来。

见她这样的反应,赵景恪不免心生好奇,“什么称呼?”

盛听月动了动唇,望向他的水眸噙着羞意,迟疑了下,才声音很轻地喊了句:“……景恪哥哥?”

赵景恪呼吸一滞,搭在她肩头的手微微收紧。

愣了一瞬,他像是没听清楚,“什么?”

盛听月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比刚才声音大了些,“景恪哥哥。”

赵景恪的心快速跳了跳,面不改色地撒谎,“还是没听清。”

盛听月这下就算再傻也看出来了,她狠心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扒拉开,涨红的脸颊仿佛熟透的桃子皮,又羞又恼地嗔道:“赵景恪,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一个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怎么可能耳朵不好?定然早就听清楚了,只是想骗她多喊两次。

赵景恪谎言被戳穿,面上却不见丝毫心虚,反倒泛起浅浅的笑意,柔声哄她:“再喊一遍,可好?”

盛听月把他另一只手也推开,轻哼了声,“想得美。”

她眼尾眉梢都带笑,仙玉般的面容娇俏又生动。

赵景恪忍不住弯腰俯身,贴着她柔软的唇瓣,一下下地轻轻亲吻,嗓音低低的,“月儿,再喊一次。”

盛听月最听不得他用这种暗含祈求的语气说话,听得心里头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激起一阵痒意。

她被他缠得不行,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喊了一次。

心里暗自想着,真是便宜他了。

赵景恪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遽然飞上了云端,轻飘飘的,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辗转加深了这个亲吻,连温热呼吸都带着说不出的愉悦。

不多时,盛听月整个人都被他罩进了圈椅中,手心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身后是圈椅靠背,退无可退,被他的所有气息笼罩,无孔不入地侵入鼻尖。

盛听月原本细腻瓷白的脸庞,再一次布满了红霞,她不小心触碰到赵景恪,微微迷离的眼眸恢复了清明。

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他,盛听月娇羞地咬着嫣红的下唇,怒目瞪向他。

赵景恪眼神无辜,仔细看才能分辨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

盛听月说不出口,深吸了口气,忽然对院中的下人吩咐道:“所有人都去外面守着,院子门关上。”

清退了下人,这方天地又只剩下他们二人,自由自在。

赵景恪不解问道:“为何要清退下人?”

因为她接下来做的事,不好让下人瞧见,不然有损他的威严。

盛听月绕开他,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新的短毫笔,笔尖蘸了些杯中茶水,举起来往赵景恪额头写字,笑容带着几分使坏的得意,“你猜我写的什么?”

她要把他的恶行都写在他脸上。谁让他总是色心不改,甚至变本加厉。

赵景恪满心只觉得痒,哪里猜得出来。

他欲夺她手里的笔,又不敢太用力,根本没办法阻止她的玩闹,只能被她拿着笔在下巴,颈间,耳朵后面乱画。

赵景恪忍不住笑,耳朵却越来越红,气息稍重。

趁着盛听月拿笔蘸水的空档,赵景恪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将笔杆夺了过来。

画纸被拿到了美人靠上,继续用端砚压着,美人却被堵着唇抱到了桌上。

午后的微风少了几许燥热,吹来沁爽的凉意,竹帘被吹得微晃。

清幽雅致的院子里,清泉自蜿蜒的假山石缝间潺潺流动,水池中的莲花曳曳盛放,蜻蜓飞来静立花瓣中央,却被湘妃竹晃动的声响惊到,振翅而飞。

“你为何总佩香囊?”盛听月余光瞥见赵景恪腰间挂着的暗色香囊,忽然想起来,似乎从见他的第一面起,他就一直佩戴着不同样式的香囊。

赵景恪低头看了一眼,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怕身上有血腥味,会吓到你。”

凉风自四面通透的廊下徐徐吹来,他额角却还是渗出了汗。

“我哪有那么胆小。”盛听月嘴上不肯服输,心底却一片柔软。

她抬起手臂,宽大的袖袍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臂,主动圈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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