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三个反派崽崽的后娘(82)
县令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上边有靠山胡作非为,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冤假错案没少判,送了银子能摆平就算好的了。
有时两家有纠纷,一家条件好一些,另一家是穷苦百姓,为了显得他公正廉明明知道是穷苦百姓一家的错,却判了条件好的那家仗势欺人,让条件好的那家赔偿穷苦百姓钱财。
若是这钱真的到了穷苦百姓手中,那也不会全县城百姓都恨得牙根痒痒了,关键是那钱只是到穷苦百姓手中转了一圈,转头就被那县令收了去,那一家人若是不愿意将钱交出来还会以妨碍公务为由被一通暴打。
这也是为什么县城的百姓遇到纠纷宁可找中人调节,或是利用舆论压力来摆平也不愿报官的原因了。
如今这县令大老爷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闻,并且神速的赶过来的就无从得知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局棋中县令大人必是参与进来了,只不知他是执棋之人还是棋子了。
抬头看了看三楼窗户的位置,叶怡点点头示意他放心,陈掌柜才放心大胆的跟着差役过去。
老妇人紧随其后,一边拉着差役的手请求他们一定要为自己做主讨回公道,好奇心重的人们紧随其后。
独独忘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年轻妇人。
在众人都走后自醉仙居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而立之年的男子,紫金冠束发,一身玄色锦服,目光清明给人一身正气的感觉。
无需他吩咐只一个眼神,身后之人就立即上前为那年轻妇人诊脉。
“大人,此人确实是中毒,但气息尚存,或许还可以救过来。腹部隆起却并未怀孕,而是得了一种怪病,时间久了恐有性命之忧。”
那人诊断完成后立马有一妇人上前,仔细检查一番后那妇人说道:“大人,此人身上伤痕不断,新伤旧伤交织,可见是常年遭受毒打的。”
叶怡端着一碗药上前:“大人,药来了。”
那个为首之人正是长川郡的郡守大人傅玉明,为人清明正直,是叶怡托了曹小世子的人情一纸诉状将县令告了上去。
傅玉明得到状纸后勃然大怒,自己上任四五年了,平日里上书述职时都是一派恭维奉承的话,随后寥寥的说一句风调雨顺安居乐业也就算完事了。
本是不信的,可见这几年也没几人上访告到自己面亲来,也就相信了。
却没想到这涞水县的县令是如此的厉害,竟然将这里控制的死死的,稍有苗头就会以各种名义被整治。这也是昨天到涞水县后暗访街头得来的。
果真是个好官啊,好到欺上瞒下无恶不作,与土匪有何区别。
看了一眼叶怡手中的药,问了那为年轻妇人诊断的男子一句:“她还能撑多久。”
那男子掐着手指算了算,道:“两天不成问题。”
“好,先不用喂,带上人同我走。”说罢转身对叶怡拱手欠身道:“是本官治下不严,让夫人受惊了。还请夫人先行一步,本官随后就到。”
……
大堂的情况不容乐观 ,无论陈掌柜的如何解释县令就一口咬定是醉仙居的的菜毒死了人。
“大人,草民冤枉啊,这几日草民的酒楼每个人上菜时都会当着食客的面银针试毒,小二每道菜都试吃过后没事才会让客人享用,没道理她们吃的才就是有毒的。”
“大人明察,老妇人心疼儿媳,是为儿媳打包好带回家吃的,根本就不在他们的酒楼中吃。”那老妇人膝行一步上前截住陈掌柜的话,强着开口。
陈掌柜不甘示弱:“大人,哪怕是打包带走的菜我们也是相同的流程,万没有厚此薄彼的。而且最近鲜少有食客打包,不知这位老人家您是哪天打包的。”
“啪。”
“肃静,公堂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县令不耐的打断两人的争吵。
“陈掌柜的,本官莫非会冤枉人不成,这明显就是醉仙居谋财害命毒死了这老妇人的儿媳,哪里容得你来狡辩,再不认罪就别管我大刑伺候了。”
门外看热闹的人也看出来了,这县令又要先是他公正廉明的作风了,只可惜了这个掌柜的要受这无妄之灾。
醉仙居事先措施做的好,那小妇人的死定然与醉仙居无关,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这老妇人自导自然想要点钱财安身,还是有人想要害醉仙居,如今都会被定义为谋杀。
“县令大人,民妇有一事不解,还请县令大人解惑。”叶怡挤到人群前方,对着县令不卑不亢的说道。
眼瞅着就要结案了,半路杀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县令急了,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何人在此喧哗,意图扰乱公堂,给本官打出去。”